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转正了,不赶紧辞职,到了下半年新工作就可不好找了。”
秘书支支吾吾:
“刚转正就辞职怎么能行呢,会让人觉得心不定,不可靠……还是再干一段时间……”
金助理圆乎乎的身体晃了过来。
“不是吧,这么认真呢?”
秘书郑重其事:
姜宸皱眉,隐隐的预感让他紧抓馆长手臂,用力到对方都忍不住抽气。
“你能带我去看看吗?那幅画。”
保存完好的美人酣卧图悬挂在画馆一角,由白色杏花构成的女子身姿妖娆,眉目娟秀,静静等待着她的有缘人。(end)
他惨嚎着,下体的剧痛让四肢百骸全部失去力气,花杏用从长桌上蹦弹而起,带着一嘴血扑向在地上打滚的男人,浸染上迷药的衬衫袖口死命往他大张的口鼻里塞。
很快的,男人不动了。
“呼……呼……呼……”
“去去去!姜小爷的墨宝是你能轻易拥有的吗?不画不画!”
苏良倒是有些兴趣:
“这都快冬天了,怎么想到要以花为主题?”
“小姜!阿良也在啊~”
三人举起拳头对碰,姜宸跟他一见面就斗嘴:
“呸,别喊得跟差了辈似的,占谁便宜呢!”
“我刚开始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骗我去假的酒店,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的地址在哪里。”
“后来我想通了,她不是为了耍我,是她放过我了,那么我也应该放过她。”
“苏良,我没有刻意坚持做什么,我只是……忘不了她。”
他的头发剪短了些,轮廓比之前更加硬朗,气质也沉淀下来,开始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了。
苏良失笑:
“……以一己之力将六个男人送进监狱还能全身而退,顺便再耍姜家一通,我和姜伯伯,都太小看她了。”
“啊……”
金助理有些感叹:
“一晃,都过去三年了。”
“今儿陪姜总出外务?”
“嗯。”
秘书笑眯眯的。
这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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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他好不容易打通姜宸的电话,一刻也不敢耽误:
“花杏想报复周子洋和王伟,从我这儿拿走了冰毒和麻药,姜伯伯早就看王伟不顺眼了,借此机会能除掉他就除掉他,除不掉他最少也能毁了花杏。麻药里混入了艾滋病毒,只要他们产生性关系,就算花杏没染毒也会得艾滋,姜宸,你别傻了,已经来不及了!”
“……”
“叮。”
顶楼到了。
姜宸步履不停:
领头人显然和姜宸很熟,点头示意后,实枪核弹的特警鱼贯而入。
姜宸直奔顶楼,金助理和少数几个特警跟在他身后从电梯上去,几十层的漫长等待中,金助理低声说:
“姜总,苏医生一直在打电话。”
她拇指一顶,打开玻璃瓶盖,迅速将迷药倒进红酒里。
稀释后的迷药在气味上没有了那么大的效力,又被红酒的香味溶解,花杏屏住呼吸张嘴含住男人递过来的腥臭阴茎,举起酒杯顺着纤长的脖子往下倒,红色液体带着浓浓酒香流淌在凝脂白玉一样的身躯上,如同蜿蜒而下的河。
吸乳的两个男人率先喝到,然后是王总,嘬脚的男人也不甘示弱,伸长了舌头来舔美人儿身上的琼浆。
然后报警。
最后,打电话给姜宸。
就当你欺负我的补偿吧,姜宸,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恐怕事态的发展早已超出他所料,在今天下午,或者更早,花杏主动约自己去她家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真相了。
心疼、后悔、自责、害怕……
一哄油门,姜宸无视红灯,黑色的车辆穿梭在高架桥上,向不可挽回的时间狂奔。
姜宸顾不得发怒的亲爹,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金助理紧跟着跑出去,他走路都像在滚的身体此刻异常灵活,看傻了包括新秘书在内的一干人等。
“小金!联系安哥,让他直接派警力过来,就说上级突击检查淫秽色情,别过市里那道,不管用。”
看着秘书刷白的脸色,金助理一惊。
“怎么了?”
“是……求救电话……”
新秘书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随即惊叫起来。
“来电话了!”
他慌慌张张就要往会议室冲,金助理赶紧拦下他。
他疯狂的隔着轻薄柔软的一层皮质布料咬舔美人儿鼓囊囊的阴户,猩红的大片舌头“咘嗞咘嗞”,留下粘腻的水渍。
“嗯~~啊~~~好坏~~~不要这样嘛~~啊~~~那里……”
难得一见的美人尤物柳腰轻扭,肥臀圆晃,两只垂向桌面的雪白大奶一抖一抖,引得其他四个男人顾不得顺序,都来摸上一把舔上几下,好让那像羽毛尖一样搔得人心痒的娇嗲呻吟更响亮些。
金助理捂着嘴偷笑:
“行啦,姜总虽然严厉又苛刻,但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好好干吧,要是能被他认可,绝对是你的运气。”
“嗯……”
“这可是姜总第一次亲自派我任务,可不能办砸了。”
公司秘书不止他一个,想得到重用,工作能力一定得突出。
金助理最近很喜欢逗他:
花杏坐在男人身上,回顾躺倒一片的背后,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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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秘书隔两秒就看一眼手机,生怕错过那位叫“花杏”的女子的来信。
“嗨”,馆长挠挠头,“说起来也是巧,上个星期馆里收了一张无名画,卖主说它在等它的有缘人。”
“画得是真好,那花,那女人~一天得有好几个收藏家询价要买,但是卖主都不肯,我就寻思开个主题展,也不费什么功夫,说不定碰到更高价位的主顾就是那什么有缘人了呢嘿嘿嘿嘿……”
无名画……花,女人?……
三十出头但穿得跟公园广场上老大爷似的馆长勾住姜宸的肩:
“正好碰到你,想请你帮忙呢。我听说你杏花画的不错?这几年月月都更,在微博可吸了不少粉,给我画一张吧,我想办个以花为主题的画展。”
姜宸画的那些杏花可不是为了拿出来给商人展览卖钱的:
日渐西沉,是难得一见的粉色夕阳。
画展要闭馆了,姜宸与苏良正要回去,碰到从蔬菜农贸市场溜溜哒哒走回来的馆长。
他看见两人双眸一亮:
“既然你能压下现场所有有关她的证据,其实当时是可以追踪到的吧,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沉默良久,在苏良以为今天也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姜宸说道: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强迫她,喜欢也好追求也好,包括以前给她的那些伤害。”
工作日的下午,画展会场里人流稀少。苏良和姜宸并肩而立,在各个画区之间穿梭。
“我们都没想到,你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面对苏良的试探,姜宸勾唇不语。
不过两三秒,这四个男人纷纷倒了下去。
被口交的男人惊觉不对,刚要拔出阴茎,为时已晚。
“啊!!!!!————”
“怎么样啊?”助理探头看看,“姜总没回来?”
秘书认认真真夸奖了一番自家总裁的业务能力,然后解释道:
“他去看画展了。”
“金哥。”
新来的秘书换了办公桌,就在离姜总新办公室最近的地方。
金助理一如既往的圆胖,弥勒佛似的:
“姜宸?你在听吗姜宸?”
姜董事派出的人终于追上了姜宸,气喘吁吁的黑衣保镖一把抓住自家小少爷的手臂,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默默松开了手。
正对大开的大门,是一整面环绕式落地窗,粉色的夕阳下,蓝色的大海静谧又温柔。
“你在说什么?”
苏良急切道:
“花杏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打电话给你!这是陷阱,不是她的就是王伟的,目的就是把你卷进毒品案!”
“啧,”姜宸不耐,“打不通我的就打你的,我现在哪有空跟他啰嗦,开免提!”
手机免提一打开,苏良焦急的声音即刻冲出:
“姜宸!你别过去!”
门缓缓关上,花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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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一级压死人,姜宸赶到的时候,齐刷刷的特警也已经就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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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稀释后的迷药药效不足,花杏逐一给晕倒的男人们又喂了点红酒,她颤抖着手,将冰毒粉倒进他们的鼻孔。
拖出赤裸的周子洋,跟那群人扔在一起,简单擦过身体后,直接套上来时的衣裙。
车轮在地上蹭出一道尖锐的声音,飞驰而去。
为什么提前了?
姜宸脑子转得飞快,他马上想到,应该是下午和周子洋的谈话出现了问题。
“有地址吗?”
姜宸额头上青筋暴起。
秘书哆嗦着嘴唇报上手机里那个自称花杏的女人哭泣着说出的地址。
“别慌,董事长在里面呢,而且是陌生号码,不是花杏的。你先接,不是重要的事就会议后再说。”
“也对……”
秘书暗恼自己没看清,按下了接听。
遮着私处的皮扣被松开,挡住乳头的皮带也被男人粗暴的大手扯到一边去了。花杏上下失守,两只乳房一边一个男人吸吮着,大开的双腿间地中海哼喘着一耸一耸,正把舌头往她嫩穴眼里挤,另有两个男人,一个摸她的腿,要把她柔嫩的脚趾往嘴里送,一个正在脱裤子,想让她给自己口交。
机会!
将手臂举过头顶,花杏仰头,准确的拿到了那杯只由于自己出言打断,还剩一大半红酒的高脚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