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我的鸡巴更硬了。
女警更剧烈地前后耸动,她是中年女人,腰腹处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连裤
袜勒住,此时跟着一对大奶涌动,颇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丽,却
在向下蔓延。我见老妈没有叫停,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
拉开了她裤子。
头顶的日光灯倾泻而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
「抱个屁的孙子,你平日里勾搭的都是些染发纹身的女阿飞,一个个不知道
打过几次胎了,还生得出儿子?就算有一个生得出,你这害人精会养吗?到时候
还不是甩给老娘?最后老娘养大了你、还要给你养儿子……」
大概是药物有清凉作用,妈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我说:「蒋白玉同志你注意点,这种声音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然后走上犯罪的
道路。」
「呸!我背上生风疹,自己擦不到,帮我擦药。」老妈难得的脸一红,竟然
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把一管搽剂塞到我手里,转过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当然不如年轻姑娘了,但腰间并没有明显的赘肉,两道顺滑的曲线夹
赚了钱给我买辆车。我岔开话题、问:「你哪里生风疹了?我怎么看不到?」说
着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换了条宽松的瑜伽裤,看不到腰间的春光了,不过我这会
儿满脑子都是和两个拉拉的乱账,心无杂念。
要喝点汽水啊?」
我妈看看我,想起当年的事情,笑了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说:「好好的怎么生起风疹来了?都是股票闹的吧,早告诉
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来自己解开,每晚都用白酒兑在汽水里把我灌得烂醉。后
来相倒是没破,只是小学三年级就染上了酒瘾,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饭。
我想到这笔老账,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怎么样,玉姐,很痒吧?」
为什么不小心些?」
「呸!你这小流氓在乱想什么,你妈生了风疹。」
「风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吗?」
包括她的卫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时说到这种话题我妈总能甩出几句更彪悍的话说到我哑口无言,今天她突
然满脸通红,不说话了。
人都知道,这鬼东西用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出现间歇性反应迟钝,这种关键时刻
照相机又调不出来了。我怕鸡巴软了,先捅进去插着。
鸡巴欲静而屁股不止,女警竟然自己前后耸动起来,我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
我不明所以,飞跑上楼,仍然没有外人,推开妈妈房间的门,看到她躺在床
上看电视哼。
「我靠,没事做你去跳广场舞啊,吓唬我做什么?」
她们旁若无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心海底针?
今天运气不错,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是本地人,无需我指挥就顺利地钻进我家
宗的收入,却是贪官客户倒台后吞没应付款。而中国的贪官被捕之后,其中不少
人仍然可以释放出能量,他们的大婆二奶也可能有些自己的关系网和旧人情可以
利用,然后就会上门来追讨。
正没奈何,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简直如释重负,心里许愿最好是急事,拿
出电话一看是铺子的号码,接通之后就听老妈说:「小王八蛋你野到哪里去了?!
马上给我回来!」
还没想好就已经追上了,陆君拉着小安,两个人都是泪流满面。我深吸一口
气,满脸赔笑地说:「咱们还是找个安静地方慢慢说吧,在大街上这么闹好难看。」
小安抬手一记耳光:「你还知道难看?!」
拍在桌上,一半是对小安解释一半是对陆君发火说:「你逼我做了这种事情还到
处传扬……你太过分了!你对得起小安吗?」
小安猛地站起,低着头跑了。
「你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
「……你说得好有道理……不对,当时你手机套了个套子,谁知道里面什么
颜色?!」
她突然掏出手机,说:「喂喂,有好东西给你们看,要不要看?」
秃头问:「什么好东西?新的精彩好片吗?」
「就是新的精彩好片,新鲜出炉,男主角就坐在这里。」
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爱说话有人喝醉了爱打架。每次跟她做爱都有种强
奸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说无须担心,小安不会出卖我——让陆君杀了我对她也没什么好
说说我和小安的事,我对天发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陆君借车用,陆君
在店里有事就让我去她房里取钥匙。当时她家里只有小安一个人,这小娘们开了
门让我进去后就对我发骚。我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犹犹豫豫地撬了兄弟墙角。
也就差不多了。
我下手太重,女警哼哼起来,把我从白日春梦中唤醒,不必看也知道鸡巴君
已经整装待发,我撕开套子套上,双手重回原位,触手黏湿,这女警竟然被掐屁
奔张记。
大多数人刚下班,张记冷冷清清,桌椅还没摆到外面,老板不知所踪,只有
个服务员趴在柜台上打瞌睡。我们自己动手搬了张桌子出去,服务员霍地惊醒,
拉变成了直女——哥就是这么有魅力,或者说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为弯。
「没找到机会说。」
「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去跟她说了。」
上楼开门,看到小安靠在沙发里看电视,只穿着t恤短裤,白花花的腿子盘
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慌忙起身要进房。
陆君摆摆手,说:「没关系,他是我兄弟,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
他妈的,流氓这行真不适合我。
兄弟一场,人家都跳河了,我当然得和解。
陆君游上岸,湿淋淋地就开车带我去接秃头,去张记大排档吃烤串。我劝了
「你表现这样神勇,让我看看也不吃亏嘛。」
「日!」
「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小气,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陆君回手递过一支烟:「消消气,消消气。」
「戒了。」
「是,我是没跟你说实话,你气我也是应该的,我请你和光头喝啤酒吃烧烤,
里有我的部分删了吧。」
她把手机丢给我:「我根本没拍,只是摆个姿势吓唬她的。」
车子开出停车场,我仔细检查她手机,果然没有我的精彩表演,只有些她跟
陆君说:「放她走!」
我替女警解开绳子,把她放了。
临下车时,女警扫了我一眼。咦?!是我想太多还是她眼神有点勾勾搭搭的
我无语地看着陆君,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
个流氓,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真流氓。
陆君的脸皮远胜于我,面皮微微一红立刻恢复正常,用低幼向动画片大反派
烂泥一样的女警忽然开口,语气惊人的平静,她问:「那个主使者,你就是
缠着小安的变态吧。」
「小安?变态?」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
大奶,手感不错可仍然清心寡欲。我脑子里乱想上过的女人看过的a片,好像都
没效果,鬼使神差的,我忽然想到了早上从妈妈屁股口袋里掏打火机那一幕。
我闭上眼,一只手放在女警的衬衫下摆上,隔着下摆揉她的屁股,想象那是
「你一定把老子都拍进去了,快删了!」
「放心我又不会传到网上。」
「我再信你这男人婆就教我变成同志。」
身后忽然传来陆君的声音,我猛回头拉开布帘,露出还举着手机猛拍的男人
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又抓着她屁股猛撞了百来次,这才交货。
把安全套用手纸包好丢进塑料袋扎上,擦拭下身提上裤子。我把自己收拾好
了,那女警还栽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只是重重喘气,带动两只大奶微微晃动,我
越多,车厢里化纤地毯上湿了一片。
身下的屁股摇动着迎合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劲!」
我把袜子塞回她嘴里,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抓住她屁股后拉,十指都陷入软
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机换到左手,腾出右手、不紧不慢地拍了她右边屁股二
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里的袜子:「你说什么?」
「快,快,快,快动啊,快动啊,我要……我要……」
哗啦一声,什么东西落在我右手边的座位上,然后前门一响,步兵姐下了车。
转眼一看,乍看像挂了许多零碎的腰带,仔细看其它都是装饰,关键是正面
裤裆位置装了一个假阳具,如果看过女女a片的都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没看过a
让人欲火高涨。
我终于忘了我阿妈,和着身下女警前后套弄的节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
忽然改为左右摇晃,像狗儿摇尾乞怜,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快,快,快。」
不是这两片明月似的屁股,怎会引出后文荡气回肠的动人故事?直教:床倒
屋塌,打一夜连环火炮;精尽人亡,推几位美貌娇娘!
「您这话可有点双关语的意思。」
彪悍如蒋白玉小姐竟然也觉得不对,住口不说了。
我也不出声了,乖乖地从上往下涂,不一会儿已经到了裤子的边缘,红点还
「呸,老娘想出什么声音就出什么声音,你敢动老娘一指头看看,我阉了你。」
「首先,我已经动了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指头了;其次,你阉了自己儿子、
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着丰腴的背,背上肌肤好像比脖颈处还要白皙,沿着脊梁一线散布着些红点,但
并不严重,如果不仔细看我还当是热水澡刺激的潮红。
我用手指沾了药,小心地涂。
掌,这女人身子一颤,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前后耸动得更加起劲。
还好我的照相机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先拍了几张照片,换到摄影模式,一手
拿着拍摄,一手打她屁股,透过手机屏幕看去,这变色缩小的画面竟然比现实香
「身上——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双臂抱在胸前、跳起来退开两步:「这位大姐,这位大姐你要干什
么?劫财好商量。」
你别买那么多。」
「屁!春天里连续涨停的时候谁猛夸老娘是点金手来着?」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其实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随口说说想哄她答应
「别提这个,越说越痒。」
我良心虽然不算太多,这么一点还是有的,立刻就不说了,又好心提醒:
「你好像只有丝袜,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还有干净袜子,借你一双?晚上要不
「你妈小时候没生过,如今补上,不行吗?」
我记得小时候生过风疹,这东西倒也没什么,就是浑身痒得厉害,连打五天
还是七天针就好了。记得当初老妈怕我自己乱抓破了相,睡觉时拿两只袜子捆在
「真是我姨姥姥来了?别担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饭我去帮你买静心口服液。」
「呸,老娘病了。」
「什么病这样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
「什么吓唬你?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东西!」
「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妈我姨姥姥来了?可是你上个星期不是刚刚来过了?」
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亲密异常,妈妈太忙,我从上小学起就负责家里一切采买,
铺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车冲进店里,淘宝上买的电子门迎高呼「欢迎光临」,推
开门一切正常,没有满地狼藉,看看没有敌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妈妈,妈妈。」
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小王八蛋,快上来!」
拦了辆出租车,我坐在车上打电话给我那几个小弟,命令所有人立刻带上家
伙去我家店里。
车子调头时,却看到步兵姐和小安两个女生在路灯下缠绵热吻,行人侧目,
听起来又是债主上门,我赶紧冲到路边打车。
之前说过,我家是经营地下钱庄的,就是在这里收人民币,然后在海外(通
常是香港澳门)交付外汇,有少量佣金,也可以用这钱放高利贷,但我阿妈最大
陆君这傻货居然还没看出问题,居然挺身拦在我面前:「是我逼小强这么做
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安也不客气,反手给她脸上也来了一记。
股掐出淫水了,哥的调情手段真是直追加藤鹰啊,不过我在其他姑娘身上可没见
过这种现象,多半不是老子适合拍a片,是这女警天生犯贱,适合拍a片。
我刚要插入,想起步兵姐的嘱咐,掏出我的手机准备拍摄,用过安卓手机的
陆君酒也醒了,掏出几张钞票丢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里盘算一下,捡起两张钞票落袋,吩咐秃头结账就走了。
一路小跑追了两条街,我追得不快,因为要盘算追上了怎么办。
手机里传出「啪啪啪」的声音,小安的脸刷地变得通红。
当然不是为我的威猛姿态熟练动作而春心荡漾。
我恼羞成怒,打倒秃头,抢过陆君的手机,索性按了恢复出厂设置,重重地
日,我就知道这婆娘蒙我,她给我看的那个手机是白色的,这个是黑的!
我伸手去抢手机,秃头笑着挡开我。
「步兵你个王八蛋,你居然用掉包计耍我?这样也算兄弟?!」
处,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听说有个外国人总结了一条定律:如果事情可能变糟,那它一定会变糟。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时候,陆君已经满脸通红,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
我当时本来想着撬了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觉算了,没想到撬过之后就难以自拔。
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单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点受虐狂,做爱时会哭得稀
里哗啦,第一次把我吓得想要知难而退,却被她紧紧缠住,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
大叫:「抢劫啊……哦,是小强哥,今天这么早?」
我们点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么的,边吃边吹。陆君当然跟小安坐在一
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边,心中有鬼,如坐针毡。
「别,别,还是让我说吧,再给我一天时间——今天实在不是时候。」
【四】八月裤裆里的月光
陆君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我们三个出门,去光头家的书报亭接了光头,杀
陆君去洗澡了。我就跟小安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
小安小声说:「你还没跟她说?」
哦,对了,我忘了说明,我和小安上个月酒后乱性上了次床,从此她就从拉
半天,她才同意先回家换衣服。
她家本来就租在我们家铺子隔壁楼上,去年房东涨价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滨
路的一爿新小区里,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来。
我们正经过一条小桥,我说:「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了。」
陆君猛地刹车,引起后车愤怒的喇叭声,她瞪着我:「一言为定。」
说着拉开车门下车,鞋子也不脱、翻过栏杆就跳进了河里。
妈妈,然后一路向下,抓住屁股慢慢揉捏,果然感到小腹中无中生有地涌出一股
热气,我双手齐出,越来越大力地抓她的屁股,这女人隆胸不隆屁股,脱下裤袜
之后跟大腿一样松懈,不过皮肤还算嫩滑,一把把地抓起来,想象中跟我阿妈的
向你赔罪——你也得补补,哈哈。」这男人婆居然还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后
合。
「补个西瓜,我要下车!」我越想越恼火。
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
看看车子离开河边已经几个路口,又拐了个弯,我大声说:「靠边,我要下
车。」
信号。如果我跟她再续前缘,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
顾不上想太多,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们开车离开之后,我就不停
地软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奶奶,好爷爷……你赶紧把你手机
的腔调说:「如果你再捣蛋、就把你的a片传到网上,我知道你们家族亲戚的朋
友圈,我会把链接发给所有人的。」
女警不说话了。
安就是步兵姐的「老婆」,大名周安安,是个自诩前卫的女学生,听口气这位女
警自然就是她老娘了。
只是因为泡妞遭到反对、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强奸丈母娘来威胁?
「你这没担当、没义气的家伙,就算变成同志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个孤独
终老的同志。」
「啊,贵圈是以有担当、够义气作入会标准的吗?你们是玻璃还是洪帮?」
「开始震之后。」
「你都拍了什么,让我看看。」
「不行。」
捡起手机又补拍了一下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和淫水闪亮的大腿内侧,这才关上手机
打算帮她穿衣服。
「等等。」
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的一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痛快的叫喊。
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来下,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冲到百来次的时候,女警突
然向后一坐,一对大奶猛向前甩,喉咙里吐出一声长长的叫喊,软倒不动了。我
「你要什么?」
「……」
我不着急,继续保持原来的节奏打她屁股。这娘们真是犯贱,越打屁股淫水
片看过也行。
【三】少年强奸犯之彷徨
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蔑视,我俯身趴在女警背后抚摸那对无法掌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