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男的吗?”丁鸥的语气有些发抖,显然是气到了极致。
杜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很难堪,也冷下脸抽回自己的手道:“放尊重点!我的私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丁鸥怒极反笑,完全忘记了这只是一场梦,“杜星,你还真是长胆子了啊,昨天晚上是谁含着我的几把信誓旦旦地说绝没有和别人做的,嗯?”
丁鸥呆板的反应反而让杜星扑哧一笑。杜星拿过他手里已经糊了半边的花菜,摇着那串散发着奇怪气味的花菜取笑道:“不是吧,让你烤个蔬菜而已,这都能做糊了。你和我姐姐在一起都是谁做饭啊?她可不会啊。“
杜星一口一个姐姐听得丁鸥耳朵快长茧了,他不耐烦地把手里剩余的串塞到杜星喋喋不休的嘴里,警告道:“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打包送你俩一起回去。“
杜星扬起下巴,艰难地把塞在嘴里的肉咽了下去,又生气又怂地瞟了丁鸥一眼,小声嘟囔道:“脾气也太坏了,我要和姐姐告状。”
前女友喜不自胜,接过仙女棒就去篝火旁边点燃了。二十多岁的人了,跟个傻孩子似的。
见姐姐终于走了,杜星才撸起袖子准备烤串。丁鸥知道杜星会做饭,但不知道他会不会烤串。万一杜星逼着他吃夹生的烤串,他不得拉肚子么。
烤炉里只有盈盈的红光,杜星的脸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顿时有些诡异。丁鸥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想到了白天发生的事,心情就有些不痛快。
梦中的杜星却好像不认识丁鸥似的,大方地冲他摆摆手,甚至说道:“姐夫,有我在旁边,你可不要欺负我姐姐呦。”
丁鸥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怎么就姐夫了???杜星从哪里看出来他和这个疯女人关系好到要结婚的??与其和这种分手后还要下春药的人在一起,他宁可和杜星结婚!
杜星从车上搬下烤炉,放在丁鸥面前道:“出来露营怎么能不吃烧烤!让姐姐一个人去玩儿吧,咱俩吃点烤串。”
她慢慢朝这个方向走来。杜星紧张得出了一身汗,赶紧伸手去拔丁鸥的胳膊,焦急地小声催促道:“算我求你了,你先把手拿出来,让姐姐看见就完了。”
娇小的乳头已经被手指残暴的动作欺凌成了绛红色,色情地挺立在胸口,把轻薄的毛衣都顶出两个小尖。丁鸥隔着毛衣撕咬乳尖,他如此执着地凌虐这两颗乳头,简直是要把怒意尽数宣泄在它们身上。
杜星的外衣早就被丁鸥扒到了肩膀以下,他被迫躺在草地上,浑身又冷又痛。看着自己的惨状,杜星情难自已地抽泣起来。
“你……呜呜,究竟要……弄到什么时候?”
丁鸥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找到吻痕的位置直接咬了上去。他有意要教训一下杜星,因此故意加大了力道,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味才松口。此时杜星脖子上的吻痕已经被他留下的牙印盖住,甚至还冒出了点血珠。
杜星捂着脖子,眼眶里都蓄了一汪泪,委屈地控诉道:“你真的是疯子!明明在和我姐姐谈恋爱,却把我压在地上咬,难道你是骗婚gay吗?”
gay这个字眼戳中了丁鸥的痛脚。他果断地伸进杜星的毛衣里,拧了一把软塌塌的乳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同性恋!”
丁鸥在看到前女友的脸的时候就知道他在做梦了。
这个女人以为下药没成功,那天晚上连夜跑了。丁鸥想找她都找不到,又怎么会和她如此和谐地坐在外面看星星。
前女友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指着启明星故作娇弱地说道:“你看这颗星星好亮哦,把人家都晒黑了。”
杜星脸色铁青,毫不犹豫地就扇了丁鸥一巴掌,骂道:“你他妈的疯子吧?!真不知道我姐姐怎么看上你的!”说完,他就径直朝不远处的前女友走去,看来是想带着姐姐回去。
他这一巴掌下手很重,丁鸥被打得头都有点发蒙,因此也更加深陷在这个荒唐的梦境里。
丁鸥确信杜星真的和那个野男人上床了,被背叛的怒火顿时烧毁了他的理智。他拖住杜星的胳膊,直接将他掼到了地上。杜星被摔得眼冒金星,痛得直抽冷气。
他抬起下巴的一瞬间,藏在衣领下的颈项露了出来。而就在这几秒内,丁鸥精准地捕捉到了他颈侧的一个吻痕。
或许是梦终究不受人控制,丁鸥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愤怒。这种情绪他非常熟悉。前前女友被人撬墙角时,他也是这种感觉。
丁鸥用力抓住杜星的手腕,手指粗鲁地撸下他的衣领,双眼如鹰隼般盯着那处淡红的吻痕。
妈的,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啊,干嘛要对他指手画脚的!杜星也是,都不帮他说话!本来是想去打探下杜星的身体情况,才刻意把牛奶带过去的,竟然碰上这么件糟心事。一怒之下,自己还说出要和杜星绝交的话。当时是说得爽了,结果弄得下不来台了,白白丢了一个对他一心一意的舔狗。
“喂,喂!你想什么呢,快糊了!”
杜星不满的声音顿时将丁鸥拉回了现实。他一时有些呆地看着杜星凑过来的脸。
前女友嘟起嘴,赌气道:“什么嘛,小星怎么也这样对我?刚刚是谁说让丁鸥不要欺负我的?我看你才是欺负我最厉害的那一个!”
丁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嚯,小星都叫出来了。杜星都多大的人了,还叫他小星,恶不恶心啊。
杜星从怀里掏了一把仙女棒给她,温和地哄道:“你不是一直想拍手里抓着仙女棒的照片吗,你先点上,一会儿我给你拍。”
明明是句拒绝的话,丁鸥却听得鸡儿梆硬。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杜星带着哭腔的求饶根本不会让他产生恻隐之心,只会更加性奋。那时候他说不要再见面了,如果杜星像现在一样哭着求他,兴许他也不会真的转身离开。
丁鸥冰凉的手伸到杜星的裤子里,肆意地揉捏饱满的臀肉。水豆腐般的臀肉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皮肤都羞耻地开始发烫了。杜星挣不开,躲不过,索性嗷呜一口咬住丁鸥的肩膀,把声音藏在胸口。
他们的位置离篝火还有一段距离,正好藏在阴影处。前女友玩了一会儿仙女棒,见这两人始终不过来,又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于是疑惑地问道:“小星,丁鸥,你们干嘛呢?”
杜星哎呦一声,接着又怕被姐姐听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扭着上身逃离丁鸥的压制。
又是这种慌慌张张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丁鸥受够了杜星这种表情,杜星总是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可他丁鸥哪儿做了对不起杜星的事了!从三年前开始,一直是杜星单方面地追逐丁鸥,事到如今还要用这种表情来道德绑架吗?!
丁鸥混乱地思考着他和杜星之间不伦不类的关系,手上的动作愈发残虐,几乎要把乳头从胸部上拽下来。杜星不断挣扎着,浑身沾满了草芥,连呜咽声都得憋在喉咙里,生怕被姐姐看到这副跌破人伦底线的情景。
丁鸥嘴角光抽抽。他前女友也不这么说话啊,瞧瞧这梦做的,也太不科学了。
他没想到的是更扯淡的还在后面呢。前女友忽然从停在一旁的车里又拽出来一个人,笑着介绍道:“你还不认识他吧?这是我弟弟杜星。”
丁鸥瞠目结舌,他仔细端详了一番。没错,这个人浑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杜星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