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万多人下落不明。」
「真的很严重呢。」我看着满目疮痍的画面叹气,雪怡跟我说:「宣明会设
立了临时基金筹集,这麽惨,爸爸,我们也捐钱吧。」
拖着游离脚步回到家里,迎门的女儿第一句说话。
「实在太可怕了~~」
我冷汗仍没乾透,勉强镇静道:「有什麽事令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家大小姐也
女儿居然参加这种派对,和一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当众做爱,这岂不是比最
廉价的妓女更下贱?
经过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认了命,无奈地接受现实。但现在上天又给我
「可以」
「谢谢」
「再见」
「没什麽,做爱谁都会」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习惯了便好,都是一样的事」
「比我好」
「你也会去吗?」
「会」
「有兴趣吗?」
「有点,可否给我红姐联络方法?」
「见面后再说,红姐要求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参加」
「是僧多粥少」
「有那麽吸引?」
「男人都很喜欢」
「可以,男人做爱的时间比女人短」
「有点吃惊,挑选的条件是?」
「最近一个月的验身报告和个人资料」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
「只有几个女孩子,如果客人太多怎麽办?」
「上限每个女孩子对两个客人」
「你怎知道?你又不是医生。」妹妹不服气道,我跟她争持说:「有很多事
不是医生也知道吧,身体是我自己的,难道什么也不了解吗?」
「你会了解吗?你根本什么也没有管,连毛也没长好!」妹妹不留力的放炮
「是」
「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伙人,大家习惯了」
「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
「还在意那个?」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还好」
「说你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
「即是妓女」
「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
「不用赞赏我,我知道自己是什麽」
「是什麽?」
「妓女」
「不知道」
「你的说话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较复杂」
「可能习惯了吧,我没主动找,有人约我便去」
「愿者上钓吗?」
「是」
「只拿到一半钱」
「真可怜」
「没办法,什麽客人也有」
「有」
「怎样?」
「客人要我口交,我不肯,吵架了」
我是彻底败了,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羞事,你居然说要告诉妈妈,你是在逼死
你的哥哥吗?是亲生的哥哥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了?」我是快要哭了,再没哥哥的面子。妹妹理直气壮
「任性」
「会吗?我觉得你很爽朗」
「何以见得?」
「连面也没见过吧」
「感觉你很有气质」
「感觉这种事不可信」
「还好」
「介意告诉我为什麽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吗?」
「没事,在看书」
「什麽书?」
「莎士比亚」
「没有,在眼中都一样」
「这样冷澹」
「只是交易,不是找男朋友」
「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是哪个andy」
「就是短头发那个」
「你说了好像没说,不如说是男人」
我正中下怀,这样我便可以多拖延时间,问我需要得到客桉的问题.
「这麽不巧」
「没关系吧,到时候再约你」
麽长时间,相信文蔚亦一定很重视,不会轻易跷课. 加上从当日文稿的水平,我
猜测文蔚是一个专于学业、相当用功的女孩子。
「那什麽时间比较方便?」
「刚回家」
「昨天说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吗?」
「星期三要上学」
这天工作完毕,刚到下班时间我便立刻登入,看到文蔚在线,尝试第二度与
她接触.
「你好」
「那哥哥你要不要去看医生?」妹妹是完全把我当作病人看了,虽然那段时
间我也是很不安,但始终不希望在妹妹面前承认,於是老羞成恼的生气说:「你
就不要多管闲事!」
决定向文蔚方面埋手找寻线索后,我认真地考虑以交谈引她说出真相的方法。
虽然跟这个女孩只见过两次,但大家的声线外貌仍是留有印象,我是不可能
约她见面。那正如当初和雪怡接触,一个援交女不会愿意花太多时间在一些根本
而相较雪怡,文蔚是我可更得到情报的渠道。她对我完全陌生,不会有什麽
戒心,即使穿帮,我也只是她同学一个爱嫖的父亲,其严重性是远较直接和女儿
交手为低。
但当知道她不只一人行事,而且更有幕后主使,事情便复杂得多。
这个红姐到底是什麽人,是一般的鸨母?还是卖淫集团的手下?现阶段仍是
毫无头绪.
不敢问她有没看到什么,只有快快地把卫生纸都冲进马桶。
我羞耻极了,发誓以后也不做那快乐的事,虽然从那时起,我每天都有做那
快乐的事,很多时更一天不止一次。文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静下来,她毕竟只是女儿同学,那
「啊!」
我家房间的布置是这样,客厅通往爸妈的睡房有一条走廊,走廊右手边分别
是我和妹妹睡房,左边是洗手间,於是我的房门便正好对着洗手间.
是真正射精,以前的都是虚招,从今天起我才是真正的男人。
太舒服了,第一次尝到男生的快乐,我的心情是兴奋得不得了,趁着鸡鸡没
有软下,立刻再来回味那一瞬那的快感,很爽,是超级爽。
看到这一幕我是立刻勃起了,手不觉地撸着鸡鸡,那时候我已经撸过很多次,
每次都会流出透明液体. 我以为那是射精了,没想到当看到下一幕亚丝娜睡在床
上,露出那雪白肩膀,一阵很兴奋的感觉突然从鸡鸡升起,手完全没法控制的疯
就连道歉也不用便解决了。
毛长出来,我终於是放下心头大石。而在我青春期的另一件大事发生在一星
期后,那天下课回家,我如常把自己关在房间,呆在电脑前欣赏那段时间最喜欢
「我也长了!长出来了!」
「真的?」妹妹一同惊讶,我很自然地拉开裤子的橡皮筋,证实自己没有说
谎. 妹妹低头看了一下,再伸手摸摸,然后跟我一起雀跃大叫:「哗!真的,恭
般细,但我确信那是期待已久的成长象徵。
来了!终於轮到我了!
那一种兴奋心情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反正就是很蠢,是蠢得穿着内裤便跑到
那神圣的器官上铺一块黑毛,是会多么的呕心。
所以当我听到妹妹亲口承认她有阴毛而令自己有反应,我是十分震惊的,怎
么会这样?那明明是你最讨厌的东西啊,那明明是你的妹妹啊!
但结果变态的还是我。
幸好这一次跟她吵架的时间是意外地短,因为当我被骂完,连继续看电视的
心情也没有,垂头丧气地拿起衣服进去洗澡,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属於男生身体一部份的器官,其实很多时候不听主人命令。
「变态!」久违了的骂声再次出现在妹妹口中。对,一个哥哥告诉妹妹自己
正在勃起,她不会替你打手枪,更不会和你做爱,只会骂你变态.
但可惜现实告诉你那都是作者们的性幻想,丑事会发展成好事的机会是接近
零,是完全零。
妹妹和我一样呆住了一阵,进入了中学她是忽然间长大了很多,知道男女有
妹控
「谁说我不会!刚才开始都一直在硬了!」
冲口而出的说话,我是后悔得很。当时我还有一个月才正式踏入十四岁,那
我不敢相信,但当初知道雪怡在援交时,我又何曾愿意相信?
看着突发的天灾人祸,世界,其实都很脆弱。深信不疑的人和事,往往在瞬
间毁于一旦。
咕噜咕噜:「明明说得好好的,怎麽又来撒野?」
毫无疑问,雪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懂得关心社会,孝顺父母,尊重
别人。
「反正爸爸的钱都是乱花!」
「我什麽时候乱花了?去游乐园,住酒店,买大布娃娃,这阵子花的全都是
为了宝贝女。」
「爸爸好过份,你看那些小孩子都快要死了,我还可以只顾着吃麽?」雪怡
生气说,我连忙赔不是:「是我不对,那你捐一份,爸爸捐两份好了。」
「两份?爸爸是社会人,就只两份?有没诚意啊?」雪怡质问我,我举起三
喔,说了这句,我俩一起静了,我在妹妹面前说了最不该说的话,而她亦在
哥哥口中听了最不该听的话。
「队长,不行!敌人太多,我们是九死一生!」
像是观看一种奇怪动物的喃喃自语:「真的没吗?那不是有问题,人家都很多了?」
妹妹的这句说话,令我知道她已经是一片大森林,而我却还是一个光版子。
我是很没尊严了,本来这阵子觉得可爱的妹妹,也忽然不可爱了。男生就是
「没问题,这种事我们应该出一分力,你打算捐多少?」
「两个月的零用吧,还有我储起的压岁钱也拿一点出来。」雪怡数着指头,
我好奇问:「两个月的零用?那你这阵子怎吃饭?」
会觉得可怕了?」
「我是很认真啦,别当我开玩笑。」雪怡把我拉到沙发前,指着电视萤幕说:
「电视报导今天印度西北部发生了7。9级地震,超过两万人丧生,三万人受伤,
另一个冲击。
我的女儿,到底堕落到什麽地步?
可怕,实在太可怕!
按下退出,我的心脏仍是勐跳得很利害,像听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群交,文蔚口中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询问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
最后一次。
「佩服」
「我要下了,同学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你吗?」
攻击,我走投无路的大嚷:「没有毛也可以娶老婆吧?可以硬不就可以!」
「你会硬吗?还是小孩子一样的!」
「谁说我不会!刚才开始都一直在硬了!」
「不会很辛苦?」
「还好」
「觉得现在的女生很利害」
「哦」
「你一定会想参加,女生质素都很高」
「像你一样?」
「我是不能想像,女生都是学生吗?」
「是」
「难怪」
「哪个嫖客会出示个人资料?」
「不愿意便不要参加,这种事我们也有风险」
「不愁客源呢」
「是3p?」
「是」
「应付得了吗?」
「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子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做爱的地方」
「群交?」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
「有这麽好笑?」
「没关系,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
「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你?」
说:「我只是关心你,病向浅中医,你是我哥哥,我也不想你有什么问题耶。」
「谢谢关心,但我想我应该没事的。」我企图平息这无辜的吵架,因为电影
已经播到高潮了,地球军要进攻外星人,我们就好好把它看完好吗?
「别这样称呼自己」
「那可以怎样称呼?」
「援交吧」
「你修心理学?」
「主修文化管理,辅系环境科学」
「果然是才女」
「很写意的工作」
「我不觉得这是工作」
「那是什麽?」
「既然这样为什麽还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结果怎样?」
「可以怎样?不会做的事是怎样也不会做」
「结果?」
「至少什麽都先说清楚」
「只是不想有争执」
「有过争执吗?」
「理性的女孩子」
「我一点不理性」
「那是什麽?」
「没,只是随便问问」
「想了解我?」
「算是吧」
「原来是文学派」
「只是消闲」
「大学生不是很忙?」
「也对」
「男人都一个样」
「会打扰你吗?」
我是完全做错了,妹妹一向是那种只吃软不吃硬的女生,加上压住我多时,
早没有把我放在眼内了,看我动怒,居然威胁我说:「好吧,那我今晚告诉妈妈,
让她带去你看医生。」
「完全忘记了吗?给他知道一定很伤心」
「没可能每个客人都记住吧」
「也是,有没印象特别深刻的?」
「要等很多天吗?」
「嘿,有那麽想女孩子?」
「andy说你很好,我很期待」
「晚上可以吗?」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那要过一段时间了,我的例假快要来」
「不可以跷课?一个上午就好」
「我不喜欢跷课」
我是故意这样问,雪怡跟我提过星期三是她们那份功课的交卷日,准备了这
对方很快回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吗?」
得不到好处的客人身上,多谈两次知道我无心光顾,相信文蔚便会不理睬我。
于是在此之前我要找到答桉,她和雪怡卖淫的原因和红姐是谁,还有那个不
是每个客人都能参与的派对是什麽回事。
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文蔚面前出现,相信她会告
诉雪怡。那麽在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亦有卖淫的情况下,女儿是否便会洗手不干?
我不知道,在查清她们做此事的理由前,这个方法风险太高,我不敢轻然尝试。
雪怡在这段时间给我的感觉是不太着紧接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亦看不
出有需要向上缴付金钱的压力,似乎并非受到黑社会等操纵的逼于无奈。我要知
道原因,知道她们之间正在发生什麽事,才可以找到对?。
冲击和痛心是远不及当日知道雪怡在卖淫。而另一个真相的揭开,亦加倍我的思
量。
我初时以为雪怡只是贪玩,像大部份思想未成熟的女生趁着青春赚些快钱.
那是我第一次做坏事,心是十分虚的,加上看到妹妹那吓一跳的表情,更是
有一种「惨了!」的想法。
妹妹没看我一眼,像是逃跑的溜进自己房间,我不知道她有没看到什么,也
毛没有长出来,但我已经懂得勃起了,也有抱着初音未来的软枕磨自己棍子,
更知道男生会射精这一回事,但对自己有否射过,我还是不太肯定,因为每次磨
棍子的时候都会流出一些液体,我不敢确认那是否就是书本上写的精液。
但悲剧总是在快乐的时候发生,那时我一直不知道房门原来是没有关好,当
我连续射了两次,像吃过最美味的大餐,满心满足地准备把抹乾液体的卫生纸消
灭证据时,在洗手间外跟妹妹碰过正着。
狂撸着,然后像要小便似的「飙飙飙飙」地发射出一些液体.
「呜?呜呜?」
当时我是很震惊的,看到都射在书桌上带着腥膻的白色液体,知道这原来才
的动画片刀剑神域,我清楚记得那是第十集,有一幕描写女主角亚丝娜只穿
着内衣裤。动画师把这一段画得很优美,侧身回头的亚丝娜不但胸部曲线很诱人,
就连屁股也十分翘.
喜哥哥!」
「谢谢!谢谢!」我们是激动得几乎要抱在一起,原来一家人就是这样,即
使一会前还在吵架,但当有喜事时大家还会真心替你高兴. 妹妹没再生我的气,
妹妹房间敲她的门.
「什么事了?」妹妹一脸不悦地打开房门,她还在生气,可是看到我像中了
乐透的表情,仍是好奇地听我说完。
「长、长了!居然长了!」我发觉自己真是一个很笨的人,忧心了这么久的
事情,居然没有专注它的发展。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否当日才长出,还是自己一
直没有留意,当脱下裤子时,我看到鸡鸡上有一些明显比较长的毛发。虽然像丝
妹妹的反应很正常,女孩从来有权跟男孩谈性,但男孩是永远不可以跟女孩
谈同一件事。
妹妹是很生气地回自己房间,纵然话题是由她提出,纵然我确实是很无辜,
别的羞耻,不再是小学时那个每件事也要「给我看」来求知的小女孩。
而她更明白男生勃起是有原因,至少不会是因为电视上正在播地球军和外星
人交战那血肉横飞的画面。那哥哥因为妹妹勃起的确是一件很龌龊的事,虽然这
是一个很想让别人知道已经懂得勃起,但不想被别人知道正在勃起的年纪.
何况对方是女生,何况对方是妹妹。
我是想找个地洞钻,如果这是一本日本漫画,大概会发展成很色情的故事。
「死定了!今次死定了!」电视机里播出最凶险的一幕,就像我跟妹妹现在
对峙的形势。
妹控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
巴操进来才最舒服…」
群交吗?这样的一个女儿,会有可能吗?
「哦,在跟我计较了?我是你亲生女耶!」
「我不是跟你计较,只是想你知道…」
「呜呜…妈妈,爸爸不要我啦~」雪怡装哭跑到厨房跟妻子投诉,我不满的
只指头:「三、三份?」
「这还差不多,还有妈妈的一份也要付唷。」
「知道了,一切马家大小姐作主。」
这样单纯,一丁点小事,便可以完全改变对一个人的观感。
只是在听到这话,我那该死的棍子却举起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讨厌有
毛的女孩子,我爱的亚丝娜、saber和凉宫全部都是纯洁光滑,很难想像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