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但其实并不是那么有用。”易清继续实话实说,“?当然可以啊……啊!不要那么快呜……”
但那绝对是不可能让顾以则知道的,顾以则在床上不止一次喊他浪,易清无心也无力分辨其中有几分是真正的嫌弃,只能尽可能地满足顾以则口头上的要求。
其实他也真的算得上保守了,和这年头人人在呼喊的性爱自由开放的氛围相比。顾以则看着身下害羞得想要缩成一团轻轻发抖的人,因为害羞导致整个身体都泛上了淡淡的粉色,两腿之间根本藏不住,形状好看的肉棒早已悄然翘起,高潮涌出的湿滑的清液顺着白皙细腻的大腿湿哒哒地流淌,那娇小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吐地吐着蜜水,随着淫液的流淌和小穴的一吞一吐,纯黑色的玉势在穴口处若隐若现。
诱人共沦的妖精,但这样也好香,偷偷扩张什么的,好努力好可爱……顾以则的呼吸几乎是立刻变急促了起来,禁欲了三月之久的年轻身体根本禁不起诱惑,下身更是硬的发疼。
“用来干什么的?”顾以则的声音听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情。
易清内心直呼失策——根据他多年对顾以则爱好的自我猜想和揣测,顾以则明显不喜欢淫荡妖艳贱货那一卦的,也可以是喜欢的不那么明显,他更倾向成熟乖乖款,这样能最大限度得激发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扩张……”易清羞耻得脸涨得通红,欲哭无泪地解释,尽管觉得是如此无力,说着说着语气带上了一丝故意带上的、不可忽视的哭腔,“因为……实在是太大了……”
顾以则喉头动了动,狠压下立刻操进去的冲动,拉下易清遮住眼睛的手,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这样多久了?”
“有……好几年了。”易清不明所以,思考了一瞬,决定还是乖乖回答。
好几年……发现自己错过了这么久的顾以则脸色深沉,但想着每次进去身下人都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他掰开身下美人修长的双腿,拖到身前,不分由说地向流水的花穴插入了两根手指:“有用吗?允许我拿出来吗?”
是什么东西,两人都心知肚明得很。
说到最后,话里倒真的多了那么份真情实感的委屈。
说真的,如果说两人在性事上有什么不契合的地方,易清绝对要投给“尺寸不合”。双性人的花径本就窄小,顾以则的那物又远超常人,又不会疼人,每一次的上床都弄得易清又痛又爽。事后更是要疼上好几天,于是易清渐渐无师自通的在顾以则每次找他泄欲的前几天含会儿玉势,纵然羞耻,但让自己好过一些总是没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