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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个精光,将精油抹在她胸前,慢慢依循穴位搓揉起来(第1页)

这下医书美人还不都落在老子手里。

志得意满之极,转头看床上的花晓霜时,只见她海棠春睡,白衣委地,领口

半开,露出肚兜的吊带,犹自昏迷未醒。心想这师侄女果然不愧给人称作菩萨的,

去学校那边。那天我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我想向自己的纯情岁月作个别,然

后听所长的去相亲,然后再娶个当地的姑娘老老实实过日子,我们的父辈就这样

不能去追求郑老师,这时候大脑里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我越想越乱,经常都是

这样乱想着就失眠了,白天上班的时候也不能集中注意力,好几次给人送错包裹。

本来还算照顾我的所长也渐渐看出些什么来,有意无意的暗示要帮我介绍个姑娘。

的是淫靡无比。

我送完别的包裹到传达,秦大爷还没回来。我悄悄把郑老师的包裹放在桌面

上,赶快回去自己的住处——裤裆全湿了。

的时候都是去那种便宜的简易房,隔音效果差死了,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女友

还要压抑住声音,总之每次都不能喊得酣畅淋漓。郑老师似乎物我两忘,淫叫得

肆无忌惮。那个白皙圆润的屁股狠狠的往后面顶,看出来啦,那是一只粉红色的

题外啰嗦一句,小镇初中的教工宿舍是80年代的老平房,门也是老杨树木板门,

小镇气候潮湿,时间久了总是有点细小的缝隙,怎么关也关不严实。我不知道老

天是想乱点鸳鸯谱还是怎么着,刚巧那天被我踩到狗屎。我从那细小的门缝里刚

一般是由传达室的秦大爷转发的,但是那天秦大爷人没在,我就去了后面的教师

单身宿舍。当时是早上,学校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我送了几个邮包之后就

径直去了郑老师的宿舍。我刚准备抬臂敲门时,里面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来。又一个不眠之夜。

有些人一旦走进你的生命中,就赖那儿不走了,郑老师就是这样。她好像经

常在网上买东西,所以我隔三差五的会在学校的传达室碰到她。但是我蓬勃的春

了,我输得体无完肤摇摇欲坠。

往事不堪回首,那就不回首了吧,眼前就有个撩拨着我春心的。已经晚上三

点了,大脑里的电波还是转动得跟考试时候一样飞快,怎么了我这是?人家是有

郑老师说:" 小张多谢你啦,等我那么久而且包裹那么重,也不歇会儿。" 说着

她把苹果塞到我怀里,露出很灿烂的笑容,我一下子发现郑老师真的很好看,那

洁白的牙齿几乎让这灰暗的世界亮堂起来,我心里狠狠跳了一下。

好奇心打住,可能是化妆品什么的吧。

当时郑老师在上课,我就在她办公室门口等了会儿,下课后郑老师抱一摞作

业出来,看到我还在等着她,很不好意思的请我进去喝茶,我还有别的包裹没送,

常宁先前跟贺罗陀等说事成之后人人有份,却也是存了私心,想那《青杏卷

》是他师门不传之秘,焉能给外人得去,再者现在手里抱了个如花似玉的师侄女,

更是舍不得交出去。当下打开药箱,取出镜子易容一番,躲进市镇中一间屋子。

格外的轻松愉快,好像自己变年轻了,而且会永远年轻下去。我把邮递所收件室

的信件包裹分类打包好,拎着一摞包裹出了门。今天那位郑老师的包裹有两份,

一份跟平时一样,从外面摸起来应该是衣服一类的东西,另一包是盒装的,外面

但是留神了那女的并不意味着要有所行动,我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它比

我在城市里的生活惬意多了,我没必要看着谁的脸色行事,每天把邮件交给别人

似乎是把我的欢乐传递给别人的过程。当你把工作当成了一种爱好或者当你的爱

洽,教书带班管学生也很有一套。反正在小镇人眼里,郑老师是个顶好的老师。

因为她生的格外俊俏,皮肤是小镇少妇中少有的白皙粉嫩,裹在西装内的身

材似乎也很是丰腴,反正让我留了点神。原谅我,我已经寂寞够长时间了,自打

关于她的传言倒是多了去了,说什么他公公是县里的领导,说什么她不能生育等

等。也不知道可不可信,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只是一个人住,除此之外大家

都是揣测,好神秘的女人呵。后来跟小镇的人们慢慢熟稔以后,才打听到那位女

天骑车一辆破摩托车,捎着报纸信件包裹穿梭在邮递所和学校之间,好不快活。

我是在学校里长大的,所以对教师这个职业有种天然的亲近,每次把报纸邮

件亲手交给那些可爱可亲的老师的手中时,我总是打心眼里觉得温馨。哦,等等,

只停留在小时候,那时候我们楼下有个两鬓斑白的老叔叔,总在每月三号的下午

给我送来,无论寒暑,风月无阻。一直到我初中毕业,我还能经常

看到他骑着那辆浑身铁锈的自行车穿梭于大街小巷,都多少年了啊。

话里也晓得了我的事儿,几天请客吃饭后,问我愿不愿意去本县一个小镇做邮递

员,先干两年,调动的事儿,两年后再说。我几乎没思考就答应了。我不是个爱

热闹的人,可也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

的胡思乱想中飞一样过去了。回到家里,爸爸在打扫厨房,妈妈去买菜了。他们

根本不计较我是不是找到工作了,只要回来就好。爸爸让我去洗澡,自己继续忙。

看着爸爸拖着肥胖的身躯擦窗,我忽然感觉好多年没这样注视爸爸了。眼睛里莫

某一天早上醒来,我猛然意识到了这狗一样的生活并不能为未来的人的生活

做好哪怕是一点点的铺垫,就把行李随便打个包准备回家。不能衣锦还乡不丢人,

为了一点卑劣的自尊活在大城市才丢人,我一个也回了老家的同学这样给我说。

从第n 次简历被退回来时,我就觉着城市离我越来越远,刚上大学时候的激

情早被现实的残酷消磨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就只有近乎机械的投简历,被拒绝,

继续投,继续被拒。找工作就是个从人到狗的过程,如果说在学校还有一点所谓

却说花晓霜给常宁擒去,一路上拼命挣扎,只是她武功低微,身子又瘦弱,

反抗起来无力已极,与给蚊子叮了一口仿佛。有时更给常宁在乳房腰间的敏感点

掐上一把,给弄得又羞又急,满脸通红,浑身绵软无力。

又能够。想到自己贞操尽丧,却又委曲求全,一时悲从中来,晕倒过去,嘴边犹

自挂着残余的精液。

常宁连玩了花晓霜上下两张小嘴,甚是尽兴,这是见花晓霜晕了过去,也不

是不动起来,怕是要含着师叔的鸡巴一天一夜呢" 说着指点起花晓霜要如何服侍

自己来。

花晓霜委屈不已,却又毫无办法,无奈之下只能依照常宁指点慢慢给他套弄。

侍一二吧。" 花晓霜见他坚挺的鸡巴伸到自己脸旁,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啜泣。

常宁存心吓她,上前拉开她玉腿,作势又要插入,花晓霜适才给肏得死去活来,

怕得狠了,颤声道:" 我……我便依你……莫要折腾我了" 常宁得意大笑,捻起

已经全然被常宁掌握了主动,鸡巴抽动时快时慢,时轻时狠,只肏得花晓霜如痴

如醉,哪里还顾得什么淑女体面,要她叫得大声便大声,要她骚哼就骚哼,任谁

也看得出来,这小妞儿已是给肏得服服帖帖了。

再过一炷香的功夫,花晓霜已是香汗淋漓,眼光涣散,小嘴微张,花穴给肏得翻

了出来,哼哼唧唧地叫起床来 .常宁见这平素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师侄女现在给

自己插的叫起床来,心下得意无比,胯下抽送更不放松,嘴上更挑逗道:" 乖侄

哀声讨饶的份儿,何况花晓霜这等未经人事的处子淑女?常宁又是存心挫她,狠

命一下竟连破两关,不单处女膜给刺穿,连子宫口也给常宁的龟头探入大半。可

怜花晓霜弱柳扶风,娇花照水般一个女孩儿,今夜也门户大开,给人肏翻在地。

也哭不出了。

常宁转过头去咬住她耳垂,故意轻笑提醒道:" 乖侄女,现在师叔大鸡巴顶

着的便是你的处女膜了,今天师叔也不下药淫你,只凭这根鸡巴便要肏得你死心

腿,将她嫩屄对准自己鸡巴,慢慢放下。

花晓霜给常宁像把尿一样抱住,下只觉胯下一凉,自己下身已是无所遮掩,

对方一根巨棒顶到自己花穴,这时已顾不得羞惭,忙拿手去挡,只摸到一根儿臂

萨来取笑自己,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紧闭了双眼,偏过头去,任由自己一双雪

白的大腿上只挂着一双绣鞋,被他肆意轻薄。忽然觉得脚尖一轻,绣鞋已被摘下,

却听常宁笑道:" 向来观音都是白衣赤足,哪有穿鞋的菩萨" 随即左脚一紧,已

一见之下,常宁忍不住啧啧称赞起来:" 乖师侄女啊,师叔这女人玩了不少,

比你美貌的倒也有两个,但却是谁也及不上你这双美腿。" 原来花晓霜非但腿型

纤细修长,更兼小腿颀长,比例极是完美,只把常宁美得跟什么似的,当即狞笑

人有份。" 他知贺罗陀无利不行,而明归则是想从梁萧身上知晓天机宫武功秘密,

当下许以重利。

贺罗陀和明归一听之下果然纵身而出,齐身挡住梁萧,心想那常宁武功低微,

禁地湿润起来,又听常宁取笑道:" 乖师侄女,若要快活告诉师叔便是,师叔自

然成全你,又何必自己动来动去呢?" 花晓霜羞愧无极,颤声道:" 谁要快……

快活了……你……你这恶棍" 她生性斯文,这时虽给人百般挑逗,也只骂得出"

花晓霜给这么一掐,身子一抖,有如电触,这下还如何不知道开苞说的是什

么。又羞又急,在常宁怀中死命挣扎起来,一双藕臂又拍又打,只是她力怯迷乱,

又怎奈何得了常宁。常宁也不亏是玩女人的老手,当下也不去理她,只将左手伸

天机宫家教严谨,花晓霜对男女之事也不甚了了,不由一愣道:" 开什么苞?"

随即想到必定不是什么好话,只羞得面红耳赤。

常宁见她如此娇怯,征服之心大起,哈哈大笑,顺手拉开自己腰带,将自己

全无半分斯文可言,自己也只好强奸了事,这乖师侄女倒还真是礼数周到,温婉

可人,须得慢慢挑弄,要迫得她失了反抗之心,乖乖任自己淫乐才是,日后收作

姬妾,。

对圆滚滚的肉球,想到这俏菩萨马上就要被自己开苞,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顿

时哈哈大笑。

花晓霜听得他的大笑,缓缓转醒,只见常宁一双眼睛色迷迷地望着自己,急

却说常宁引了明归,贺罗陀,阿滩,哈里斯,火真人前来抢,六

人将梁萧,花晓霜,吴常青三人团团围住。常宁眼见己方稳操胜算,心下大是得

意,眼珠一转,望了花晓霜一眼,笑眯眯地道:, 这位便是师侄女吧?嗯,虽然

容色虽算不得十分美人,但肌肤柔嫩,欺霜赛雪,虽然瘦弱了些,那对奶子略贫

乏了些,屁股也不够翘,但胸前锁骨玲珑有致,自有一番妩媚性感。再说奶子不

够大又算得什么了,凭我活阎罗的医术手段,十天半月之间还不照样给她补成一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直到那天我决定要忘记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时。

前一天晚上我给头儿说了,我要求调动到小镇另一片的卫生站周围去送信件,

所长意味深长的笑笑,算是同意了。早上起床,我把包裹分好类,准备最后一次

以后的一天一天过得很快,我好多次碰到郑老师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就胡思乱想去揣测郑老师的婚姻,他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

还有,那天我看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对了,为什么我

假阳具,上面还滴着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液体。那只几近完美的美臀激起我很久

没来的邪火。我那儿硬了,硬的很不像话,若不是冬天穿的厚实,真的要被人看

出问题了。不行,一直站在这儿准会被发现,我全身而退先,尽管里面的场景端

好能看到一只肥美挺翘的白屁股不断往后顶,旁边胡乱放着刚拆开的包裹箱——

里面不像有第二个人的样子,难道她手里拿着什么器具?郑老师的呻吟越发甜美,

嗯嗯呀呀不绝入耳,那种声音比我前女友的叫床声要畅快多了。我的跟女友开房

他常趁看病之便使药迷奸女子,像这等作乐之处早已安排妥当,所谓狡兔三窟,

向来无人知晓。

等安置好花晓霜,忖道此时就算是贺罗陀和明归长出三头六臂也找他不到了,

那声音熟悉的让我两腿灌了铅似的卯在那儿。以前和女友开房的时候,最喜欢这

妙如仙乐的声音,郑老师宿舍里面的声音,难道是在?我疑窦丛生。人对未知的

事物除了恐惧就是好奇,我没能幸免。瞅着四下无人,我赶紧将耳朵贴到门缝。

心已经不满足那相隔的几天了。终于有天我的理智被战胜,欲望之翼张开森然巨

翅,向那邪恶之花飞行。

那天是星期天,我送完学校周围的快件,最后来到学校。学校里周末的信件

夫之妇,你在做什么梦?脑海中一个声音在拼命的把我往理智的大道上拽,可是

它似乎不是欲望的对手。半年了,我第一次把深藏手机里面的黄色调出来,

狠狠的搓弄了下面一阵子,一直到飙出了那粘稠的汁液,心里的激动也没平息下

晚上,我失眠了。上次有那种感觉是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遇到了自己

人生中的初恋,当时天真的以为两个就那样一直下去,一起奋斗,买房,结婚,

生孩子。可是象牙塔的爱情总是那么不禁风雨,我们没能持续多久就被现实打垮

就很客气拒绝了。走出校门没几步,听到郑老师在后面喊我:" 小张,等等。"

我疑惑的回头看看,她给我拿来两个鲜红的富士苹果来,我也真不是东西,瞅着

苹果看着郑老师衬衫下那对肥硕的不断晃动的大灯泡,一下子愣住都忘了说谢谢。

看不出和所以然。我有自己的准则,绝对不能拆别的信件包裹,好奇了只是摸摸。

但是我隐约觉着里面的东西非比寻常,总之跟平时的包裹不太一样,盒子不大但

是沉甸甸的,平时的包裹都是扁盒子,这个确是个类似手电筒一样的长盒子。唉,

好恰巧成为了你的工作,那么你的生活就是幸福的,我一直到现在都这么认为。

可是生活不可能永远平静,即使是死水,也有微澜的时候。

那天很暖和,夜里睡了一个好觉,早晨起来又遇到一个晴朗的日子,我心里

大学和初恋女友分手后,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和面试官以外的年轻女人说话

了。半年来,巨大的就业压力让我的性冲动几乎消失殆尽,我都忘了自己还是个

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老师有个很秀气的名字:郑洁莹。只有城里人才会起这种名字,我们那种小地方

的女孩子,名字里红啦霞啦芳了比较多,万万没人起这种名字。而她的气质更是

让她显得卓尔不群。不过郑老师人倒是很不错,没啥架子,平时跟邻里相处很融

我心里已经好久没被那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充盈了,真他妈不好意思。

收件的老师里有孩子在外地工作的老夫妇,有经常在淘宝买东西的年轻人,

也有爱人在别处上班的伪光棍。其中有位女老师,结婚不到两年,就被调到小镇,

常宁见这花晓霜如此不禁挑弄,哈哈大笑道:" 乖侄女,待会还有得你乐的

呢,这会可别先泄身了" 花晓霜给他如此挑弄已是香汗淋漓,吃不消已极,听得

还有后续手段,又心挂梁萧安危,大急之下顿时晕了过去。

说着人家,现在我也成了一送信的了,命运真他妈能够忽悠。我的上司,也

就是小镇邮政所的所长,是我舅舅以前的同事,待我倒是不薄,念着故人的人情,

没让我去乡村一级送信,只让我送附近一个初中周围的信件。这活儿不重,我每

三天后,我开始了新生活。

在很多人眼里,乡镇邮递员就是那种骑一老式飞鸽自行车,后面挂一大袋邮

包的,往往一身屁绿色的制服,却看着比谁都精神。我对邮差这个职业的印象也

名就酸涩起来,我有些害怕这温馨的场面,赶紧洗澡去了。

在家里呆了几天,整日无所事事看电视,大学的同学也作鸟兽散,没了联系。

一周后我终是耐不住心中的沮丧和不安,去了在邮局管点事的舅舅家。舅舅在电

当时我还笑骂他装逼,现在看来这样自欺下也未尝不可。我苦笑,深吸一口气,

冷气刺激得我胸口阵阵发疼。

回乡的路总是很漫长,但是这次却快得吓人,以往三十多个钟头的火车在我

的自尊的话,那么现在如果能给我一份工作,我指不定会出卖什么。但是现实就

是这样,当你发现自己已经变成狗了,可还是没有食吃,因为能在钢筋水泥的城

市里生活的必然都是恶狗,个个张开森然巨齿,哪里轮到你这土狗逞能?

在意。想起自己后续的调教大计,当即打开药箱,配出一剂精油,将倒在床上的

花晓霜扯了过来,脱了个精光,将精油抹在她胸前,慢慢依循穴位搓揉起来。 大学毕业后,我四处求职未果,心灰意冷回了家乡。人有时候你得认命,这

要比抱怨好,对于不可改变的事实,你除了认命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吐气如兰,舌尖嫩滑细腻,把常宁弄得舒爽无比,兴起之下不再控制,猛地顶

到花晓霜咽喉,一股浓精尽数射出。

花晓霜给他深喉射精,直接全数吞下肚去,咳嗽几声,想要吐将出来,却哪

花晓霜下巴,便把鸡巴往那樱桃小口插去。花晓霜不防他来得如此之快,只" 唔

" 得一声便给他塞了满嘴,顶道喉头,直欲窒息,想要吐出时,却被常宁提了头

发,将臻首紧紧按住,只能任他施为。不料却听常宁道:" 乖侄女,你这舌头要

再肏得百余下,常宁觉得自己精关渐松,看着花晓霜那张檀口,邪念又起,

当即拔出鸡巴,笑道:" 师叔我最是怜惜晚辈,看在乖师侄女初次被肏的份上,

便不射在你嫩屄里了,只不过师叔不射却是憋在难受,师侄女便用嘴来给师叔服

女上下两张嘴儿真是一般的妙,下面肏着上面叫".花晓霜被他这么一说,心下羞

愧无比,慌道:" 哪,哪有……啊啊啊啊啊……啊……" 却是给常宁一阵猛插,

连话都说不了了。只听一串淫靡之极的叫床之声从这冰清玉洁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到时候也不怕他赖账。常宁当即抢上两步,扣住花晓霜脉门,一把将她抱起,撒

开双腿便没命价地飞奔而去。梁萧惊怒交集之下,却给贺罗陀和明归死死缠住,

脱身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晓霜给常宁掳去。

话说花晓霜惨遭开苞,给常宁如同大人把小孩尿尿般地抱着肏屄,初时尚还

想着个宁死不屈的念头,紧咬牙关闷不住声。但给常宁百来下肏下来,才知道既

然已经给人家鸡巴插上了,又哪容得你扮什么烈女贞妇,还不是乖乖让人家炮制,

塌地跟我一辈子" 说着胯下一用力,鸡巴长驱直入。

话说常宁这根鸡巴,常年以药物调理,端的是雄壮无比,管你是身具内功的

侠女仙子,还是夜夜笙歌阅人无数的青楼女子,到得这鸡巴下也只落得呻吟婉转,

般粗细的肉棒,吓得又赶紧放手。只听得常宁大笑道:" 乖侄女别急,以后自然

叫你爱不释手哩!" 说着搭着她双腿的力道轻轻一放,龟头轻轻破开花晓霜阴唇

花瓣,将将顶住花晓霜花穴,花晓霜给他从后面紧紧抱住,挣扎不得,只急得哭

给他拿在手里,被他揉捏之下,又痒又酥," 哎哟" 一声,轻轻娇喘起来。

常宁听她终于叫出声来,知是火候已到,当即左手箍住花晓霜纤腰,将花晓

霜背抱而起,也不解衣,将她长裙拢在腰间,随手扯了亵裤,双手搭住她一对美

道:" 是了,师侄女既有这么一双美腿,师叔当用背身观音坐莲式给你开苞才是,

看你这俏菩萨这双小腿给肏得荡来荡去,方才不枉了人家叫你观音菩萨。" 花晓

霜动弹不得,给他拿住一对美腿玩弄,本就羞得红到了脖子,这时听到常宁用菩

恶棍" 一词。常宁抽出手来,在她左颊上掐了一把,笑道:" 乖师侄女身材纤细,

一双玉腿只怕也不差" 说着将花晓霜长裙一掀而起,一双修长的美腿顿时暴露在

色眼之下。

进花晓霜衣襟之中,抓住她左乳,右手则探下裙底,拿住她下阴。如此一来,倒

似花晓霜自己在摩擦自己的敏感点一般。

花晓霜本是敏感之质,这下给人拿住两处要害更是不堪,只觉自己下身不自

那早已硬得笔挺的鸡巴掏将出来。花晓霜见他突然抖出阳具,一时竟惊得呆了,

给常宁搂住纤腰抱了过去,只听得常宁笑道:" 待师叔将鸡巴插在乖师侄女你这

嫩屄里,便叫开苞了!" 说着伸手在花晓霜下体隔着裙子狠掐一下。

想到这里,呵呵笑道:" 乖师侄女啊乖师侄女,这便是你家了啊" 花晓霜瞪

大了眼睛,奇道:" 这里怎么会是我家,师父和萧哥哥呢?" 常宁笑道:" 待会

师叔我给乖师侄女给开了苞,你成了师叔的禁脔,这里不是你家却又是什么?"

忙去掩胸口衣襟,所幸衣服尚在。四顾之下,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斗室之中,颤声

道:" 师……师叔,这是什么地方?" 常宁听她这个时候还叫自己师叔,不由得

一乐,换作以前玩的其他女子,落到这个地步,要么寻死觅活,要么破口大骂,

瘦弱些,但也算温婉可人。嘿,师叔我最是爱惜晚辈,待会儿定要好好疼你……

" 说罢右手一挥道:" 贺先生,明先生大家一起上啊,这小娘皮是我那死胖子师

哥的弟子,知道的定然也是不少,先擒下了再胁迫梁萧和死胖子,到时候大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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