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
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
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
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变成小孩子在斗气,可后悔也来不及,翁吉娜双手灵巧利落,三两下就扒下我的
长裤,我刚想阻止,短裤也被扒了下来,肿胀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弹簧似的弹起,
几乎呈九十度垂直耸立,谢东国的两眼都瞪圆了。
说着就要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手一按,恰巧将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
谢东国脸色大变,冷冷道:「你俩唱双簧呢。」
是见着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两倍吗?」
谢东国伸出两指,怒道:「火车不是靠吹才跑起来的,有本事拿出来,让我
谢东国自然气坏了,但又不敢发作,只是反唇相讥:「吉娜,你也不用把中
翰夸成这样,华夏人哪有这尺寸,我这把年纪了,别说看到过,就连听也没听说
过,以前你也赞赵鹤的东西比我厉害,可事实他远不如我粗。」
人最期盼的,我虽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赵鹤打死,但你打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
畅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来,调侃说:「那以后没什么事,我就抓他来打一顿,让你畅
「有什么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谢东国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
张胆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现在还发现你身上有个优点。」
「别找借口,要是我没猜错,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长得
帅我没意见,至于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人年轻,精力足。」
谢东国在暗讽翁吉娜淫荡。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欢你,跟你结婚是因为你当时追求我的时候,会哄我,
我被你骗了,我也不喜欢赵鹤,跟赵鹤在一起,是因为我寂寞。」
媚眼飘来,翁吉娜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动的语气,温柔道:「但对
你对我的侮辱远远超过赵鹤,他有段时间要去源景县实习,那时候上宁到源景只
有普通公路,他几乎每天往返几百公里回来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车,单程要六个
小时的车程,来回就要了十二个小时,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来回的路
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轨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对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
做十五,我再放荡也只找了两个男人,远不如你,你谢东国这辈子找了多少个女
人,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
谢东国举手一指翁吉娜,赌气道:「你看你哪点像个妻子,竟然背着我替赵
鹤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个。」
翁吉娜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你以为不敢啊。」
「哼。」
谢东国一脸酸楚,我好不尴尬,想推开翁吉娜,她反而更贴我,谢东国冷冷
问:「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不想丢这个脸,我不会说出去,但你有本事瞒
一定会为旗正集团争取更多机会和利益。」
谢东国粗眉轻扬,两只老眼陡然发亮,显然我的话打动了他,他扭头看向隔
着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说你放荡吧,好像你也没太多男人,我不知道
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现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么办?」
「我不知道。」
谢东国沮丧地摇头。
父只要激动,就难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药,也没用,昨晚你身边那么吵,
你肯定难以睡着。」
「中翰。」
将我拉到沙发坐下,柔声问我有没有伤,我说没有,抬头看向谢东国,示意他坐
下:「伯父伯母,我们得好好谈谈了。」谢东国的屁股一落下沙发,马上急问:
「我们也要问问你,安琪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也把话说白,你喜欢安琪,你
跑回救护车里,将烟蒂递到赵鹤面前,厉声问:「陈子河是不是抽这种香烟?」
赵鹤看了看,肿胀的脑袋不停抖动:「对,陈子河就爱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两眼凶光一闪,挥了挥手,救护车响起刺耳鸣笛,疾驰离去。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
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
除干净,赵鹤以为我顾及谢东国的脸面,也不勉强,特意叮嘱我暂时不要声张,
我点头同意,见赵鹤被我打成这模样,心理过意不去,主动跟随救护担架一起下
了楼,赵鹤转动脑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说:「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
谢东国见我如此强势,对我更加恭敬,我乘机叮嘱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亲
是赵鹤,赵鹤深知谢安妮讨厌他,一时也不想太快相认,就满口答应,谢东国和
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谢安妮知晓。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气,管她谢安
一步当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给安妮更多嫁妆。」
翁吉娜惊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她的美睑,媚眼抛来,
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赵的伤很重,我先叫救护车了。」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
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
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沉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呼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
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
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
易忘记。」
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爱,她的胸腹高
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
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
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
翁吉娜扑哧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谢东国嘴角的那一丝嘲讽是冲我而来,我哪能受
得了,干脆松开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见过大世面,我就给伯父瞧瞧。」
翁吉娜马上会意,咯咯一笑,真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忽然又后悔了,这好像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
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
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见识见识一下。」
气话越说越离谱,我夹在中间,劝不是,不劝也不是,郁闷的是,我被卷了
进去。翁吉娜不干了,气鼓鼓地对我说:「中翰,你就拿出来给他瞅瞅。」
说到这,谢东国的老脸上居然挂上一丝得意。
翁吉娜马上反讥:「赵鹤虽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吗,硬起来的时间有两
分钟吗,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国人的翘楚,你若
快畅快。」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浓浓的风韵扑面而来,完全无视谢东国的存在。
「什么优点。」
我忙推开翁吉娜的手,天啊,给她挑逗两下,我的居然裤裆发胀,翁吉娜仍
不放手,脑袋搭在我肩上,娇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这优点是女
翁吉娜怒极发笑,月眉轻挑,无限风情:「谢东国,你说对了,中翰不但精
力足,那家伙还是你的两倍粗长。」
我大吃一惊,急道:「吉娜姐,这你也说得出口?」
中翰就不一样,我真心喜欢他,他长得比你们两个都帅,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
了你,他很温柔,很特别……」
我脸儿发烫,这成熟美妇动情起来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动吗?」
谢东国不以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别说得天花乱坠,赵鹤能感动
你,那中翰有哪点感动到你了?」
谢东国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赵鹤啊。」
翁吉娜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找他找谁,自从肚子怀安琪五个月,赵鹤就一
直在我身边,每天下班都来照顾我,而你谢东国却在外边四处包情人,花天酒地,
谢东国苦叹:「你翁吉娜还有什么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从我怀中挣脱,激动道:「哪怕我真为中翰生个孩子,你也没
资格怪我,想起我怀安琪时,你在外边养三个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风流韵事
得了安琪,赵鹤,瞒得了所有人吗?」
翁吉娜较上了劲:「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不会缠着中翰,我只会选最安全
的时候和中翰在一起。」
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
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为我们的女婿了,万一被安妮发现了怎么办?」
翁吉娜轻靠在我身上,媚眼如丝:「安妮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
中翰不说。」
我眼珠一转,对谢东国既晓以利害,又有承诺:「伯父,我跟赵鹤不一样,
我比他更强,更有人味,旗正集团永远是你谢东国的,就算你老得动不了,旗正
集团的大权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远不会辱骂你,不会用枪指着你,以后,我
翁吉娜大惊,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可说出去话已无法收回,我盯着谢
东国,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不知谢东国是什么态度。
谢东国的表情阴晴不定,没有说话,只是在轻轻叹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
跟安琪的关系已不一般了,对不对?」
我寻思,说白了就说白了,这层纸始终要捅破,不但谢安琪和我关系要捅破,
我和翁吉娜的关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决心:「伯父,安琪告诉我,说伯
第002章
回到楼上,房门大开着,翁吉娜竟与赵鹤在互相责骂,各不相让,见到我,
两人都脸露喜色,兴冲冲地朝我走来,翁吉娜更是亲热,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
陈子河可能要对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让救护车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远
处的宝马750i,打开车门,取出用纸巾包好的一堆烟蒂,拿出其中一个迅速
妮是谁的女儿,只要属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迹才擦一半,医院的急救人员就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鹤抬上
担架,翁吉娜还想跟救护车去医院,我立即阻栏,劝她还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迹清
我没好气,点头同意:「有人问起,大家对一下口供,就说赵书记追捕嫌疑
犯过于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听,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张张地拨打急救电话。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以为我开玩笑,有
点不相信,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赵鹤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
激动得有点结巴:「中翰,这事敢情你能帮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进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
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
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