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允猛地一阵抖动,子宫口再一次锁住了即将离去的肉棒,硬生生拽着它留在了宫腔内,男人再也忍不住,浓精第二次冲刷着子宫内壁,烫得人尖叫,发软,痉挛。
卫允实在没东西可以泄了,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时,他感觉下半身肌肉都失去了约束力,有什么缓缓从体内流了出来,他起初以为自己又潮吹了,直到嗅到了稀薄的气味。
“失禁了,又被爸爸操失禁了!”
卫禹山越操越快,身体逐渐下压,几乎要把双腿打开到一百八十度,年轻的肉体柔韧性太好了,在男人一口要在脚踝上是,卫允直接被电流击中,发出颤抖的淫叫,一直淅沥沥滴水的肉棒又射出稀薄的精液,淫穴和屁眼收缩着,夹紧了入侵物。
卫禹山眼眶发红,时而把淫穴干上数十下,抽出来,再操入屁眼又干上几十下,又抽出来,重新顶入子宫。
“爸爸,爸爸,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唔,要……哈,要射了,又要射了!”
“里面,嗯……还要进去些,对,操到子宫口了,就是这里,爸爸再大力一些,你可以射在这里,哈……舒服,很舒服!”
卫禹山恋恋不舍紧致的后穴,忍不住把人侧翻过来,肉棒操着阴道,手指却绞入后穴之中,三根手指一起肏干着,拨弄着肠肉。
“哈,好厉害,爸爸,哈……啊啊啊啊,好棒,还要,再来,爸爸啊……”
太冷了,仿佛天地间就剩下自己一个人,没有人与他说话,没有人会亲吻他,没有人凝视着他。
很久以前颜哲就说过,卫允是个缺爱的孩子,因为缺爱,总是想要有人关注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给予他爱和吻。卫允年轻,不承认自己没有长大,也不承认自己会离不开卫禹山。
实际上呢?!
一个月多月后,卫允去做体检,特意请求颜哲陪同。
颜哲笑着说:“不是学校安排的?”
“不是,我每年都要做全身体检,今年都快忘记了。”
卫禹山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在卫允哭泣声中再一次压在了人身上,他没插阴道,而是干入了屁眼当中。
屁眼没有润滑,好在被操了这么久的肉体早已松软淫乱,两个肉穴都湿透了,肉棒除了最初破开穴口时有点困难,卫允挣扎了两下外,之后就顺畅了,几乎是主动分开大腿,低着头,看着爸爸肉棒慢慢消失在了自己胯下。
“哈,这么硬,爸爸喜欢我对不对,喜欢操我的身体。”
他抽噎两声,最后的呜咽都被男人用嘴堵住了。
卫禹山签订合同时,卫允早已回了家,他没给对方电话。
那天他在卫禹山醒来之前就离开了酒店,两人之后没有交流,关于那一晚,卫禹山没有问,卫允也没有说。
连续的高潮让他喉咙嘶哑,不是屁眼在高潮,就是阴道在潮吹,男人最后冲刺的时候,两个人耳鬓厮磨,灼热呼吸喷洒在对方脸颊旁,耳朵里都是肉体沉重撞击声。
“都给你,都射给你,宝宝!”
“唔,爸爸!‘
卫允把脑袋埋在了被褥里,所有淫乱的叫声都闷在了被子里,身体被打开到了九十度,男人一会儿看着两瓣阴唇吸吮着肉棒,一会儿拨开手指,看看被玩弄得鲜红的屁眼,额头青筋直跳:“宝宝,呼,宝宝,都给你,爸爸都给你!”
卫允察觉到肉棒更加硬,更加长了,哪怕宫口被内射过,也有些发胀,顿时放软了四肢,自己用手揉弄着外阴处,把阴唇剥开,露出玫红色的外阴淫肉,穴口一圈鲜亮如血,被怒张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
操得太久了,太狠了,周围都是一圈白沫,卫允口干舌燥:“爸爸,射了吗,射了吗?”
卫允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被撞击得破碎,穴口很久就麻了,肚子上隐隐一块凸起:“不要射这里,爸爸,要射在骚穴里面,唔,骚穴才需要爸爸的精液。”
他屈起双腿,引导着男人把肉棒抽出来,再送到阴道中。卫禹山不大乐意,卫允就说:“这里很痒啊,爸爸要给我止痒。”
卫禹山下意识跟着他的话问:“哪里痒?”
颜哲以为卫允怕寂寞,毕竟体验项目太多了,一个人要缴费排队等结果,很耗费体力和精神,他也没有多话,直接带着人去大医院找医生开了一大堆体检单。
最快出结果是验血验尿,两张结果拿到手时,颜哲才知道自己被这父子套路了。
忍不住叹口气,拍了张照片发给郭淮,不多时,卫禹山手上就多了一张检验单,上面‘怀孕4-5周’几个字清晰可见。
卫禹山应了声,扣着人大腿根部往胯部撞去。
撞一下,闷哼一声,卫允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肉棒,感受着粗长热棍在体内驰骋的感觉。这种感觉与按摩棒自慰完全不同,自慰是为了满足生理,做爱是心里的满足,是完全两种性爱。
以前,卫允觉得没有爸爸也可以,寂寞了可以找其他人排解,可以用道具。直到真正没有了对方,每天没对着空档的房间,他连回家都不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