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猫也是像他一样翘高了屁股,喵喵叫唤着等主人给自己捅棉签...
她想,
要是眼前这男人也有一条躁动着拍打主人手臂尾巴,和一双不停抖动着的毛茸耳朵的话,也许就更像了...
俞暮尧现在看着他白花花的肉体和水淋淋的穴肉竟然内心毫无波动,先前想要呕吐的感觉少了大半。
虽然这位齐总做爱的方式清新脱俗了些,但在她眼里都是一回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只是觉得胳膊特别累,
在仇人手底下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指不定心里早就憋屈得扭曲了。
现在看来果然就是很扭曲啊...
她当初就不应该图那点诉讼费接这个案子的!
俞暮尧...
这真是他见过...最奇怪的人了。
也是第一次没有在自厌与绝望中感受着身体的灭顶快感。
真是奇怪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在知道了他的肮脏与不堪之后,还能平静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齐澈一步步地走近俞暮尧,终于看见她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变了变神色。
他忽而笑了笑,勾着那小鱼将录音笔吊在她眼前,
“不过律师小姐如果能让我满意,我也许会考虑...把它还给你。”
她一点也不懂得怎样才能真正疏解他的情欲,
她没有扯开他的衬衫,大力啃咬他红肿的乳头,也没有挑弄他的丸卵,用尖利的指甲戳刺他性器前端猩红的马眼。
她只是卯足了劲儿在他穴肉里抽插,看起来认真又无聊,就像是在完成什么极其无趣的任务一样。
他差点就要开口问她,
明明一开始看了都要吐,怎么现在,又不觉得恶心了?
可他还没能开口,穴里按摩棒旋转的前端便顶上了凸起。
这样稀松平常的眼神,甚至在某一瞬间让齐澈觉得自己没那么恶心下贱,染上的性瘾也不至于令人崩溃绝望。
——仿佛一切都只是寻常小事,即便齐澈很清楚并不是这样。
过去的数年的屈辱教会了他从细微中分辨他人的神色与情绪,
原本扣下她再来一次,齐澈只是想看看她这张淡漠的脸上何时才能现出恼怒怨愤的神色。
可他最终也没能看到想看的,
甚至这一次,她都已经没有了呕吐的生理反应。
.......
“呃..啊...”
像是突然被碰到了敏感点,齐澈脖子后仰着,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呼喊,神游天外的俞暮尧也终于醒过神来。
俞暮尧放弃挣扎,她抖了抖手指上方才落上的液体,继续假笑道,
“再次向您道歉,
现在已经完成了您的要求,我可以拿走录音笔了吗?”
俞暮尧的思维逐渐跑偏,她甚至想起了自己之前看无意间点进去的黄色广告,
那里面的女人就带着黑色的猫耳,
但如果是这个齐总戴的话,应该会更好看一点吧...
有点生气,有点憋屈,还有点无聊。
可即便她已经疲惫到麻木,那边的齐澈看起来还是很有感觉。
俞暮尧看着他扶着办公桌塌下腰翘屁股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以前在视频里看过的发情小母猫,
俞暮尧觉得自己肠子都快悔青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压下满腔的后悔,抬起自己酸软的胳膊,准备继续麻木机械地给齐澈捅屁股。
然而或许是心力交瘁,或许是因为方才惊吓之际的一嗝,
......
看看,这是什么变态反派的行为!
早在之前接下这个案子整理材料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觉得苏晴这个哥哥绝不是一般人。
身前的性器硬得又疼又爽,后穴里的快感一波强也过一波,
齐澈的视线又一次变得涣散,眼前的女人也渐渐变作微微晃动的虚影。,
又一次颤抖着到达高潮前,齐澈终于想起了她自我介绍时说过的名字。
办公室里寂静一片,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随着快感攀升而抑制不住呻吟。
而她却恍若未闻。
于是这么多年来,他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痛恨是作茧自缚,
他没忍住叫出了声,结果竟换来震动棒更大力的顶弄。
他再没有精力去思考和追问,
只能又一次受欲望驱使,主动地追随着俞暮尧的动作,用穴肉一次次绞紧挽留那机械运转着的按摩棒。
可眼下,他却看不穿她心中所想。
是她的伪装太过强大,还是她真的...只把他当成正常人一样?
“正常人”这三个字突然令齐澈心上烫了一下,
不同于先前勉强的伪装,
这一次,她疏解着他畸形的,扭曲的,肮脏的情欲,
神色却无比平静,甚至含了些不带丝毫情欲的欣赏。
她赶紧打断了自己先前危险又莫名其妙的想法,准备趁着齐澈来了感觉一鼓作气让他直冲云霄。
她勉强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全神贯注,
没有注意到从她方才走神开始,齐澈便一直在盯着她。
齐澈顺着俞暮尧的目光望向她先前坐过的沙发,果然在皮革的缝隙里看到一只拴着蓝色小鱼的录音笔。
他在办公桌上拿了张湿巾擦了擦手,随后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走到沙发边,将那录音笔攥在手心里。
“活人总不如死人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