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后这一天的成绩,就停留在五个钟上。
凌晨三点左右下班,孔媛要回田冰家。两边的距离不算太远,步行需要半个
但这天整个店的生意都不算太火,而自己只做a 餐,很多想要玩口爆的客人
都被自己推了,而且自己刚刚开始做,没有积攒熟客,暂时一个回头客都没有,
这三个因素叠加在一起,第一天只上三个钟,还是可以接受的。
「曾姐,今天气色真好,显得年轻了10岁!」我说了句话打破沉默的气氛。
「哦……是吗?」曾丽萍看着气氛尴尬,也笑着回应着我。她展露出标志性
的微笑,一双红唇下一口洁白的牙齿,她这样说,仿佛是阳光洒向大地一般,我
下班之后,曾秀萍一如往常的坐上了我的车,这时候她刻意的坐在后座上,
一阵别致的香水味迎风扑来,曾秀萍的长发飘飘,她还是习惯性的看了看窗外,
整理了整理衣裙,她发现我在从后视镜中看她,她嘴角尴尬的一笑,想说什么有
对于那疯狂之夜的留恋一般。似乎我的存在并不会给她和乔启康的婚姻造成裂痕,
反倒是一种润滑剂一般。想必是最近乔启康对于曾秀萍关爱有加,曾秀萍的举手
投足都显现出一个成熟女人应有的自信与风韵,相比较之前被丈夫冷落的萧条感,
做,就好像心里存着一丝遗憾一般。
我看见曾秀萍穿着束身的衣装,随着韵味四溢的步伐而轻微扭动的胯部,仿
佛在缭绕着我的神情,给我打着招呼一般。在曾秀萍与我目光交汇的瞬间,她犹
人沉沦其中。尤其是见证了曾秀萍身形的娇美,手掌真真实实的捏上了曾秀萍的
小细腰,还有那柔软至极的丰臀美乳,更让人沉醉不已的是那花丛深处暗藏的私
密的甘甜晶莹温泉的涌动之所,让人血脉膨胀欲罢不能。温润的小穴更是有一种
这是孔媛最后一个清醒的意识,随即也就陷入沉沉的睡乡。经过与曾秀萍的香艳之夜之后,曾秀萍见到我几乎都是红着脸的,她那种自
信的神态中,隐隐约约透露着一种小女人的风韵,就好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女子突
然间陷入爱河之后那种无处遁形的羞涩感一般,只是在这样一个坚毅的女人脸上,
战到客厅,田冰的叫声透过门缝显得有些闷,一会沉默无声,一会又叫得格外痛
苦。
孔媛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做梦。她甚至感觉有人在转动自己房门的把手,
虽说明知她这么说是在推脱,但孔媛这番话还是把男人的心气抚顺了些。
「你多来几次嘛,什么时候觉得我们很熟了,到时候给你个优惠价哦!」孔
媛许了个不知道何时才会实现的愿,伸手在男人的奶头上点了点,笑嘻嘻地捧着
回房间,小心翼翼地锁好房门。
见鬼了!不是说今天没有男人包夜吗?
怎么他人在屋里,鞋子却不在门边?
总想把她压倒胯下,狠狠地操上一番。
但是,像田冰这样的婊子他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这个女孩如果真的不
是楼凤,那他就不敢随便染指。
法。
但田冰还真没半点脾气,争取回房间再玩失败后,她乖乖跪下,把瞿所的肉
棒吞到嘴里,又吸又舔,直到把残留的尿液全都清理干净,这才重新站起。
田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娇媚的撒娇声:「瞿所,我们先回去嘛!到房间我不
光把鸡巴舔干净,再把屁眼也舔了行不行嘛!」
「呵,少废话!让你这婊子干嘛就干嘛。屁眼待会再舔,现在先给我把尿舔
好?」
瞿所嘿嘿笑了几声。
「当然要操你的臭屁眼。刚才拿假鸡巴搞了你半天,不就是准备要操嘛。不
每天都很晚回来。如果她跟我一样是鸡,那让瞿所你爽一下不是应该的嘛,以后
做生意也方便,干嘛要得罪您呢?是不是?」
瞿所若有所思,没有答话。
「瞿所,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一个小老乡,暂时借住在我这里,她不是
做我这行的。」
「不是做这行的?」这个叫「瞿所」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眼睛直勾勾的还是
头去淋这男人。
「耶?怎么多了个美女!美女,你叫什么?要不我们一起洗,然后去甜甜那
里玩双飞?」男人满眼都是难掩的欲望,嘴角挂着一丝淫亵的笑。
见鬼,怎么会有男人在家里?!
「唰」的一声,浴帘被人猛的扯开。
站在孔媛面前的,是个40岁上下,中等身材,圆脸,大鼻子,脸颊上带了好
「叫你发骚!对着来嫖你的男人也发骚!你这小骚货!」孔媛轻轻地啐自己。
她一直觉得,玩足浴油压的客人,也是嫖客,只是内容不尽相同而已。
突然,有人推门走进卫生间。
吸引人,才考虑出台。至少3000元一次才可以哦。」
这个价格确实有些高,男人的脸色顿时显得有些不大好看。
孔媛又换上了微笑:「没办法,你的鸡巴太大了,看着就让人害怕,我肯定
还一一将它们在自己手中引爆,鼻间似乎还萦绕着浓浓淡淡的精液腥味,孔媛承
认自己有时也会有些生理反应。
再过几天,等适应了,就好了。
到后半夜的生活?
气人的是,甭管多晚睡晚起,田冰的皮肤却不受半点影响。这也算是天生丽
质吧。
求射到她的胸上。尽管事后简单清洗过,但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回了家,睡觉
前当然要再好好洗一洗。
田冰的房间里传出电视的声音,这么晚了,这女人还不睡!
既然没有男人留宿,那就可以放松一些了。孔媛甩掉脚上的鞋,回房拿了替
换的内衣和睡袍,走进卫生间洗澡。
尽管欣丽有技师陪浴的服务,但很多技师通常会把这项服务省略掉。事实上,
夜猫子,安全方面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回到家中,孔媛特意观察了一下门边的鞋柜,并没有男人的鞋。之前还在店
里时,孔媛在午夜时特意在微信上问了田冰,今晚有没有包夜的客人,田冰也说
孔媛笑着说:「不好啦!都才第一次见面!再说,开房要另收钱的,你准备
出多少?」
男人狠狠心,报了个「300 」的价。孔媛抿着嘴笑,也不说话,只是穿上背
小时左右。正好店里为部分技师租的宿舍也在同一方向,钱一刻钟还有好几个技
师与她同行。后面她单独走的那段路又全是主道,沿路有好几个24小时服务的便
利店,还有些尚未打烊的餐馆、食摊,虽不能说热闹非凡,倒也不乏来来往往的
孔媛相信只要自己把这事正儿八经当成工作来做,肯定会越来越好。
此后的两天,虽然没有出现客人猛增的奇迹,但确实在往好的方向走。周二,
孔媛又上了三个钟。而到方宏哲走进欣丽的时候,她在这一天已经接过五个客人
感觉一阵轻松。
「我们去接乔书记吗?」我多了句嘴问了下。
「哦,我今天不回去
没有开口,张了张嘴又闭了回去,轻咳了两声,把头还是转向了窗外。她翘着二
郎腿,以显示自己并不那么尴尬,完美的身形被这样的坐姿展现的淋漓尽致,而
她身上的香水味更是随着她的随便一个简单的动作而阵阵刺激着我的鼻腔。
托盘走出房间。
下班后,孔媛回想了第一天三次上钟的情况,觉得自己总体上表现还可以。
唯一的遗憾,客人少了点。
曾秀萍这时候看起来脸色也要好很多,一个人的气场显得更加的强大了。当然,
这些东西我只能通过眼之所及来妄自揣测,曾秀萍很显然这时候没有心思和机会
要跟我大谈特谈她与乔启康那些浪漫的日日夜夜。
如触电一般的转向了一边。对于曾秀萍而言,我从一个普通人转变成一个与她拥
有极为淫乱的一夜情的男人,一个当着她丈夫当面操她的男人,一个与她丈夫一
起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她似乎一下子羞于面对我,但是眼神之间却隐藏着一丝丝
难以言喻的魔力,吸引着我波动的心弦。曾秀萍在我胯下如痴如醉的神情更是犹
如一个思春的少女,仿佛一头疯狂的野兽附身一般,她扰动的下体,贪婪的吞噬
着我巨大的阴茎,仿佛要将阴囊内的精华吸食殆尽一般,可是疯狂的我没有那么
你看到的这种变化似乎非常的细微,以至于一个普通人基本上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曾秀萍的眼睛很美,虽然人到中年,但是眼神清澈迷人,笑眼带媚,是一个令人
尊重的姐姐,让人看起来有种可观不可亵玩焉的肃穆感,但是那种美又不得不让
幸亏自己早就上了锁。但是,她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梦。
看来,这地方还是不能久住。店里给技师安排有宿舍,要不我问问能不能住
过去?
瞿所?什么所?研究所?工商所?税务所?
这人包夜怎么折腾到这么晚?这都快凌晨4 点了吧?
有了这么一个意外,孔媛当然睡不踏实。没过多久,那两人好像又从卧室转
颇有些不舍地瞄了好几眼,瞿所突然伸手重重在田冰屁股上拍了一记。「走
吧,臭婊子,回去干你的屁眼!非把你的臭屁眼操烂不可!」
在确定这两人回房间后,孔媛这才惊魂未定地打开浴帘,匆匆擦干身体,逃
刻意要田冰在卫生间帮自己清理肉棒的瞿所,狠狠地瞪了眼横在自己面前的
浴帘,恨不能直接穿透这道薄薄的帘子,看清藏在后面的孔媛。
这个年轻的女孩不算很漂亮——身材倒是真不错——但好像有种特别的味道,
干净!」
这个男人说话和过去孔媛偶尔听到的几个嫖客说话的口气截然不同。每句话
都像在命令田冰,根本就没想过会不会遭到拒绝,也完全不在意田冰会有什么想
过,别急,老子先撒个尿。」说着,他掀起抽水马桶的坐圈,哗哗哗地尿起来。
在浴帘后,听着这阵汹涌的尿声,孔媛莫名觉得有些恐惧。
痛快地尿完一泡,瞿所又说:「过来,骚货,给老子把鸡巴上的尿舔干净。」
受不了。如果你想用这么大的鸡巴操我,那我肯定要多收点钱的嘛。不然我的骚
屄被你操坏了可怎么办哪?」
「大鸡巴」三个字真是有些违心,但孔媛却说得无比真诚。
田冰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应该已经信了一多半,连忙伸手把浴帘拉上,帮孔
媛隔开了那个瞿所明显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神。
「瞿所,我们回去吧,我后面刚才被你玩得好痒。你快操我的屁眼嘛,好不
舍不得离开孔媛的裸体,「不是鸡,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她是干哪行的?小婊子,
你别骗我哦?」
「没没没,我这小老乡真不是干这个的,她是公司白领,最近一直在加班,
孔媛往后缩了缩身子,背部紧贴在浴缸边的瓷砖上,一阵冰凉的寒意瞬间袭
来。
她刚要说什么,田冰这时跟着进了卫生间。
些小坑的赤裸男人。他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前突着,好像已经被逗弄了好一会,
很有几分雄赳赳之气。
孔媛以最大的毅力和勇气确保自己没有尖叫出声,也没拿手里仍在喷水的龙
此前的脚步声被水声盖过,孔媛毫无察觉。直到这人走进来,孔媛才意识到
隔着一道浴帘的地方,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孔媛凭直觉断定,进来的肯定不是田冰。这是一个男人!
男人都成了白菜,肉棒都成了蘑菇。
哈哈!
孔媛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
一边瞎想,一边让热水冲着乳沟间的皮肤,孔媛突然有一种想要呻吟出来的
冲动。
说真的,刚开始干这个,一天下来,连看了五根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肉棒,
楼凤的生活就是这么没规律。其实也没办法,就算没有包夜客人,楼凤也鲜
少有早睡早起的,因为她们必须保持后半夜一直到两三点才睡的生物钟。否则,
让一个习惯了午夜前就上床的女人,怎么适应不定时地来个包夜客人,动不动玩
大多数男人也不会刻意要求技师陪着洗澡。说真的,如果非要严格照流程来做,
稍忙碌些的技师每天就得洗七八次澡,那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体验。
孔媛这天接过的五个客人中,只有一个要求她陪浴。最后那个客人还主动要
没有。
孔媛每天都会问这个问题,为的是自己后半夜回家时能有个心理准备,免得
一开门就看到一个裸男正在客厅和田冰玩什么奇怪的游戏。
心,收拾着精油、润滑液等一干工具。
「500 !」男人又加了价。
孔媛摇摇头,特别认真地说:「我呢,在店里一般只打飞机。如果价格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