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鸥鸡鸡梆硬,挤出一个笑脸道:“快动啊。”
杜星听话地抬起臀部,让这根狰狞的阴茎暂时离开穴道,然后再猛地坐下,贪婪地把它吞吃入腹。几个来回下来,杜星的脑子又成了一团浆糊,完全被性欲牵着鼻子走,一边兴致高昂地重复着起落的动作,一边胡乱地揉捏着平坦的胸部。
“鸥子,不够啊,为什么还是不够啊?”杜星皱起鼻子,眼角堆起的泪花霎时滚了下来。他俯下身子,贴近丁鸥的脸,撒娇般地埋怨道:“为什么一直都是我在出力?你不亲我,也不摸我,你不喜欢我吗?”
杜星栽在沙发上,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身上那股脆弱的劲儿太对丁鸥的胃口了,丁鸥一边瞄着那对蝴蝶骨一边咬着牙想:这回就算是十级地震,也得等他和杜星干完再说!
丁鸥发起狠来,性器重重地捣进穴心,恨不得把杜星整个干穿。杜星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顶得发不出呻吟,手指紧紧地抠着沙发,指节都泛了白。他爽过了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噼里啪啦地绽放着烟花,连嘴角流下了涎水都不知道。
性器肆无忌惮地顶弄着柔软的穴肉,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彻底留下自己的印记,从此杜星的后穴和丁鸥的几把相亲相爱,再不分离。
丁鸥翘起嘴角。他今天笑了太多次了,感觉自己都快成了高速公路的收费员。他收回手,亲亲杜星的鼻尖道:“那就等我爽过了再化。”说着,他动作迅速地扒下杜星的裤子,轻浮地拍了下肤色更浅的臀部。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知为什么,杜星突然想到了这句话。正在他晃神的功夫,一根湿滑的手指猛地钻进了紧致的后穴中。他一下软了腰,额头嘭地磕在沙发上。
丁鸥笑了一声,杜星那双细白笔直的腿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怪不得他明明是个男人,腿却那么好看,体毛稀少果然是最大的原因。
思及此,丁鸥忍不住咬了下杜星的后脖颈。他用的劲挺大,在粉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暗红的牙印。那牙印似乎是什么咒印一般,丁鸥只觉得热流全都往下半身奔涌。
有时候,丁鸥真的觉得杜星唤醒了他内心的兽性。兴许在千万年前,人类和犬类是一个祖先,所以丁鸥对杜星的身体才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啃咬的欲望。可能这就是所谓雄性本能的觉醒,也可能是因为性爱本就是一种延续至今的原始活动,出现返祖现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究竟干了多久,次日双腿发虚的丁鸥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丁鸥伸出拇指摩挲着杜星红肿的嘴唇,促狭地问道:“怎么?还要再来一次吗?”杜星怕了他这种掠夺式的接吻,连连摆手拒绝。
丁鸥把杜星反过来压在沙发上,亲了下他的小腿笑道:“那就轮到我了。”
主动权一旦转移到丁鸥手中,就不再是温吞的性爱。杜星双腿紧紧缠绕在丁鸥腰间,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炙热的性器几乎要钻进灵魂深处,每一下都顶得杜星浑身酥麻,哥哥、爸爸乱喊一气。
这话不假。他们第一次做爱时,杜星就知道丁鸥的性癖了。想到后穴被强行扩张的痛楚,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顺从地趴在丁鸥身下。
丁鸥的手没有继续蹂躏乳头,而是顺着身体曲线滑到肚脐上方打转。下腹传来的酥麻感若有若无,杜星难耐地嗯了一声,脊背几乎弓成了弯月,臀部小幅度地晃动着。
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纽扣,指尖挑起内裤边,仍有些凉意的空气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丁鸥牙酸得不行,安抚地摸了摸杜星的头说:“和我做爱有这么爽吗,瞧你,傻不拉几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撑起上身和杜星接吻。
杜星一面与他接吻,一面还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胸部放。丁鸥心领神会地揉搓起被冷落至今的乳头,杜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黏腻的“嗯”,紧接着下面就又紧了几分。
“哈——”这个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时,杜星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丁鸥夺走了。
杜星从一轮快感风暴里勉强回过神,开始断断续续地向丁鸥求饶:“丁鸥,鸥子,你……你慢一点……我,我求……”
丁鸥看见他绯红的脸颊,顿时心思一动,停下动作道:“行,换你来动。”他抽出性器,转而躺在沙发上,显然是让杜星自己坐上来。
杜星脱掉裤子,跨坐在丁鸥身上。小穴已经适应了性器的尺寸,因而杜星轻易地就将它整个含进了体内。他撩起衣服,抚摸着肚皮上隐约浮现出的性器轮廓,痴态披露地喃喃道:“全,全都吃进去了……”
屁股里的手指丝毫不在意他能不能承受住,自顾自地重复着扩张的动作。当杜星安静下来时,他几乎能听见穴口张开闭合时的细微声响。丁鸥没把他裤子全脱了,只褪到腿弯处,露出光裸的臀部和留有可疑痕迹的大腿。湿哒哒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大腿上,痒得厉害,杜星时不时就得把腿并拢互相磨蹭几下。
丁鸥没法再忍下去了,抽出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阴茎。他那东西也是下贱,刚一进洞,立刻性致勃勃地鼓动,跟找着第二个家似的。丁鸥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在杜星身体里了。
这也难怪,白天想,夜里撸,做梦都想上杜星。这回终于实现夙愿了,能不激动得痛哭流涕么。
丁鸥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心想也许他应该去学哲学,没准儿能成为中国的弗洛伊德。他亲了下那个牙印,颇有些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意味。不过杜星很吃这一套,一直在他的手下小声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像是小兽的呜咽一样,又娇又软,教人既想怜爱又想继续蹂躏。
“有那么爽么?”丁鸥掰过杜星的脸问他。
杜星的眼神有些涣散,过了几秒才聚焦到丁鸥脸上,呼呼地喘着热气说:“嗯……舒服,感觉要化掉了……”
腰眼一酸,杜星知道要射精了,便如同落水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搂住丁鸥,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由于这段时间都未曾释放过,他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沾得丁鸥的毛衣上到处都是。
“哈……哈……我好喜欢你,丁鸥,最喜欢你,永远喜欢你。”杜星偏过头轻轻吻了下丁鸥的耳垂。这是他第一次给丁鸥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丁鸥骂了句操,随即也射在了后穴。等到呼吸平复后,他本想好心地带杜星去清洗一下。结果看到乳白的精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红肿小穴里缓缓流出的景象,他鸡鸡一硬,理智又下线了。
杜星已经勃起了,肿胀的性器在接触到手指时便兴奋得一塌糊涂,将内裤濡湿了一小片。丁鸥一手圈起那根饥渴的东西,一手揽住杜星的腹部向上抬,直至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
丁鸥套弄了几下,接着凑到杜星耳边问道:“你下面是天生少毛,还是你自己剪过?有的人似乎是有这种性癖的。”
杜星让他问得脸红,胳膊肘向后顶了一下嗔怪道:“我这是天生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