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张大嘴:「妈,你还不知道啊…」
「…」
男人狠狠的咳嗽几声说:「亭亭!我问你怎么想起来家了,没问你姐!」
「…」
「你姥爷过六十大寿,亲自打电话给你,让你过去,你说什么?——你没
姥爷?…」
「…」
「原谅我什么?原谅我没在你还是卵子的时候,把你从阴道里排出去?」
「…」
「…」
「嘿,」
女人轻轻一笑:「你需要你原谅?你以为你是谁?」
「有十多年没见了吧?」
女人终于开口,嘴角勾出一丝嘲弄的微笑:「怎么还是那么不懂事?――连
妈也不叫一声?」
沈若霜与一个女人相对而坐。
周飞站在女孩身后,女人后面则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个头不算高,却
显得极为精干。
老板着脸了,容易老的。」
「胡扯!」
女孩俯在男人怀里,半晌不语,忽的又说:「老公,明天陪我见见我妈!」
公怎么会跟她勾搭呢?」
男人一边抚着女孩的头发,一边嘴甜如蜜的说。
「…」
「什么?」
「那天晚上,小婊子那什么眼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操,她可是个…」
变成那个样子,很不简单…」
「不简单个屁!你们男人,你不知道,有几个好东西?」
女孩似乎动了真火:「我再警告一次,不许你勾搭她!――那天你们两个眉
亭亭撅嘴:「…大姐说二姐心理不正常,要好好看看。」
「到底怎么回事亭亭?」
孙倩问:「再说,你大姐、二姐就打算一直住小姨那边不回来了?」
「肖丽…」
男人喃喃自语,脑子里徘徊着那个女孩风情间眉目隐含忧伤的脸。
「我可警告你,不许你勾搭那个狐狸精!」
「唉,我这个老同学吧,当年可别提有多纯了…现在,可是连老郭都有些怕
她――那个小东,现在可不是他自己想不想走的问题,老郭昨天可是发大火了,
让我把他弄走――那个处儿可是老郭乡下的表姐家的孩子…」
「…」
像机里的影片太过黑暗,男人看得毛骨悚然,不由的皱皱眉:「快关了!这
畜生!」
男人赶紧岔开话题。
「让他们跟家里联系过了,再说了,俺妹妹那个叫什么小东的,赶他走都不
会走的,让肖丽调教的,啧,都可以去当鸭子了…」
过一声床了么?」
「小霜,」
男人有些不悦:「不是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的…」
男人这时满脸的汗,热气还没消,所以,虽然给嘲讽的有些脸红,却是不太
显,争辩说:「不是药不药的事――你没发觉么,你妹妹越来越骚了…你是不知
道,她那小逼夹得是越来越紧了,小腰也开始扭…」
这些天里,沈若霜把这天上人间当了自己的家,一直住在这里,亲自看守着
自己的这个妹妹。而周飞几乎把所有闲余时间用来操持、驯服沈若霜的这个妹妹,
按沈若霜的话讲,不趁她姨妈来前多操操小逼,过几天就只能操屁眼了。开始几
小女孩紧紧抱着。
男人一脸疑惑的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睁眼看向男人,过了半晌,忽的意识到什么,霍的把手松开,闭上
天上人间,一处偏僻之处,一处外观相当破败的小楼。
楼内却装修的极为奢华。
一个房间里,一张大大的床,软软的被褥,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躺着,陷
还好,还有一个…
夜。
沈若情正在男人的胯下,给摆着狗趴的姿势,整个脑袋埋在自己散开的长发
「哎呀,还不是大姐,那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见一面,看看那个唠叨,讲
这个大道理,又那个大道理的…比我们班主任还要烦呢!这可好,今天又拉着二
姐去见心理医生了…」
而亭亭,虽然仍是大大咧咧的一副样子,却不再粘着他,让周飞每次想着就
不由火大――这个小挨千操的,刚破苞那会儿天天缠着哥哥挨操,现在又摆出那
样一副欠操的面孔。
看、摸,说是什么还发育着呢,别摸坏了,那处让男人好奇心大起的下体,当然
男人连俯耳下去听一听也不可以…
周琳琳、周喻喻仍是住在小姨那边,天天去见心理医生,据亭亭说,现在又
李秀秀自开了广告公司之后,周飞也没料到她会那么上心。天天也不着家出
去拉业务不说,还报了晚上的美术学习班。
李秀秀不在,宫冷翎那边男人自然不方便过去――可能是她父亲的缘故,男
士都叫过去了,大家经过一番分析,最终认定还是有凶杀的可能性…
结果,十几双大眼小眼的注视之下,女人全身是汗像是淋过一场雨般的挂在
男人的鸡巴之上,正到了关键时刻,闭着眼旁若无物的疯狂的窜着,最后,发出
常常是含羞的一幅模样――那天,当男人的鸡巴以每小时二百码的速度勃起之后,
连软带硬,他硬是操了进去,还差点把女人操死在床上。
可能心理上压抑了多天,或者说是多年,当最后女人彻底放开的时候,她完
而五哥游说来的另一半,却――按五哥的话讲「赌场里混得,钱她妈是有几
个来得是正道的?」
苏雪天天守在医院,小宇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了,女人跟男人说了几次,说
那海港的事虽然还没给消息,不过,开发区地皮审批的事,刘市长给了很大
的支持,加上舅舅的暗里的帮助,一切办理的很是顺利。
一切似乎都顺风顺水,资金那一块却又出现了变故,澳门那边五哥打来电话
「小飞,你给我站住!」
「妈,今晚我要去同学家,就不回来吃饭了啊…」
话音未落,只听「咣」的一声,外面门也给扣上。
「…」
「妈当时跟你说的什么,我可是说了不经过我同意,不许你再碰你妹妹了吧?」
「…」
「…亭亭」男人看着女孩小心的问:「咱们的事呢?还有…那个我跟妈妈的
事呢?」
「哥!你怎么也这么笨了!――大姐要是知道了,我不是也给她拖去见心理
「亭亭,怎么想起来家了?」
周飞脸上透着一分坏笑。
「唉,别提了哥…小姨那边菜做的比妈妈还清淡,还难吃!」
母子两人同时惊呼一声。
「二姐死活不去,说她是自愿的…大姐又拉着二姐去了小姨那里。也不知二
姐怎么搞的,可能是说话说漏了,后来,大姐就知道她跟哥早已经爱爱了,大姐
「什么?」
孙倩惊呼。
「…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呀妈妈,吓死人家了…哥不是在这儿活蹦乱跳的么
「亭亭,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脸越来越冷。
「妈妈,哎,真叫你笨死了…是这样:那天不是咱们出去给哥买礼物了么,
亭亭脱口而出。
「什么?」
女人看着男人:「真的?」
亭亭看着男人的眼,犹豫着,忽的说:「哥,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
就不怕别人说么…」
「别怕!说亭亭!」
周力知安详的躺在病床上,脸上罩着氧气罩。
床边,周喻喻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不知站了多久,这时,她忽的转身,头再也没回的走出病房。
「亭亭,说!你哥又干什么事了!」
女人冷脸瞅着男人,男人则狠狠瞅着亭亭。
「哥…」
「我恨你!」
女孩忽的大叫一声。
「什么?你恨我?嘿…嗯?你哭了,啧啧,看你那熊样子,跟你那没用的爹
「那是什么眼神?这么多年了,一点没改――知道为什么我只喜欢小情不喜
欢你么?――你照镜子看看,嘿,一个十岁的孩子,竟能有那样恶毒的眼神,小
杂种,跟你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
「说白你就是我逼缝里的一颗卵子,知不知道?我好心好意把你这小杂种生
下来,你不知道说声谢谢,还得我求着你原谅我?」
「…」
女孩直直盯着女人,咬着嘴唇,不说话。
「听你妹妹说,什么你一直不肯原谅我?」
「还不是哥搞出来的事儿?」
「嗯?什么事,怎么怪上你哥了?」
「啊!」
周飞仔细商量着女人,文雅端庄的气质,从眉目上看,她的大女儿更像她一
些。
女人、女孩相视良久,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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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市最高档次的一间咖啡厅。
女孩不说话,忽的小嘴一裂,一笑,轻轻嗔声说:「大骗子!」
「小霜,」
男人把女孩揽到怀里:「我的好宝宝,看你笑起来多迷人,多笑笑以后,别
「跟你说,这世上是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要是跟那婊子勾搭一次,我就
把你砍成八块!」
「啊,别生气了小霜…那婆娘哪如俺家小霜一根逼毛好?是不是老婆?你老
来眼去,别以为我看不到!」
「谁眉来…」
「对了!还有那个崔千柔!你是不是以前跟这小婊子有一腿?」
女孩警惕的看着男人。
「…」
男人回过神:「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觉得,她能让一个单纯的大学生几天
「对了,你到底怎么会跟那个郭彪谈兄道妹的了?」
「你管得着!…老郭也是倒楣,自以为驯服了一个小妞,却不料现在却叫小
丽收拾的不轻!」
「知道什么才是强奸了吧?」
瞅了眼床上仍是一动不动的妹妹:「再看你,都强奸了些什么?」
「你那个同学引导的?」
女孩说着拿过一个像机:「看,这是小丽昨儿拍的――她稍微一引导,那个
小东硬把这里一个服务员给奸了,老公,还是个处儿呢,你看看…」
房间里响起一连串女人凄惨的尖叫声…
「…」
女孩脸微微一红,又一怒:「信不信哪天我把你鸡巴割了喂母狗?」
「你关了他们这么多天,两边家长不会报警么?」
「心理医生?」
孙倩问:「谁要见心理医生?」
「当然是二姐了!妈妈,你怎么这么笨啊!」
床上的小女孩这时把头往被里钻了钻。
「越来越骚了?」
女孩的鄙夷更浓:「除了开苞时痛的叫了几声,操了这么多天了,你听她叫
天,每天周飞过来时,沈若霜都会送上一份小点心、果汁,说是她亲手作的。几
天后,男人发觉有些不对,一查才知道,原来那里面这娘们给下了强效的壮阳药。
「…」
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再动。
「才一个小时啊!」
沈若霜嘲讽的说:「老公,这就是你说的不吃药也能操上一天么?」
在被褥里。
这时,男人抬胯把软下来的鸡巴轻轻的提离小女孩的肉缝,接着健壮的胸脯
抬离小女孩两只滑腻汗渍渍的乳房,撑起手要起身,却发觉起身不得――腰正给
里,一声不吭,任由的男人时缓时急的抽送,只是在不经意间,身体会背叛一下
思维,轻微的应合一下,在某一时刻,鼻息又会悄悄的急促起来…
男人全身赤裸,头上也并没再罩头套。
而徐妤、刘静姐妹仍是不见踪影,周飞也闹着性子不去联系她们。
放暑假前,男人天天盼盼放假后可以大操一场,搞各种p,没想到这暑假都
快要结束了,他却差点混到了无人可操、无逼可舔的地步…
开始去约见牧师,周飞怀疑如果这方圆八里有尼姑庙的话,那个泼妇肯定会拉着
自己的妹妹过去见师太…
妈妈这阵子连亲也不让男人亲,还经常拿肚子里的东西威胁他…
人多多少少有些内疚,有点悚于与她独处。
据刘小悦说,她二姐在美国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过些日子才能回来。而
现在这个经常要羞达起来比十二三岁少女还要腼腆的女孩,竟然连小乳都不让他
长长一声悲鸣…
男人当然很享受那种众目之下操逼的感觉,可没想到他要为这种感觉付出代
价――自此之后,女人再没让他在医院里对她对过手脚。
全不顾旁边两个女儿已经渐睁大的眼,像挨宰的猪一般时而悲鸣,时而高呼…
隔壁房间的护士,当然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羞羞的事情,可越听越觉怀疑,
感觉应该是凶杀现场,却又不敢一个人过去察看,最后把认识不认识的医生、护
「难吃?那你就不会自己学着做好吃的?」
「就是我会做,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啊。」
「嗯?你二姐、大姐呢?她们不在小姨家里么?」
要带小宇回家休养。周飞哪能不知,她是心疼他花钱,当然是坚持让孩子留那边
观察。
周飞每天都要抽空过去看他们,每次女人都是一幅大红脸,连雨雨、叶叶也
说,那笔钱给大陆方面盯上了,上面有人在查那钱的来源。
虽然没偷没抢,钱是赌赢来的,可周飞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那笔资金的近一
半是自己的――再说最初的赌本很是来历不明。
楼道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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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又过了一周。
「妈妈说了,会自杀的…你应该知道!――这可是两条命!」
「妈,那个,我有点紧事,今天碗我就不帮你刷了啊…」
说完男人便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医生了么!真是的你们…」
「小飞!」
女人旁边冷冷的说:「亭亭说的都是真的吧?」
更是生气,又要拉着二姐去报警,二姐说她跟哥哥爱爱是自愿的,说是她先勾引
哥哥的…大姐就开导二姐,这不,可能大姐觉得她的话,二姐还没听进去,今天
就去找心理医生了…那医生听说还挺出名的了,还上过电视…」
…大姐打不过哥哥,就把二姐拖走了…最初的时候,大姐是拉着二姐去警察局,
说是要报案,报哥哥强奸未遂…」
「什么?」
哥哥在家要插二姐,结果二姐的小姨妈来了…哼!哥哥这个死不要脸的也不嫌脏,
就要插二姐的屁眼,就是你那个拉屎的地儿妈妈。大姐恰好从外面回来,听声音
不对,就把门给踹了,看到了…大姐拿着刀要捅死哥哥…」
「当然是真的了妈妈,我什么时候撒过谎?亲眼让大姐看到了呢,我们屋的
门怎么坏的?那是大姐捉奸踢坏的――你就听哥编筐,哪个是他错以为我们屋里
有小偷踹的…」
「我,我说了哥啊…」
「你敢!」
「哎呀,你不嫌恶心插二姐拉屎的地儿,就不许人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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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餐桌,中午。
周飞,孙倩,亭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