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澈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带着些病态的潮红,
他只与她对视片刻,随即便转身让出路来,带她进了那间不大的卧室。
俞暮尧跟在他的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挑了挑眉,
窗外的风景飞速变换流逝,直至四周车辆行人渐渐稀少,出租车终于在一座独栋的公寓楼前停下。
俞暮尧付过车费走下车,她抬头望着这幢略显破旧的公寓楼,心里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像齐澈这种大boss,名下随便一套房产都是市中心顶级地段几百平的房子,楼顶还带游泳池的那种,没想到他这套的风格还挺简朴的。
可现在她的底线被人随意的握在手里,她除了愤怒以外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有顺着齐澈的意愿满足他的需要,她才能这样被动的保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在权势地位面前一文不值的普通人,
虽然算不上多舒服,但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在绝望与自厌达到身体的高潮。
明明只是个陌生的女人,可在她那种不似作伪的平静眼神的注视下,他那颗日夜折磨的心仿佛也就能跟着平静下来,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
然而喘息过后是更加压抑沉闷的绝望,像从前那样自己疏解的行为也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其实像他这样年轻多金的大老板,只要他愿意,想要上前献媚的女人必定前赴后继,他又何必非要指名道姓地找她这么一个普通人呢?
难道还是因为她撞破了他喜欢捅屁股的秘密吗?
为了报复她,所以要将她控制在身边,甚至在她提出反对时以她的家人为要挟...
他想俞暮尧一定猜不到,自己处心积虑把她弄到这里来,其实只是为了看她望着他身体时的眼神,
那种...平静寻常到让他觉得自己不再肮脏下贱的眼神。
自从那一日被她那样生涩的,平静的送上高潮,他便病态的,不可遏制的迷恋上了那样的感觉。
俞暮尧不再多想,她试探着将震动棒旋转着的头部顶上那朵红肿出来的肉花,便感受到齐澈弓着的身子重重一颤。
他回过头来,以一个很是扭曲的姿势望着她,俞暮尧吓了一跳,她原以为齐澈会斥责她几句,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盯着她,片刻后才和她说了句,
“继续。”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真正看到齐澈的那处时,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后穴比上次看到时要红肿得多,穴口出的褶皱甚至都有些肉嘟嘟的凸出来,一朵糜艳的小花似的将道口挡住。
这是弄了多少次,下了多狠的手,才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啊...
不得不说,一个裸男帅哥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画面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如果不是在这种被威胁的情况下,又或者如果她没有那个毛病的话,她大概也会心动一下。
可惜...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
俞暮尧客气疏离的微笑着,问话时就像搓澡师傅问“今天是干搓还是打醋”一样直白自然。
原本在擦头发的齐澈愣了愣,他望着俞暮尧平静疏离的目光沉默片刻,忽而便停了手里的动作。
他将湿了的毛巾随手丢到窗台,随后便低头将浴袍的系带解开,露出一副肌理分明的裸体。
从家门出来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俞暮尧心里仍然气得发闷。
她将头重重靠上后座,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条透明小咸鱼为什么就入了那个大老板的眼,上了这条下也下不去的贼船。
上次在办公室酸软着胳膊离开的时候,她原以为齐澈是准备放过她的,可她没想到时隔一周多还会接到他亲自打来的电话,
这么直白利落直奔主题的风格她倒是很喜欢,省了那些恶心的虚与委蛇。
于是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放下包认真洗了手问他,
“齐总这次想怎么来?还是像上次一样吗?”
不过这些与她也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只需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完成好她自己的任务就是了。
俞暮尧弯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她深吸口气,将脸上扯出一个虚假的微笑,随后上前按响了门铃。
防盗门很快便被打开,俞暮尧保持着端正的站姿,看着眼前裹着白色浴袍,带着一身潮湿水汽的高大男人。
从前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俞暮尧有些疲惫地望向窗外,她尽量平复着情绪,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无可奈何的事情。
毕竟一会儿还扯出一张笑脸来对着那个讨厌的大老板不是?
俞暮尧向来是个心大的过分的人,别人客套时总说她脾气好有耐心,
可方才在电话里,她听到齐澈漫不经心的说出那句“你有个还在上大学的妹妹”,她还是不可遏制的愤怒。
她的确万事不愿过心,但她也有自己不能触碰的底线。
于是他惩罚,又或者说是泄愤一般的,日日粗暴的将震动棒或是别的东西抽插进穴道,
他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让自己忘记那种被人陪伴,被人平和注视着的感觉。
被那些难以疏解的肮脏欲望折磨着无法入睡的夜里,他不止一次的想起自己曾在书中看过一句话,
初时他并不觉得,叫她离开的时候,他也是真的准备就此揭过放她一马。
可他明明早就从里到外的脏透了,却好像还在渴望着光明。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回想那一日的情景,
于是齐澈便感觉到那根快速震动着的按摩棒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身体。
很疼,疼到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有了片刻的清醒。
后穴被毫不留情破开的感觉算不上舒服,这样扭着脖子看她的姿势也有点累,可齐澈依然很僵硬的保持着。
都这样了还要再来,这是有多大的瘾...
俞暮尧忍不住腹诽,她当然也知道这种情况肯定还是不要再刺激,好好养伤消肿的好,
可她又不是善良的圣母,既然齐澈愿意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她便满足他的要求,其他的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心里除了被逼无奈的无力和愤懑以外,就是庆幸自己经过上次一番折腾之后,好像已经对齐澈的裸体产生了抗体,不怎么觉得想吐了。
这样就减轻了她很大的工作压力,她只要拿着那根破棒子把他捅到满意就好了。
俞暮尧平静的点了点头,她拿起床头柜上的震动棒尝试着打开按钮,然后坐到床边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屋里的灯光将他的每一处肌肤都映照得分明,可他像是丝毫也不在意,只旁若无人的坐到床边,然后趴下来转头看着俞暮尧,声音阴沉却磁性,
“这次到床上来。”
......
不是为了案子,也不是为了法律咨询,他只是约她在老城区的一座公寓楼里见面。
多年社畜混生活的经历让她一眼就能看透这样明晃晃的邀约,
可根据她这几天整理案子获得的资料来看,齐澈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得过分,身边甚至都从未出现女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