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终究还是弄脏了自己拼命守护的栀子花。
他瘫倒在床上,双腿仍在打着摆子,情潮过后头脑也开始逐渐清醒。
看吧,他就是这样一个,只能靠后穴和疼痛才能高潮的,下贱的怪物。
一个永远只能活在淫虐与情欲里的,见不得光的怪物...
不够...还不够...
这样半吊的快感非但不能令他疏解,却反倒被欲火灼烧得更加难耐
他终究还是一手扯上自己胸前的乳环粗暴的扯动,一手探到自己还肿起的后穴里,深深浅浅的插动着。
她的手柔软细嫩,带着温热,一寸一寸拂过他的乳头,甚至拽起过他的乳环...
她抚摸过他的性器,以及性器下面的囊袋,甚至还为他红肿不堪的穴口涂上厚厚的伤药...
他这样想着,浑身都愈加热烫起来。
他对着他奉若神明的心上月,乳头却淫靡的硬挺着,带着酥麻的痒
后穴不用触碰就能流出水来,身前的分身起了反应,前段小口急促得翕张着,却也有半硬...
他难堪极了,想叫她离开,却又想叫她留下,再最后多陪陪他。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微微的膻腥味
他低下头,看到毯子上印着的栀子花图案被他的污秽打湿,凌乱得一塌糊涂。
心里像是被谁掏了一个洞
他看着眼前睡着的苏晴,手上动作却愈加快速狠厉。
疼痛混杂的快感不断聚集,熟悉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他咬住唇无声地呻吟。
终于摸到穴里那一处凸起,他狠狠的按上去,身体高潮得痉挛,前端才终于淅淅沥沥地射出白液来
他不想要玷污她,不想玷污那段心中唯一的美好,可他的身子实在太淫贱了。
欲望灼烧之下,他伸手抚上了自己被除去了毛发的性器,惩罚似得大力撸动着
可那处向来也只是被亵玩的对象,即便前端流出的清液都浸湿了毯子,即便性器都被摩擦得发疼,却也依旧只能半硬着
他强忍着不去用手触碰那被玩得糜烂的穴口,再抬头时,才发现原来苏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呼吸轻缓而绵长。
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抬头,深深地望着苏晴的侧脸
他望着她温柔明媚的脸颊,心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她方才为他涂药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