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的肉穴湿热而紧致,越操越湿黏,好像会出水一样,比刚刚的口交还要让人舒服和上瘾,艾伦一下比一下重的往里捅,几乎想把两个卵蛋也埋在里面。莱纳被操的合不上嘴,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中又好像在念叨着什么,艾伦将耳朵凑过去却听见“对不起,艾伦,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艾伦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但看着莱纳英俊而狼狈不堪的脸,以及那微微张开的丰满嘴唇,艾伦突然很想和他接吻,于是艾伦如恶狼一样凶狠地咬上莱纳的嘴唇,吸吮着莱纳的鲜血,这或许不算接吻,正如他们这场名为赎罪而非做爱的交媾。
莱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极致的疼痛下以至于意识出现了混乱,但艾伦在他身体里射精的刹那,他看到艾伦身后教堂正中的圣母像竟泣出了血泪。
莱纳不知道艾伦想做什么,只知道从十八年前的那个雨夜,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而他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向艾伦赎罪。然而当莱纳发现裤子要被艾伦褪下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扭过身用双手推拒反抗着 “不、不要,艾伦,求你。”
反抗的下场就是莱纳的两只胳膊被艾伦弄脱了臼,软绵绵的垂在了冰冷的水泥板上。艾伦歪着头冷冰冰的看着身下的莱纳“我好像说过了,这是你的赎罪,你没有拒绝的资格。莱纳,不要总惹我生气。”
莱纳的臀部总是被常年裹在宽松的工装裤下,却依然显得格外的挺翘和肥硕,他的胸肌也是,明明是普通的衬衫,偏偏莱纳穿总是能将松垮的衬衫穿成紧身衣,紧紧的绷在胸前,简直像是在故意勾引人一样。
但艾伦的下面却不知为何的兴奋起来。莱纳还没有喘过来气,艾伦又再次抓起了莱纳的头,然而这次却是将莱纳的脸按在了他的勃起的阴茎上。隔着黑袍,雄性的气息一下子便包围着莱纳,莱纳有些慌张,僵硬疼痛的身体微微挣扎起来,“艾伦,我、我用手给你”。艾伦冷冷的命令道:“舔”,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和权利,莱纳颤抖着的双手探入那象征着神圣的黑袍里,解开艾伦的裤子,一个粗壮狰狞的阴茎便“啪”的一下弹出来拍打在莱纳的脸上。雄性的浓重麝香味和体味令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莱纳又有几分恶心,他张开嘴想要干呕,艾伦却趁机掐住他的双颊将兴奋起来的东西强行插进了莱纳的嘴里,莱纳刚想挣扎,就见艾伦纤细的手指来回抚摸着他的下巴和嘴唇,阴森森地笑道“敢咬的话,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敲下来,再把你的嘴做成飞机杯。”
莱纳的嘴湿热温暖,或许是刚刚的恐吓起了作用,竟还有几分刻意讨好的舔舐和吸吮,艾伦这些年沉溺在复仇和杀人的策划之中,却从来没有找人解决过这方面的需求,连被人口交也是第一次。看着莱纳英俊的脸因窒息和刺激过度而染上的酡红色与血迹未干的暗红,艾伦奇异的升起一些想法,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要让他更痛苦,要让他怀着内疚在余生中赎罪,要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婊子。艾伦不管不顾的在莱纳的嘴里冲刺着,最后狠狠往莱纳喉咙深处一顶,浓稠腥臭的精液便顺着喉咙直接喷射在莱纳的食管里。艾伦射精后没有立刻拔出来,他甚至还扶住莱纳的头往喉咙里面挤了挤,直到确认莱纳将所有的精液都吞下去才拔了出来。
艾伦抽出阴茎后,莱纳脱力的跪伏在地上捂着嘴剧烈的咳嗽干呕着,只可惜他什么也吐不出来。艾伦则像妖精一样餍足的舔了舔嘴唇,因欲望得到满足冰冷阴沉的脸也变得明艳动人,看到莱纳因趴在地上突显出来的挺翘臀部,鼠蹊处又忍不住躁动起来。
“对不起,艾伦,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死吧。”莱纳痛哭流涕,向来自地狱的魔鬼忏悔着。
这个期待已久的场景和艾伦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甚至过于无趣了,他原以为像莱纳这种无耻至极的小人应该跪下来低三下四诚惶诚恐的哀求自己饶他一命,然后再在极致的恐惧和痛苦中一点一点被自己折磨而死。
莱纳承认着自己的罪行跪趴在地上,过于圆翘的臀部不可避免的突显了出来。艾伦用皮鞋尖抬起莱纳的脸,粗鲁的一把薅住莱纳的短发,逼他和自己对视,莱纳已经哭得一塌糊涂,脸上全是鼻涕和眼泪。年轻俊美的神父蹲下来,没有嫌弃跪在地上的莱纳,他圣洁的脸上充满了怜悯,从黑色的长袍里拿出洁白的手帕,替莱纳细细擦拭起狼狈不堪的脸。终于将那些恶心的黏液和眼泪擦拭干净后,将手帕随意的丢在地上。莱纳被这突然起来的温柔吓得不敢动弹,正当莱纳还在震惊中无法自拔时,艾伦却猛地抓起他的头向左狠狠地撞击在坚硬粗糙的水泥地板上。莱纳陷入了短暂的晕眩和耳鸣,左耳湿热温暖,这次却不是因为眼泪的浸润,而是一小股从太阳穴上方流下来的血,它温柔的舔舐着莱纳的左耳,也晕染玷污了神圣的教堂地面。
艾伦满意的看着莱纳的反应并在他的唇边轻轻印上一个吻,一只手抚弄着莱纳右耳上刻着字的新耳环。
“以后这就是你的新家了,莱纳。”
“你就好好的用余生来赎你的罪吧。”
“我叫艾伦·耶格尔,是十八年前惨遭屠杀的耶格尔一家唯一的幸存者。”
莱纳震惊的扬起一直低垂的头颅,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美丽高洁的神父,那双澄澈透亮的碧眼此时却充斥着极致的憎恨与恶毒的兴奋,如同索命的女鬼般可怖,他猛地松开一直紧紧握住神父的双手,踉跄的后退了一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念叨到“这、这不可能。”
艾伦绕过他,缓缓走到教堂门口将门锁上“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当时晚饭本来就没吃多少,后来为了找滚到床下的玻璃珠,就一不小心在床下睡着了,直到”艾伦握着门把的手猛然用力“我父母被杀人狂折磨的惨叫将我唤醒。”
他们做了很久,直到黎明将至,莱纳终于昏了过去。
莱纳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昏暗房间的床上,全身酸疼的如同被碾碎又被重新拼起来一样,他刚想下床,却发现四肢被人用铁链固定在了床的四角,铁链的哗啦声惊动了在房门外的人,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是艾伦。
被固定在床上的莱纳惊恐的看着艾伦挣扎道“艾伦,你想要做什么,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艾伦撕开了莱纳身上被冷汗浸透的衬衫,用力的地抓起莱纳的胸部,原本彰显男性力量过度健硕丰满的胸肌此时却像女性的乳房那样柔软和色情,任人揉捏。浅褐色的奶尖被艾伦粗暴的向外拉扯变形,又被反复挑逗充血渐渐染上了一丝仿佛情欲般的肉红,艾伦低下头狠狠地咬上了鲜艳欲滴的乳头,留下了一个极深的血牙印,仿佛不够似的,艾伦在莱纳的胸肌脖颈只要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这样的酷刑让莱纳痛的倒吸凉气,只希望能赶紧熬过去,然而臀瓣之间来回摩擦的火热硬物却提醒着他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艾伦将莱纳的双腿用力的往上掰向两边,浑然不顾莱纳是一个肢体僵硬的中年男人,韧带的拉伤疼的莱纳冷汗直流。艾伦掀开黑色长袍,一个和容貌不符狰狞粗大但颜色尚浅的肉棒便直挺挺的对着莱纳,艾伦将勃起的阴茎对着莱纳会阴处摩擦了两下,将因兴奋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用龟头涂抹在那小小的未经人事的褐红色肉花上,朝莱纳的肛口吐了两口吐沫,便直挺挺的插了进去,才仅仅插进去一个龟头,紧致狭小的的肛口便紧紧箍住艾伦的肉棒让他无法进入。
从未有过的疼痛让莱纳激烈的挣扎起来,虽然双手无力,却竟也让他把龟头从体内挤了出去逃脱开来。但毕竟莱纳的身上有太多伤了,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再次被艾伦掐着脖子狠狠地按在地上,为了给他点教训,艾伦对莱纳的腹部用尽全力狠狠一个肘击,疼痛从腹部中间立刻炸裂开来,莱纳卸下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狼狈地躺在地上,为了不牵扯伤处小口急促的呼吸着。没有了力气的莱纳就连肛穴周围的戒备也放松了不少,这次艾伦没费多少功夫,掰开莱纳的腿对着那处肉穴一插到底,鲜血瞬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有了血的润滑,反而让艾伦抽插的更加顺利,看着身下莱纳失神的样子艾伦重重往里一顶“骚货,你刚刚想去哪里,你不是想要赎罪吗,嗯?”
“我错了,艾伦,你杀了我吧,都是我的错!让我赎罪!”莱纳此时还在不停地流着眼泪认错,企图让艾伦用死来让他解脱。
“真是无趣。”艾伦沉下脸捏住莱纳的下巴冷笑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死对你来说简直是种奖赏不是吗?”艾伦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莱纳被他咬穿的右耳,看着莱纳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恶意的笑着“在这里穿个环怎么样?上面刻着‘艾伦的母狗’如何?”
见莱纳不答,艾伦冷声道“婊子,背对我趴过去,你不是想赎罪吗,我让你如愿。”
紧接着艾伦用右腿膝盖狠辣地顶撞莱纳的胸腹,恶毒地挤压扭转着,上半身则俯身将湿润柔软的嘴唇贴在莱纳的右耳,温柔的好像情人间的呢喃:“我找了你好久呢,莱纳。”下一秒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死死地咬在莱纳的耳朵上,像恶犬在啃食血肉,一直到莱纳怀疑自己的右耳是不是真的被咬碎了,艾伦才松开口,血一下便浸染了整个右耳并将莱纳的半张脸都染得鲜红。
由于过激的疼痛和长时间被挤压胸腹造成的呼吸困难,莱纳产生了一种血液流进鼻腔呛入气管的错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咳嗽,然而胸腹上挤压的力让他连咳嗽也做不到,极致的痛苦与窒息中,莱纳剧烈地干呕起来。
艾伦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压在莱纳身上的力撤去,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趴在地上满脸鲜血止不住干呕的莱纳,仿佛在看地上的蝼蚁:“啧,真脏。”
“你知道吗,莱纳,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我的父母折磨、肢解、又倒悬在门框,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他、找你。大约五年前吧,我找到了他,可是你知道吗,他居然是个信仰天主教的小学老师,真是让人作呕和好笑。于是我用他最喜欢的方法杀了他,当然,还加上了一些我自己的创作,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感觉还不错。”
皮鞋踏在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而现在,轮到你了,莱纳。”
他,莱纳·布朗,目前为止活了三十三岁,十五岁之前活在苦难,十五岁之后的十八年里,活在地狱。他想死又不敢死,害怕又期待给他行刑的刽子手,将他从炼狱的炙烤与无尽折磨中解脱,现在这个人终于来了。艾伦对莱纳来说是真正能让他解脱得到救赎和安宁的神父,尽管这个神父双手沾满鲜血,视人命如草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