“想被两个哥哥肏?”
鹿阮的身子酥了一大片,嫩软的小奶头发痒,心里又羞又恼,他边磨蹭哥哥边别过脸来试图用嘴唇封住哥哥过火的挑弄。
结果只是亲到凸起的喉结,后穴中的手指肆虐更甚。
长兄一向体贴,凑近哭得可怜的小爱人温柔发问,“乖孩子,腿被哥哥肏软了是不是?”
鹿阮咬唇,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因为穴中肆虐的巨物稍微停下,此时终于有思考的余地,他带着哭腔,“呜......哥哥,哥哥一直欺负阮阮...”
男人只是两臂稍一使力,就将他两条腿缠到了自己的腰上,骤然变化的体位让嫩穴更细致地绞紧。
“在想以前的哥哥?宝贝。”
他声音压得很低,不常有的笑意隐入其间,“骚屄被肏肿了还要吃男人的精液,还要求人玩小奶子。”
“下午小屄发大水了自己玩得爽不爽?如果没有哥哥该怎么办,又要磨书房的桌角么?嗯?下次应该把阮阮带到办公室,哥哥开会,阮阮藏在桌子下面跪着吃鸡巴。”
因此,鹿阮把自己,从身体到心灵,全都献祭般地送给爱人,让韩予扬也能明白他的决心与痴缠。
鹿阮还记得那个夏天自己不敢穿白衬衫,因为衬衫挺括的面料会把红肿涨大的小乳尖摩痛,轻薄的衣衫亦不足遮掩住满身的红痕。
“阮阮在想什么?”
“坏了怎么办?宝贝以后没办法尿了...哥哥去公司都放心不下阮阮。”
男人当然早发现了四溢的乳汁,大发慈悲般终于把手伸向两团乳肉,愿意帮宝贝疏解胸乳的难耐瘙痒,他先是含住正中翘起的乳粒,而后吸裹进更多的乳肉,一股接着一股的乳汁被男人吞入肚中。阮阮倒是喜欢小孩子,但他们一直以来并没有...事实上,就算是有了孩子,鹿阮的奶水也一定会完全被爱人享有的。
“哥哥来帮宝贝。乖孩子,今晚用小屄上的尿道尿给哥哥看,嗯?”
“呜.....啊啊啊啊!”
空气里逐渐荡开另一种气味,带着浅淡甜味儿的奶香蔓延开来,鹿阮还晕乎乎不明所以,细白纤长的手仍抓着挺翘的奶子,间或胡乱地揉捏好缓解胸乳的难耐,忽然感到手腕处有液体缓缓流下,黏腻的触感让他迟钝的神经反应过来。
他极为情地低头,眼角带着晶亮的泪珠,以为是自己无意识流出的口水,或者汗液、泪水还是随便什么糟糕的体液,总之都会让他难为情地哭出来,低头却只见乳白的奶液顺奶尖流下,一股接着一股的汁水把雪白的身体淋得乱七八糟。
“娇气。”
“以前的哥哥也在看着阮阮,是不是?宝宝怎么这么贪吃?前面把哥哥咬得紧紧的,嗯!后面还在吃另一根鸡巴,嗯?怎么就这么骚了?”
阮阮的小脸红透,前后两穴都被玩弄到极致,意识恍惚之余顺着韩予扬色情的描述想象,仿佛身体确实正被两个哥哥同时肏干,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前穴的穴肉都被肏得鼓起。幻想如此真实,他不免因此红了眼圈,小屄也害羞般紧紧收缩起来,甬道内极娇软的嫩肉顿时有生命般紧紧吸裹住狰狞的肉棒,小腹处的鼓起更加明显。
“哥哥,太深了呜啊啊!呜...烫、好烫......”
“哼嗯...精液、精液都流走了......小屄被干烂掉了呀...”
“舒、舒服死了...哈啊,哥哥...哥哥爱阮阮,呜啊啊!子宫颈好酸了...啊啊啊啊!”
“后面的穴也想吃鸡巴是不是?”
韩予扬有玩枪的习惯,是实弹射击场的常客,指腹因而有粗糙的厚茧,给肠壁造成一系列过激的快感。韩予扬刻意使手指捅干后穴的频率与腰胯肏干小屄的有所差异,鹿阮腰软得不行,两腿几乎连缠住哥哥的腰都做不到,听着淫靡的水声就要滑下去。
“呜呜...啊啊啊!两个不能一起嗯...哥哥,哈啊...啊啊嗯!”
虽然心知哥哥绝不会让自己有丝毫危险,但身体悬在半空的情境,仍让鹿阮不免对摔下带上本能的恐惧,他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双腿和胳膊一瞬便缠得更紧密了些,韩予扬心里因此一阵服帖。
“哈啊...嗯!哥哥的...进得好深哈嗯...”
漂亮的脸蛋被扳过去,韩予扬太了解如何调动他所有的羞耻心,他不再被允许直视眼前的爱人,反而被迫以最直白的方式观看墙幕上的情事。某几个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穿越了八年的时间,和当年的哥哥对视。恶劣的爱人一手还要并做四指玩弄后面湿绵的小口。
鹿阮身子都发抖,眼睛慢慢睁大了,隐隐的泪花含蓄,“没有的...呜...不要桌角...可以、可以给哥哥吃...鸭子坐...哈啊...”
又听男人调笑般反诘,“不要为什么小屄突然夹那么紧?”
温热的大掌从肩颈滑过,握住这一把纤细的腰,鹿阮的身体因而被带起来,双脚触及地面时还有一种不真实感,两腿使不上力,后穴已经感受到潜在的危险。
韩予扬倾身将他搂过来,声音微有些沙哑,带着野兽原始的餍足,眼底是极浓重的情与欲。他的衣服也在纠缠中被扯去,赤裸着上身更体现其男性的魅力,漂亮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变换山脉般起伏。在肤色与体型的对比下鹿阮显得小且弱,他在韩予扬眼中确实如此。
大多数时候长兄都占据鹿阮的全部心神。他的肉根还深深埋在宝贝湿滑黏腻的甬道里,被花径间或极尽痉挛地吮吸服侍,腰胯则极迟缓地顶弄,两人一起享受这绵延的高潮与脉脉温情。
俊美男人细细从耳畔一路吻过,留下一连串潮热的吻痕,软红花瓣落雪般绮丽多情,两条有力的臂膀依护住弟弟。
这种要求当然极过分,但鹿阮一向了解哥哥,知道这样的语气下轻描淡写说出的事情,已经意味着不可改变。韩予扬此时还没有射,但微微将阴茎退出来些,方便找到小小的尿道口。那一处也是一样的软红多情,他用食指试探性地把玩,也只能略略将尿道口撑大一点点。
他甚至还歪斜得穿着那身情趣内衣,软翘的奶头与胸脯摆脱胸衣的束缚显出形状来,甚至过分地流出乳汁,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快感过激,但小肉棒却一直软软地垂卧在阴户上。他那一处是天生的没有毛发,阴户粉白,每一分变化都看得清楚。肉棒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鹿阮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却每每只能依托雌穴痉挛着达到顶点,怀疑小肉棒已经被玩坏掉了。
“哇呜呜...呜呜!怎么、这样子...坏掉了......全都坏掉了啊...嗯嗯...哈...小肉棒射不出来了...哈啊...”
“啊啊!啊......哥哥、哥哥...阮阮不行了唔...坏掉了,啊啊!去了...又去了嗯...”
鹿阮小口小口地喘气,身体每处好像都被玩坏了。他能做的事,也只有攀附住腰胯狠狠律动的男人,腰臀往后迎合一般地摆动,更多时候却是完全被男人支配。
嫩软的花穴可怜到了极点,几乎没有片刻的休息就在长兄的肏干下又一次达到了绝顶的高潮,鹿阮极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再一次泻出蜜液,穴口一片全是晶亮的水渍。
屏幕里一眼看去是被压制的人的白嫩皮肉。娇气浪叫的漂亮少年自然是他,那时只十九岁,但身体已经很会吞吃男人的肉棒。他甚至并没有被开苞多久,就已经习惯了被兄长极巨大的阴茎以恐怖的力道贯穿。晚上偷偷留在哥哥房间里睡觉时,还会因无意间的触碰羞红了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样粗硬的物什含进穴中缠绵的。
这一切当然不止是因为深爱哥哥,疯狂的性爱更是一种年幼者向年长者的证明,证明他甘愿被哥哥的爱意俘获,在爱人身下沉沦,以抚平一向强势的男人面对这份恋情时心中盘踞的不安。
他毕竟比他小那样多,还没有见过太多人、太多事,这份爱有朝一日是否会发展成囚笼一个。鹿阮的优秀有目共睹,韩予扬有时的阴翳念头使自己也心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