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打扰兄弟们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可凡哥…」
「唉，多大点事儿…来不及就来不及了呗，小七，好了，我挂了。」
「…青皮说，王刚那个儿子王军，给你舅舅家女儿下了药，要迷奸的呢。」
「…」
「青皮说，他已经找了各种方法拖延了，在华夏宾馆，让你赶紧过去，怕要
周飞收到小七的电话。
「凡哥，青皮刚来电话说…」
「嗯？青皮？」
女人愣了一下，举起拳头打男人：「我恨死你了！你这个无赖！」
「…」
男人低头吻女人。
男人把着女人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小月，现在我会娶你！」
「…」
女人看着男人，眼湿了，接着两行泪流了下去，轻轻的说：「大骗子！…你
女人看着男人：「小飞，你跟我说实话，如果当初我不嫁你姨夫，把这些事
跟你说，让你娶我，你会娶么？」
「…」
「…」
「劝我说，既然都那样了，如果不是特别的讨厌你姨夫的话，就将就着跟着
你姨夫算了…说他跟你舅妈当初也不没什么感情基础，也过得很好…还说，你姥
「…对了小姨，当时怎么不去告他？没跟舅舅、姥爷说么？」
「说了。你舅舅说，你姨夫…」
女人忽的住了嘴，看男人。
「…」
女人点点头。
「对了，姨夫说，那是舅舅给他出的主意…真的么？」
「…」
趴在男人怀里，女人轻轻点点头。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女孩说。
「…」
「妹，怎么忽的把辫子剪了？」
房间里，周飞与小姨。
妈妈借口要做饭留两个人独处。
孙倩刚出门，孙月马上扑到了男人怀里，仰着脖颈，向男人的嘴吻去。
孙倩看着男人：「你答应我好么，只要这孩子不是太…太笨，我们一起把他
养大好么？」
「…」
默默的看着，男人慢慢湿了眼，心里又一震，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问：
「小月，…我跟小倩的孩子…畸形儿的机率有多大？」
「…」
「真没劲…一点幽默感没有！」
亭亭撅着嘴。
妈妈躺在床上，小姨斜倚在床边墙上。
男人看着女孩，紧紧攥着拳头，一时不知道是该生女孩的气，还是女孩姐姐
的气，或是自己的。
「呀哈！」
看着她的样子，周飞一时有些心酸，安慰女孩说：「琳琳，不要那样，你没
什么对不起哥哥的，喜欢谁是你的权利…是哥哥对不起你…」
说着，男人伸手过去轻抚女孩的肩膀…
男人站在原地，一时无语，一片温馨，又一丝苦涩：「变化真快啊…再过些
日子，可能也会跟琳琳、亭亭一样，喜欢上别的男生，不理我了吧…」
周飞回到家。
进门后，简单与两位老人打了招呼，周飞便进了刘怡屋。
小怡坐在书桌前，脸冲着门口，看到男人进了屋，蹦跳着几步上来，扑到男
人怀里，像小猫一般用小脑袋不断蹭着男人的胸脯…
的了…」
「…」
女孩小猫一般趴在男人怀里，沐浴在夕阳下，惬意的闭上了眼，过了不知多
「嗯？说什么傻话呢小静？你不是都道过歉了么，再说，你们也是为我好，
我也没怪你们啊。」
「…我注意到了，最近一些日子，韩冰对你越来越冷淡了…」
那圆润如瓷的娇白小脸上，映着圣母般的光泽…
秀挺的鼻梁，凝着少许汗珠，微弯的小嘴，挂着几丝埋怨…
男人身子一热，只觉下面裤档里忙碌了一下午的弟弟又慢慢要站起身。
公交车上，刘静头轻轻搭着他的肩，周飞看着窗外夕阳下匆忙的人群，心下
一片温馨，恍惚里，他曾有过与此时完全一样的记忆画面。
「徐凡，对不起啊。」
胖子笑，又悄悄把头向远处扭了扭：「让我猜中了吧，看自己的漂亮小表妹
跟自己的仇家，那么浓情蜜意的，不好受吧…」
周飞顺着胖子的眼神看去，教室远处，孙馨正王军嘻笑着，也不知是有意还
男人仍是有气无力的说。
「…」
胖子看着周飞：「飞子，你最近心情不大好啊…是不是吃醋了？」
「…」
同桌胖子半天无语：「飞子，我跟熊猫、青竹他们不是帮你过去打探消息么
…再说，去年你没去过，当然不知道，靠！…那个派场，那个服务，靠…这次每
「操！飞子，还真让你失望，人家王军王班长请贴上都说了，这次欢迎带女
友或男友的…哎，飞子，那毛小子还真是扇你的脸呀――全班这连刘静都请了，
就是没请你…你也不再收拾收拾他？嗯，那次，那招什么，叫什么名飞子，你那
周飞坐在位子上，瞅着课本。
「飞子，你今晚是不是会很寂寞么，要不要哥们儿陪你呢？」
「同桌胖子」笑眯眯的走过来，趴在他桌子上，轻轻的说。
了打来的拳头，骨骼粉裂的声音伴着经久不息的惨叫…
周飞把力道松了松，盯着男人汗渍渍的脸，微笑着说：「小董，我捏死你就
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你信不信？」
「孙月，」
董礼这时阴笑着说：「你心里清楚着吧，这些年来，没我爸，我伯父在上面
给你们撑着腰，你们孙家能有今天？」
孙月嘴哆嗦着，死死盯着男人，却淡淡的说：「董礼，你回去吧…我要跟你
离婚。」
「…」
我出的主意啊！…」
「你胡说！」
「我胡说？你去问你哥！…对！我是迷奸了你！可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小月！
女孩房间里。
男人乖乖坐在床边，女孩坐在他前面椅子上，手里拿着棉花棒，轻轻的往男
人脸上爪痕处涂着药水。
天，求你原谅了么，你不是也原谅我了么？…啊？…对了，是不是你们孙家弄了
个套让我钻呢？…嗯？…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姓董的，你闭嘴！」
「…」
「对！我是天天在外面！我外面是有很多野女人！…可你们问问你们小姨…
孙倩，你问问你妹！…为什么我会那样，啊，为什么我会那样！…孙月，你问问
外面跟男人乱搞，怀上了野种，我帮你把这野种打掉，你说我无耻？哈！…让我
做王八，给我戴绿帽子，还说我无耻？真是天大的笑话！哈…」
「姨夫，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呢？」
姨夫一愣。
「鸡汤里你放什么了，你不知道？」
「…」
「…」
「为了给你补身体，我炖了一上午的鸡…你她妈屁也没放一个就没影了，你
她妈有没有把我当你老公？」
董礼盯着周飞阴阴的笑：「跟你那没用的二叔学了些三角猫功夫，就当自己
天下无敌了是吧，好，你给我等着…」
「姨夫，你走吧。」
姨夫愣了一下，一巴掌扇回去，把小姨扇倒，又一脚向小姨小肚踹去！
「啊！」
董礼弯腰去摸脚脖――刚才给周飞抓住捏了一下。
「姨夫，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帮你劝劝小姨…」
「你给我滚！跟你爸一个窝囊样！」
姨夫瞪着周飞：「你算个屁！」
「怎么了姨夫？」
周飞走过去问。
「…」
姨夫董礼正在拽着小姨，向门口拖着。
亭亭、琳琳抱着小姨，不让他把小姨拖走。
「姨夫，你喝醉了，你干什么？」
男人尴尬一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嗯，对，摔了一跤…」
「啊！」
女孩叫起来：「哥，你鼻子出血了！」
「你怎么跟我姐说话的？」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嗯？小妤，小姨过来了？」
们才是亲兄妹――亲哥哥与亲妹妹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小月，我说最后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
从外面客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就别操死，只是操，让她知道她大飞哥的鸡巴有多大。」
「她是无辜的！」
「嘿？好，真会装…真会装…你的念头我会感觉不到？…别忘了，你的就是
「我就是你！…你自己也明白的是吧，不是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不是！…你饶过我吧，我快忍受不住了…我要把一切都忘了…」
「想忘了？…好！你过去操死她！」
磨你妈妈，折磨你…」
「闭嘴！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
「你忘了你临死前发的誓了么？你要把你受的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他！」
「他手上没有那个疤！」
「除了他还会有谁？你说来听听！」
「…不会是我舅的，我舅舅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女孩咳嗽着，边向床里面挪去，惊恐的看着男人。
「你快弄死他！」
男人扭曲着脸冲着她大吼。
「…」
过了许久，女孩低下头说：「我不想把你当亲哥哥了…」
「嗯？」
怎么样？」
「我掐死你！」
男人形似疯狂的掐着女孩的脖子。
爱你哟…可你能为她做什么？你还活着干什么？…嗯，不过，你这女朋友可真是
骚啊，看，你看这，小逼夹着我的手不让我拨出来…」…男人终于把手拔了出来，
鲜红的血渍之间，那道火焰形的疤清晰可见…
「想要你儿子的命的话，就把那些鸡巴舔硬了！」…灯光下，手腕上的那道火焰
形疤清晰可辨…
一处垃圾场，一个女人，手脚给四个大汉把的死死的，一个男人蹲在她胯间，
孩身上，女孩身上上下三个洞都给插着鸡巴，女孩任他们动着，没有一丝的反应
…一个男人手拿一个钳子，夹住女孩的乳头，双手狠狠一合，女孩扭头甩掉嘴的
鸡巴，全身扭动，尖叫着…男人轻轻的笑，说：「终于有反应了？」
「…」
「你还是人么，你还有人性么？」
「你住嘴！」
「你闭嘴…」
「亭亭，琳琳她们眼里没有别人，只听你这个哥哥的话…你报复她们？」
「…」
说什么我们孙家，你们周家，以后只能靠你这个好外甥！」
「…」
「你还报仇呢？…你能不能先学着报恩？」
「…」
「你知道我爸对你有多好么？」
「那只是对你大飞哥。」
「…」
「至少，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大飞哥。」
女孩补充。
「…」
「是你把我姑父害成上样的？」
「…」
「是哥哥不好，太花心了…琳琳才会喜欢上了别的男生。」
「…」
「你也开始讨厌哥哥了么？」
「…」
「我用了你大飞的身子。我是来报复你们的，报复你姑父周力知，还要报复
你们孙家。」
「…」
「我是徐凡。」
「…」
「后来，我发觉自己的恐惧是多余的――没人会信的。」
「…」
「我也不想再恐惧的活着。」
我要灭口。」
「…」
「嗯，不过，如果是一年之前，我真有可能灭你的口。」
男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女孩对面，低头玩着手指，淡淡说：「对，你很聪明，
我确实不是你大飞哥…」
「…」
「不敢说？」
女孩脸上的轻蔑清晰可见：「就咱们两个人，你就这点胆子？」
「…」
「如果你也喜欢他的话，那就是我多事了…」
「…」
「如果是这样，那我建议你接着装着昏迷着，等他醒来让他接着操。」
「打昏了。」
男人淡淡的说：「可能是我多事了…」
「…」
随着女孩的视线看去――女孩上衣衬衫敞开着，乳罩不知去向，两只小乳相
互对视着…而下面，只余一只小小内裤…
「别看我…我进来你就这样了。」
女孩披着一脸水醒来。
看到男人嘴鼓的跟个猪尿泡一般，看着她。
「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盯着女孩：「妹，你打小就不会撒谎。」
「…」
「你说过，你那辫子是为哥哥留的。」
男人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徐妤坐在客厅沙发上。
「哥，你怎么啦？」
「…」
第5章、复仇
华夏宾馆。
来不及了啊！」
「好，小七，我先去冲个凉，然后马上过去。」
「冲个凉？…凡哥，来不及了啊…要不我跟兄弟们先过去？」
「嗯？就那个朝阳集团的青皮啊，当初你让他当咱们的内线的啊…你不会已
经忘了吧凡哥？」
「嗯，我没忘，你刚才说的不清楚。」
良久，女人挣脱，喘息着说：「不行！你只能娶我！」
＃＃＃
夜。
娶了我，你妈妈怎么办，你妹妹呢？还有…」
「我都娶了！」
「…」
「…」
徐妤停在那里，说：「不是说了么，太热了。」
「…」
男人避开女人的眼神。
「…」
女人低下头去，淡淡的说：「你连骗骗我，哄哄我都不愿意么？」
爷跟你姨夫家渊源很深，如果就这样把人家告了，不太好…」
「这样，你就嫁给他了？」
「…」
「没事小月，称呼其实也就是个符号，姨夫就姨夫吧。」
「你舅舅说你姨夫确实很喜欢我，是认真要跟我结婚的，说你姨夫的道歉也
很有诚意…」
「今天我过去当面问过你舅舅了，他说当时只跟你姨夫开玩笑。」
「开玩笑？」
「…唉，小飞，都过去的事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想再去深究了。」
「…」
女人脸贴着男人的胸脯：「有什么用呢？都已经发生了…」
「他第一次见面就给你下了药？」
被女人感染着，男人也分外的动情，一时间，屋里只有两个人喘息的声音，
以及时急时缓的吸吻声…
「小月，姨…嗯，那个董礼说的都是真的吧？」
男人湿着眼抚摸着女人的脸，点点头，轻轻笑笑：「好！」
「不会是畸形儿的！不会的！因为…」
男人心里喃喃说，又像是在安慰着自己：「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母子！」
孙月眼神暗了下来：「也，也不全是的小飞…」
男人又看向妈妈。
「小飞，」
「小飞，」
看到男人进屋，孙月眼睛一亮，说：「快来看你妈的肚子！」
男人走过去，注意到，小姨一直在摸着妈妈的小腹。
这时门缝里，亭亭探出一只小脑袋：「乙方！今天拿什么来封我丁1的嘴呢？
…我可都看见了…」
男人不理这个妹妹，走过去敲妈妈房间的门。
「嗯。」
男人不由轻咳了一声，一边把腿搭在一起。
「哥，别动！」
女孩轻啊一声，急急的把男人的手抖掉，向后退了两步，仍是低着头，轻声
说：「哥哥，求求你，别再碰我了…」
「…」
换了鞋，径直向妈妈屋走去。
亭亭、琳琳屋门忽的开了，琳琳走出来，看到男人，呆了一下，站在原地，
低了头。
女孩早已不是最初见时那喏喏寡言的样子，现在是开朗，活泼，又特别会撒
娇。
「…」
久，轻轻的说：「不过，他生日，韩冰没去的…」
一个新式的住宅小区。
虽然都没明说，刘静的父母应该清楚两个女儿跟男人的关系。
「…」
男人看着女孩，伸手把她搂到怀里，过了半晌，叹了口气说：「小静，你要
学着吃醋，啊，不要跟小悦学…你这样，我心里很不好受，我这已经够对不起你
「嗯？」
男人扭头看女孩。
「那天在北楼的事儿。」
是无意，或只是男人的错觉，王军同学这时向他诡异一笑。
放学后。
周飞送刘静回家。
「嗯？」
周飞抬头。
「看，看你那样…」
个到场的同学，可还都有手机赠品呢，那个什么，最新款的呢…再说了，人
家王班长也是那么客气，低声下气的请我们，哪能不给人家面子呢…」
「好，胖子，那我就祝你今晚吃好、喝好。」
个高踢腿…」
「他扇不扇得着我，还不是你们去不去的问题？」
周飞低头看课本，淡淡的说。
屋里静悄悄的。
男人视线落在女孩脸上，灯光下，女孩全神贯注的护理着男人的大脸，时而
皱眉，时而圆起小嘴，贴着男人的大脸，轻轻的吹着伤处，吐气如兰…
「…」
周飞抬头看着对面这张没节操的脸，淡淡的说：「不用了，你二班那个马子
陪我就行了――反正她也去不了。」
＃＃＃
隔天，周五。
课间。
「…」
「想离婚？…我让你们孙家家破人亡你信不信？」
周飞缓缓走上前，一拳打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起身挥拳打回，给周飞攥住
董礼愣在那里，忽的又哈的一声：「你要跟我离婚？…哈，你作梦！」
「我要跟你离婚！」
女人仍是喃喃的说。
我不是也娶你了么！…我那家境，我这条件，小月，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要嫁
给我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
小姨吼。
「怎么着，我就不闭嘴，我今天她妈的就是要说，老子敢作敢当！…大家听
好了啊，当年相亲的时候，我给你们小姨的水里下了药，可小月，那都是你哥给
你自己，从结婚到现在，你有一天把我当你老公么？」
「…」
「好！就算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好，你心理有疙瘩…可当时我不是都跪了一整
周飞问。
「你小子给我闭嘴！」
姨夫大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至少没往家里带野种！」
「你扔在垃圾筒的药盒我看见了！」
「…」
董礼呆了呆，忽的呵呵笑起来：「我无耻…哈…有意思，哈，你这个骚货在
「你无耻！」
小姨冲着姨夫吼。
「…」
「嗯？」
男人伸手抹，放眼前看了看，果然，鼻孔里伤口又开裂了，不由喃喃一声：
「操！…」
男人又说。
「孙月，跟我回去！」
姨夫不理周飞，冲着小姨又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说，你对得起我么！」
「姨夫，这是我家，你走吧。」
周飞把几个女人护在身后。
「好小子，」
「啪！」
小姨狠狠的扇了姨夫一巴掌。
「…」
姨夫不再拽小姨，却不说话。
「小飞，你小姨想来咱们家住几天，你姨夫不让。」
妈妈说。
亭亭大叫：「你放手！小姨都说了不回去了！」
「亭亭、琳琳，你们放手！」
姨夫浑身酒气，红着眼大吼，额角青筋迸现。
屋里，周飞问。
「嗯，中午就过来了。」
客厅里乱成一片。
「…」
一个女人说了什么。
「孙倩！我警告你，这是我家里事，你她妈少管！」
「我不要再当你的妹妹…」
「嗯？」
女孩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男人的眼，轻轻的说：「哥，只有你我知道的，我
男人忽的指着床上女孩。
「她是无辜的！」
男人仍是指着女孩，手颤抖着。
「…那不是我的，是你的！」
「是你的，我的就是你的！」
「不是！你是你，我是我…」
女孩手捂着嘴又向后挪着，一直退到墙根，挥身发冷的看着远处的男人像个
疯子一样的自己跟自己对着话。
「…你舅舅？你认他当舅舅？你这个畜牲，你忘了他是怎么折磨你妹妹，折
「她不是他！」
男人冲着她又喊。
「你也看到了，那人就是她爸爸！是你那个所谓的舅舅！」
女孩眼里慢慢现出了恐惧，挣扎起来，伸手去挠男人的胳膊，挠男人的脸。
正当女孩两眼发黑，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忽的松开了。
房间里响起椅子倒地的声音，男人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好几步。
场景又回到这个酒店，这个房间，这个男人任由着对面的男孩掐着他的脖子，
微笑的把自己的头罩脱了下来――是市市委副书记孙立！他轻轻对男孩说：
「小子，跟我玩？你还嫩得很…我玩死了你妹妹，你妈妈，你未婚妻…你能拿我
伸出一只手，握成拳头，抵在女人的胯间，几次转动之后，猛的向前一送！…女
人疯狂扭着身子，却一言不发…男人的胳膊继续转动着，一边对着身侧的一个给
五花大绑的男孩笑着说：「她怕你难受，痛成那个样子了都不吭一声…看来她很
――男人拿着钳子又夹向女孩另一个乳头…昏黄路灯下，男人手腕上的一个
火焰形疤隐隐可见…
室内，一个男人，手拿着枪，指着一个男孩的头，对地上的一个女人说：
男人从椅子上跃起来，双手按在女孩的脖子上，冷冷说：「信不信我掐死你！」
女孩不动，盯着男人的眼神一丝不变——全是轻蔑。
男人看着女孩的眼，眼里却显出另一番景象：巷道里，几个男人压在一个女
「…」
女孩睁大眼看着男人：「哥，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怎么把辫子剪了？」
「我妈妈每句都是你的好话，让我好好跟你学好…你就是这么好的？」
「…」
「你想让这些对你好的人怎么一个死法？」
「闭嘴…」
男人淡淡的说。
「我姑姑这些年怎么对你的？你眼瞎了？」
「是对你！你现在不是大飞哥！你就是你，我爸就是对你好！」
「…」
「你对得起我爸么，他一直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天天住我耳朵里灌你的好话，
「…」
「你想害我们家？」
女孩盯着男人。
男人呆了一下：「你懂我说的？」
「书上比这更古怪的事都有，有什么难理解的？」
女孩静静的说。
「…」
「你们把我们徐家害得家破人亡，嗯，当然是上辈子。」
「…」「我不怕你跟你爸说，跟别人说…他们只会把你当神经病。」
「当年与你大飞哥一起落水，死的那个。」
「…」
「我其实没死，死的是你大飞哥。」
男人继续玩着手指。
「我，我不懂。」
「你不必懂，听着就行了，我只说一遍…」
「…」
「我一直把这当成天大的秘密，害怕让任何人知道。」
「…」
女孩眯着眼看他：「你要灭口么？」
「…」
男人愣了一下，轻轻笑：「你很有意思，不说吧，说我胆小，说了，你又说
「…」
「琳琳的事，嗯，你知道了么？」
「嗯，亭亭跟我说过。」
男人静静看着女孩，半晌，忽的转身过去，把地上的王军拖到门口，打开门，
把他扔了出去。
「好了，现在是两个人了。」
盯着男人嘲讽的脸，女孩却不生气，淡淡说：「我就知道你不是大飞哥，现
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
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
「他要迷奸你，表明他喜欢你…嗯，至少表明他看着你能勃起。」
「…」
周飞又指指床边地上的王军班长：「你自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你杀了他？」
女孩倦着身子，把衬衫死死的合紧。
女孩大喝。
「…」
男人想了想，把口里的水咽下，接着听女孩一声长叫，接着又一声。
女人上前，心痛的看着男人的大脸――上面横一道、竖一道的血痕，像是给
猫挠过。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