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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你不叫,我射不出来啊。」(第2页)

惶恐将我吞噬。

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

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我支支吾吾,最后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肏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陆永平上前搭上母

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不耐烦地把他推开。他再一次环顾四周,朝着奶

奶家方向喊了声林林。完了他朝母亲摊摊手。母亲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回声响彻

其实我根本不饿,面挑了几筷子,狗肉火锅一下没动。陆永平气得直摇头,

招呼老板、老板娘一块过来吃。这顿饭当然没有现钱,照旧,记在陆永平账上。

从饭店出来,陆永平把我搂到一边,说:「小林,给你商量个事儿。」我不置可

「林林啊,你可真是摊上了个好姨夫。」

这会儿得有十点多了,店里很冷清,就靠门口有两人在喝酒。老板去后房煮

面,老板娘上了几盘凉菜后就站在一旁和陆永平聊天。不记得说起了什么,陆永

然就生出一股恨意。一种屈辱感从胸腔中冉冉升起,让我攥紧了拳头。我到厨房

洗了洗手,对陆永平说:「好啊。」

街口就有家面馆,兼卖狗肉火锅,开在自家民房里。狗肉不消说,当然来路

夫都要撞。」我进院子时,母亲正要往洗澡间去,只身穿了件父亲的棉短袖,刚

刚盖住屁股,露出白皙丰腴的长腿。看见我进来,她显然吃了一惊,说了句回来

了,就匆匆奔进了洗澡间。短袖摆动间两个肥白硕大的臀瓣似乎跃出来,在灯光

带饭。

陆永平又到过家里几次,每次我都在,他一番嘻嘻哈哈就走了。关于陆永平,

母亲绝口不提,我也绝口不问。这个貌似并不存在的人却横亘在胸口,让我喘不

亲在厨房问我怎么没吃饭。我说吃了,没吃饱。她问我还想吃什么。我说现在饱

了,就进了自己房间。脱完衣服躺到床上时,母亲在院子里喊:「不洗洗就睡啊。」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

不想一脚踢在瓷碗上。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从没觉得碍事。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我愣了愣,转身往

把自行车推进来,我又到街上转了转。路灯昏黄,10个有6个都是瞎的。

沿着二大街,我一路走到了村北头,那里是成片的麦田。小麦快熟了,在晚风里

撒下香甜的芬芳。远处的丛丛树影像幅剪贴画。再往远处是水电站,灯火通明。

平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挺着个大肚子。这个人这么瘦,却有这么大的一个肚子,

总是让我惊讶。他笑着说:「哟,小林,怎么,还没吃饭?」我没搭理他。他干

笑两声,拉了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走,姨夫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随便说。」

导也齐到场。又是没完没了的讲话,我实在受不了,就偷偷溜了出来。在路上烤

了两份香辣串,边吃边往家里赶。到了家门口,大门紧锁,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

感。掏钥匙开了门,家里黑乎乎的,只有父母卧室透出少许粉色灯光。我径直进

不知啥时候能见上一面。」说着就带上了哭腔。爷爷说刚托人打听过,审理日期

已经定好了,过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传票了。完了又对我说:「林林放心,只

要把集资款还上去就没什么大问题。」整个过程母亲没说一句话。而我,只是埋

第三天上午是1500m决赛。我撒开了腿,可劲跑,一不小心就拿了个冠

军。教练高兴地把我抱了又抱,好像是他自己拿了奖一样。大家都向我祝贺,弄

得我很不好意思。教练让我发表几句感言。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末了才看见邴

有16个人,分两组,我跑了b组第2。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我踩着尾巴,

拿了个第3名。

晚上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她问我成绩怎么样,我淡淡地说还行。母

和陆永平一起出来,在大门口正好碰到母亲。陆永平看了母亲一眼,说:

「那我先走了啊。」母亲充耳不闻,嘱咐我路上慢点。我没吭声,在门口站了半

晌,等陆永平走远才上了自行车。

来,一副要走的样子:「这还用你说。」陆永平又拉住我:「自己外甥,姨夫肯

定相信你。但你这正长身体,平常训练量又大,营养可要跟上啊。」说着,他摸

出三百块钱往我手里塞。这点我倒始料未及,不由愣了愣。陆永平说:「拿着吧,

法,对不对,咱们想办法把我和平老弟捞出来,行不行?」

现在想来,陆永平也是个厉害角色,打老婆打孩子、贪污受贿,那是远近闻

名。不时有人到乡里、县里告状,查账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陆永平倒是安然无

我放下筷子,说:「这什么老板还不是你引过来的人?」陆永平愣了下:

「你听谁乱嚼舌头?」我又拿了个油饼,嚼在嘴里,不再说话。陆永平拍拍桌子:

「这姓史的是我引过来的不假,但我引他来是玩牌,又没整啥公司了、投资分红

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

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

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

「什么昨天?」他说:「呵呵,都看见你的车了,忘了吧?」我这才想起,昨天

人跑了,自行车还扔在家门口。现在透过绿色门帘,能模模糊糊看见它扎在院子

里。我心下气恼,把黄瓜咬得脆响。陆永平拍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说:「你也

的,连蒜苗都安然无恙。昨天下午的一切仿佛并不存在。昨晚母亲什么也没跟我

说,除了吩咐我洗洗早点睡。母亲不在厨房,但早饭已准备好了。油饼,米粥,

凉拌黄瓜。

第二天5点钟醒来,再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母亲胯间那团赭红色的

肉,我感到老二硬邦邦的,心里更加烦乱。不一会儿母亲在门外问我几点起来,

早上不还有比赛。我没吭声,盯着天花板发呆。母亲又问了两声,见我没有回应,

「妈的,我去杀了这个王八蛋!」

三个人都愣住了。还是奶奶反应最快,过来搂住我,说:「我的傻小子啊。」

爷爷说:「看看,看看,说的什么话!好歹是你姨夫。」母亲端坐在沙发上,一

她面无表情,但在目光碰触的一刹那明显眨了眨眼。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仨在一

旁唠嗑。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最后还是说到了父亲。母亲说

不用担心了,余下的4万已经凑齐了。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弄的?」母

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

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

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玉米粥热好,奶奶又给我炒了俩鸡

蛋。还没开口吃,爷爷就回来了,和母亲一块,掀开门帘他就说:「你个小兔崽

子跑哪儿去了,害得一家人好找!」我没说话,嚼着冷馒头,偷偷瞟了母亲一眼。

屋宇。陆永平倒没什么激烈反应,摸了根烟,又拍拍裤袋,却没有点上。我缩在

厨房里,透过竹门帘瞧得真真切切。当时我想如果他们下来,发现我,该怎么办。

又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有过的

否。他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陆永平补

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蹿到了奶奶家。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陆永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不一

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她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

平抬手在老板娘屁股上拍了几下。后者娇笑着躲到一边,说:「你个老狐狸,这

么不正经,孩子可看着呢。」老板娘长得很一般,长脸大嘴,但她举手投足间那

种神情让我一下硬了起来。

不正。陆永平是名副其实的大嘴吃遍四方,不等我们坐下,老板赶忙过来招呼。

陆永平让我吃什么随便点,我就要了瓶啤酒。陆永平叹了口气,点了几个凉菜,

叫了两碗面,又问我吃不吃火锅。我说吃,为啥不吃。老板娘在一旁赔笑,说:

下颠了几颠。我这才意识到母亲没穿内裤。发愣间,身后传来陆永平的笑声:

「我说林林,别堵路啊。」停好车,我上了个厕所,发现鸡鸡已经直挺挺了。陆

永平在外面说:「外甥,吃夜宵好不好?」不知为什么,对于刚才的母亲,我突

上气。

五月末的一天,我晚自习归来,在胡同口碰到了陆永平。我车子骑得飞快,

吓得他急忙闪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看清是我,他才说:「你个兔崽子,连姨

母亲是语文教研组副组长,虽不是班主任,但带毕业班的课,临高考,也挺

忙的。以前午饭,我经常去找母亲蹭教师食堂,那次五一节后就老老实实呆在学

生餐厅了。学生餐厅的伙食众所周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让走读生帮忙从外面

此刻天空明净,星光璀璨,我一阵悲从中来,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直哭得瑟瑟

发抖,心绪才平复下来。抹了把脸,清清鼻涕,我转身往家走。

远远看到母亲站在胡同口,我快走近时,她一闪身就没了影。进了院子,母

我把面汤喝得刺溜刺溜响。他自讨没趣,只好站了起来,说:「亲外甥啊,有啥

难处给你姨夫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撩起门帘,他又转过身来:「你营养费

花完没,不够姨夫再给你点。」我说:「你没事儿就快滚吧。」

了厨房,找一圈也没什么吃的,只好泡了包方便面。期间我下意识听了听,父母

卧室并没有什么响动。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傻逼,疑邻盗斧。

泡面快吃完时,外面传来了响动,那慢条斯理的脚步声让我心里一沉。陆永

头苦干。

5月5号下午举行闭幕式,由赞助商亲自颁奖。像生产队发猪肉,我分得了

两块奖牌和两张奖状。晚上学校弄了个庆功宴,请整个田径队啜一顿,主要校领

婕也站在人群里,我登时红了脸。

晚上母亲很高兴,做了好几个菜,把爷爷奶奶叫过来一起吃。奶奶叹口气说:

「林林啊,就是比和平强。」爷爷忙骂奶奶说的是什么话。奶奶说:「我的儿啊,

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

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夫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

人,就是,我的母亲。

亲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吃饭时沉默得可怕,幸亏有电视机开着。吃完饭,我

刚要出去,母亲叫住我:「林林。」我说:「咋了?」母亲说:「恭喜你拿了奖。」

我没吭声,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路上碰到几个同学,就一块到台球厅捣了会儿球。有个家伙问起父亲的事,

弄得我心烦意乱,就蹬上车去了一中。在操场上溜达两圈,又到饭点了。跟随大

部队一起吃了饭,到体育馆休息片刻,比赛就开始了。今天是00m,入围的

亲外甥,咱都一家人,以后有啥事儿就跟姨夫说。」我犹豫了下,还是捏到了手

里。说实话,虽然家境还行,但零花钱母亲一向管得很严,除了交学费,什么时

候我身上也没揣过这么多钱。何况这是陆永平的钱,不要白不要。

恙。我放下筷子,说:「姨夫,你要没事儿,我先走了。」陆永平急忙拉住我:

「别急啊小林,姨夫求你个事儿。」我看着他不说话。陆永平继续说:「昨天那

事儿可不能乱说,姨夫这又老又丑的不要紧,可不能坏了你妈的名声。」我站起

了、高利贷了,对不对?这也能怨到我头上?」我说:「人家都投钱,你怎么不

投钱?」陆永平说:「怎么没?我不投了1万?!」我冷哼一声,继续嚼黄瓜。

陆永平笑着说:「好好好,都是姨夫的错,姨夫没能替你爸把好关。但咱们想办

别怪姨夫啊小林,大人的事儿你不懂。再说了,我也不能白借给你妈钱,你爸这

事儿一下子弄进去几十万,谁知道猴年马月能还啊。说是借,其实就是给嘛,谁

还指望还呢?」

我洗洗脸,刚要动手吃饭,陆永平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林啊,

今天还有比赛吧?」我埋头喝粥,不搭理他。陆永平笑眯眯的,在我旁边坐下,

点上一颗烟。过了半晌,他说:「小林啊,我知道昨天是你。」我装傻,说:

就拧开了门。我赶紧闭上眼。母亲敲敲门,说:「别装了,不还有运动会,快点

起来!」我说:「点钟比赛才开始,还早着呢。」

在床上磨蹭到6点半才起来。天已大亮。院子里干干净净,瓷碗又换了个新

句话也没说。我用余光扫了母亲一眼,只感到脸庞热热的,大滴泪水砸在了饭桌

上。

亲说:「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万5西水屯他姨夫先拿出来。」爷爷冷哼一声,

含着浓痰说:「这个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个什么老板还不是他引来的?!」

奶奶不说话,又开始抹眼泪。我突然一阵火起,摔了筷子,腾地站起来,吼道:

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

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瘦干瘪,下面的雪白

肥嫩。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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