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究竟给多少男人口交过,嗯?食道跟个子宫口似的,这么会吸,你说你贱不贱?”
丁鸥的言语羞辱让杜星再一次掉了眼泪。他今天简直成了个水做的人,动不动就哭。然而他又不是嚎啕大哭,只是默默地流眼泪,无声地诉说无尽的委屈。如果换个人看见他这种情态,那必然是心疼不已。但渣男丁鸥只觉得爽快,欺负这个整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舔狗就是让他的心情舒畅。
丁鸥顶弄口腔犹嫌不够,他抽出性器,对着杜星的下身端详了一阵,而后带着一副嫌弃的表情扒下了杜星的裤子。杜星悚然一惊,徒劳无功地拽着裤腰,哭丧着脸说:“求你了,丁鸥,别这样。我不是女人,和我做这种事你会后悔的。”
丁鸥一举将几把插进了杜星的嘴里。生殖器官的腥膻味和粗壮的茎身险些让杜星背过气去。龟头顶在他的咽喉处,让他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窒息带来的恐惧感很快让他条件反射地抗拒,不断用舌头推阻口中的凶器。
舌头虽然是全身上下最灵活的肌肉,但它的力气和硕大的性器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丁鸥享受着这条惊恐的小舌的服务,被层层软肉包裹的性器忠实地向他反馈着每一份快感。
杜星说不出话,上下颚被强行分开,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丁鸥顶胯的动作,不停地从嘴角泻出。丁鸥像是疯了一样,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顶弄娇嫩的口腔。杜星被酸痛感和流口水的羞耻感攫住,呜咽着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瞟向残酷施虐的男神,希冀他能放过自己。
丁鸥的意志最终没能战胜生理欲望。他扶着可怖的几把,用流水的龟头去研磨q弹的乳头。乳头时不时蹭过马眼,刮到内部幼嫩的细肉时总让人在些微的痛感中感受到了微妙的刺激感。
杜星并不是傻子。他知道男神是药性上头,只好抓住他泄欲。但杜星同时又想到丁鸥可是个铁直男,如果任由他在药物的操控下和自己做爱,在他清醒之后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打击肯定是相当大的。而杜星是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打定主意要挣脱丁鸥的桎梏,于是开始疯狂地蹬腿,不断用手推丁鸥的腹部。
丁鸥突然暴喝一声,杜星被他吓得浑身一抖,呆愣愣地看着他。丁鸥烦躁地揪住杜星的毛衣,然后粗鲁地向上掀起,把杜星的脸罩在了下面。
杜星被闷得呼吸不畅,两手胡乱地抓着毛衣,慌张地求饶道:“丁鸥,丁鸥,你别这样,我喘不过来气了。”
丁鸥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脯,忽然发狠地掐了一把粉色的乳头,贴到他面前威胁道:“你再敢说不要,我就把你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揪掉!”
丁鸥的手顺着小腿逐渐摸到了大腿内侧,那里是腿部最娇嫩细腻的地方,是最怕痛也最敏感的地方。
杜星已经快藏不住自己勃起的阴茎,他用手盖住下身,几乎不敢去看丁鸥专注的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丁鸥用这种表情对着自己。从前丁鸥看他的时候,要么是厌烦,要么是淡漠,连笑脸都吝惜。可现在,丁鸥竟然流露出这种眼神,这种表情,这简直就是在杜星的脑神经上跳舞,让他陷入甜蜜而又挣扎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丁鸥见杜星不说话了,以为自己戳穿了他的心事,便带着一种离奇的志得意满的情绪彻底把杜星的裤子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之前一直未提及杜星的长相,其实他的相貌并不逊色于丁鸥。他的长相偏成熟女性比较喜欢的可爱帅气。不光长了一双女孩子常见的杏眼,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看着就招人疼。另外,他的皮肤还挺白净,因此在一众糙男人中显得尤为可贵。要不是他一心留在丁鸥身边,女朋友都换了八百个了。
丁鸥不懂得欣赏同性的长相,他就觉得杜星的腿纤秾合度,笔直修长,与以往交过的女友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忍不住抓住杜星的脚腕,用手抚摸小腿上自然下垂的肌肉。
一个说:“丁鸥你也太饥不择食了,这是个男人,还是个每天粘着你的舔狗,这你都下得去手?!”
另一个说:“男人的洞也是洞,插起来都是一样的。再说了,难道要一直忍着吗?我看丁鸥就是撸出火星子也没用!”
“呸,你也太下流了!脑子都射空了吧?”
杜星的求饶在丁鸥耳朵里听来只像是欲擒故纵,他冷哼一声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和我上床难道不是你最大的梦想吗?你现在装什么矜持?”
纯洁的爱意被丁鸥扭曲成了纯粹的性欲,杜星却无力反驳。他深知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丁鸥是直男,还是个不理解同性恋的直男。他以为同性恋都是奔着上床去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有谁会为了上一次床而任劳任怨地跟在他身后三年。他又不是长了一根黄金几把,值得杜星这么腆着脸追三年吗?
杜星喜欢的根本不是丁鸥的长相或肉体。而善于用这些东西吸引女人的丁鸥也自然意识不到这一点。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这种示弱讨好的眼神反而如烈火烹油,让丁鸥的施虐欲大炽。丁鸥狂暴地抽送性器,甚至想要把龟头都塞进狭小的食道当中。食道本是吞咽食物的地方,现在却被男人丑陋的排泄器官顶开,那圈嫩滑的食道便只能不知所措地收缩着,企图将异物推出去。
丁鸥果真是个变态。这时候还觉得食道像是藏在口腔深处的第二张嘴一样,嘬得他头皮发麻,魂儿都好像要被这张小口给吸走了。
“操。”丁鸥为自己的欢愉感到愤怒而无力,他把对自己的不满尽数宣泄到了杜星的身上。可怜的杜星被撞得眼冒金星,还要被丁鸥毫不留情地抓着头发斥责。
“丁鸥,你不能这么做!快停下!”
杜星本意是让丁鸥清醒过来,没想到沉浸在性欲中的丁鸥却以为他是讨厌做爱。丁鸥当即脸色一沉,拽下罩在杜星脸上的毛衣,捏住他的下颌凶狠地说道:“停什么停,给我把嘴张开!”
他的力气极大,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杜星的嘴。杜星被迫张大嘴,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可怜又淫乱。
杜星又疼又怕,委屈地闭上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朝外流,很快就把毛衣洇湿了一大片。
没有杜星的目光,丁鸥便不再注意自己的表情管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中交织的欲望与厌恶。
杜星小小的乳头被他粗暴的动作掐成了艳粉色,像两颗小红果一样点缀在白皙的胸脯上。丁鸥其实是有点s倾向的,因此看到杜星的胸口被蹂躏得一片红肿时,他的心跳立刻就开始加速,各种糟糕的把对方玩坏的想法全都冒了出来。
杜星下意识地抽了下腿,却被丁鸥握得更紧。丁鸥纤长的手指暧昧地在肌肤上游移,方才被粗暴地口交的杜星反而从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中感到了隐秘的快感。他难耐地夹紧大腿,试图把自己的性器官藏在腿间。要是被丁鸥看到他半勃的性器,一定又会被嘲讽到崩溃。
好在丁鸥对他的腿十分着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丁鸥肆意地揉弄着柔韧的小腿,小腿上的肉像嫩豆腐似的被他搓圆揉扁,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手心。虽然不想承认,但丁鸥的确从这种肌肤相贴之中品味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
有人说过男人的手是全身上下最干燥的地方,而女人的胸部储存乳汁的地方,因此男人对乳房有种天然的喜爱。但杜星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储藏着丰沛的水分,丁鸥每摸一下都觉得像是在触碰软绵绵的水袋,甚至能感受到水流在肌肉下奔涌。
“你说谁脑子射空了?我看你才是无情无义又道貌岸然的混蛋,一边仗着人家喜欢你可劲儿使唤人,一边又都把人扑倒了才开始装绅士,恶心恶心!”
这两个人小人越吵越凶,丁鸥的脸也越来越黑。
“都她妈别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