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洋从来没有这么热烈地和她接过吻,他总是轻轻浅浅,冷静自持,连在床上的时候都鲜有急促的喘息。
世界只剩下车窗大小的一方天地,交错的粘腻舌头在她眼前不断放大,时间在花杏身上停止,她像是被定住了,一动不动,连眨眼都不能。
接吻,揉乳,甚至吸吃乳头。
她终于想起来那次和周子洋谈话是哪里觉得不对,在梦中自己明明想到了的,王总用的迷药,和姜宸派人绑架她去仓库那次,用的是同一种。
“呕……”
花杏爬起来冲进厕所,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明明是去别人家吃饭却随身携带迷药想要迷奸女主人的王总、突然出现在家里的陌生人、知道开门密码的姜宸。
她拿起来晃晃,好像里面是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
……
喷雾?
阴茎好久没涨这么大过了,周子洋亢奋地有些莫名,上一次好像还是在ktv,听到花杏要被吸乳的时候。只可惜他喝的太猛,后来真的醉到没有意识了。
除了明面上恋爱结婚的花杏,他在私底下也尝试过好几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勃起正常,时长正常,射精正常,一切数据都在合理范围内,但他就是不兴奋。
无聊,做爱很无聊。周子洋认定自己性冷淡,可现在,他憋的发疯。
画……
花杏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
藏到哪儿比较好呢……
子洋,你究竟是……
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长达半年的少年周子洋,花杏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记忆犹新。他温润俊秀的脸庞、病号服上消毒水的清爽味道、软语安慰哭泣的自己的温柔笑容……那个时候的他沐浴在阳光下,周身都是绒绒金光。
少年又在对花杏微笑了。
他会不会有什么苦衷?……
不……这种事,又不是有人拿着枪逼他……
吃了药?……有可能。有钱男人的私下聚会,不干不净的。
大门关上后,屋内重回寂静。
凌晨三点的深夜,安静到可怕。除了钟表的滴答滴答,什么声音也没有。
周子洋和姜宸的脸在花杏的脑海里轮番出现,她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眠。
“嗯……”
突出的喉结一动,吞咽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卧室里清晰鲜明。
“咳……”
这根本不是接吻,这分明是占有,是用舌头在做爱。
一吻毕,屄湿鸡儿硬。姜宸帮花杏擦掉脸上脖子上的唾液,暧昧的气氛翻涌,被升高的体温蒸腾成云。
大杏鲍菇在裤子上显出完整的形状,伞状头部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顶起的布料沁湿一小块。
撇开脸的花杏反而方便了姜宸的采撷,他狠狠吻上花杏柔软粉莹的小嘴儿。
两片嘴唇被男人含住,扯起来吸,玉白的牙齿一排排舔过去,从唇齿间到上颚,所有敏感的粘膜都要欺负到,湿润的口腔更加不能放过,有力的长舌深入到几乎舌根的部分,勾着花杏的丁香小舌狂舞。
两人喘息着分开的瞬间,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粘液拉出长丝,分别挂在一大一小两只猩红肉舌上。
“怎么,”姜宸抬眉,亚洲人种里少见的轮廓深邃的脸逼近花杏:“你担心我?”
坏笑着的男人近在咫尺,再一点点,鼻尖与鼻尖就能碰上。
花杏有些心慌地撇开脸:
姜宸都已经走到门口了,紧张地冲到床边:
“怎么了?”
花杏:
花杏双臂环抱,勉强遮住两只大奶子。
这是与老公一起睡的床,是夫妻性生活用的,不可以玷污。
姜宸并不知道花杏的想法,他本来就没打算再与她做,她今天已经很累了。
或者是这女人哭得太嗲,可怜是真可怜,被奸成这样,小穴都要合不拢了,不知道交没交男朋友……
阿紫纤纤素手抚上周子洋兴奋勃起的阴茎。
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个真清高的,合着也是假正经~
下午在家庭电影院,还有夜晚在车上。虽然都没有好好的结束,时间也不是很长,但是每次与姜宸爱爱都十分激烈,他野性十足,身子被侵犯被占有的感觉无比鲜明,快感强烈又持久,让人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姜宸勾起一侧唇角,磁性的低音炮冲着花杏吹气,手下不停。
“说呀,今天我们做了几次?”
“你要干嘛?”
警铃大作,花杏挣扎着被姜宸压在主卧的大双人床上,姜宸长腿一跨坐在她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解她的扣子。
“今天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做了好几次了……那里还肿着呢……”
“为什么不信我?”
花杏不假思索:
“难道我应该信你吗?”
“就算他……不忠好了,你不也是一样?”
姜宸不满地瞪大眼睛:
“我怎么和他一样了,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我只干你!”
花杏:……
两人面面相觑。
姜宸试图讲道理:
姜宸默默对着婚纱照上的周子洋翻了个白眼:
“离婚不就行了。”
花杏语塞:
姜宸对花杏的态度不以为意,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而且他是越挫越勇的类型。
“……”
“喂喂喂,你可别想提起裤……裙子就不认人,我们说好了,你赌输了,就让我追求你的。”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言之凿凿,好像真是随手戳开的。
花杏这才想起自家搬到这里来后就改用密码锁了,所谓钥匙的声音,大概是她极度紧张下的幻听。
她当然不信姜宸关于密码的这番说辞,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对方多做纠缠。
他走到花杏面前,捏捏她尚在震惊中的的小脸蛋:
“想你了。想的睡不着,就来看看你。”
花杏不可思议:
这就是结束了吗?
门扉缓缓打开。
美人儿瞪着换了一身衣服,清清爽爽站在门外的男人。
“救救我……啊!~啊!……不要了~~~哈!嗯!!~~救救我……”
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年纪不会超过26,身材很好,皮肤也白皙光滑,看穴的颜色充血后如此鲜亮红嫩,应该性经验不多。但是没有阴毛,大概是剃掉了,阴蒂胀那么大,平时肯定没少自己揉,性欲很强的骚女人。
他冷眼分析,下腹涌起久违的热流。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姜宸早已回去,她亲眼看着他驶出小区的。难道是……子洋?他提前回来了?
不是没有这种先例,出差提前几天或者推迟回来都是常有的事。
花杏突然紧张,她想到自己回家后没换衣服,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沾有可疑污迹的制服,想到入门处就是没拆的行李,地板上新鲜的水痕一看就是刚拖的……
可是现在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一切都在这个夜晚变了味。
花杏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指责丈夫,正因如此,更感茫然。
一个月无人踏足,布置温馨的房屋也不可避免的透出人走茶凉的冰冷气息。
花杏将行李放下,开窗通风,打扫灰尘,专注于劳动,什么都不去想。
其实也没什么家务活可做。花杏将抹布涮了三遍,已经洗不出来任何东西,拔起塞盖放掉清水,将它挂好,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身体上挺,乳房抵在玻璃上扯出下坠的形状,女人享受地发出喟叹。
她被插入了。
一股恶寒直冲天灵盖,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花杏头皮发麻,恶心欲呕。
他的目光顺着美人儿一片狼藉的腿心往上,肉臀,蜜大腿,纤长的小腿,劲瘦的脚踝,最后停留在她粉嫩蜷起的脚趾上。
“呀!~~”
正享受着的阿紫突然被男人压向车窗,她笑得银铃似的,主动将一条腿抬起。
那样温柔的,热心肠的人,怎么会对受凌辱的女子见死不救呢?
熟悉的身影倒映在车窗玻璃上,花杏刚要呼救,呼之欲出的喜悦哭腔便凝滞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了。
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老公的动作太主动,表情太享受,花杏无法劝说自己,这只是为了工作不得已的应酬。
周子洋挑弄着阿紫的乳房,斜眼又往车内看。
为什么呢?身体突然这么兴奋。
一口吸住阿紫的红唇,舌头长驱而入,面前正在进行残酷的车震奸淫,周子洋非但没有如花杏所想那样义愤填膺,反而性趣高涨,与高级妓女拥抱激吻。
他双手抓住阿紫的臀肉揉捏,一掰一合,阿紫穿的裙子短,大半屁股都露了出来。两人下体紧贴,胸乳互抵,亲得啧啧作响。
花杏看傻了。
坚持在家里招待客人的老公……只要和姜宸有约就一定加班或者出差的老公……
“呕……——!”
花杏吐得撕心裂肺。
这么小瓶,也不像酒精,我有买过这种东西吗?
她谨慎的伸长胳膊,对着远处轻轻一喷,一股熟悉的奇异香味瞬间钻入鼻腔。
短暂的昏迷后,花杏悠悠转醒,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先是一动不动,数秒后胸脯迅速起伏,急促的喘息从破碎风箱一样的肺里挤压出来,笑声渐大,凄厉的哭嚎回荡在她精心挑选,布置温馨的家里。
衣柜?书房?储物室?
认为储物室最不常去,花杏找出钥匙,在角落里翻翻弄弄,想给画桶腾个阴凉干燥又隐蔽的位置,却意外看到一个眼生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
花杏长叹一声,直起身来。
与其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如找点事情做。
她把塞进衣柜的行李箱拖出来,打开,一件件归置。
为什么不救“我”呢?
因为大家都不救吗?那可以悄悄报警……
悄悄报警也会被警察问询,可能暴露身份吧,这样的风险都不肯冒……
离婚?……
这个词外人说起来轻而易举,嘴皮一碰就好,可它代表的人生瞬间崩塌作废与废墟之上的漫长重建,是只有身处婚姻中,并且一直珍视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巨大苦痛。
花杏至今不肯接受周子洋和小姐野战的事实,这与她心中那个近乎完美的男人相去甚远,可以说完全就是两个人。
姜宸鸡儿硬一点也不掩饰,吞个口水倒是耳根通红。
“我会想你的。……我已经在想你了。你也要想我,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摸摸花杏的头发,又碰碰她柔软的面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哥哥~”
她钻进周子洋怀里,没骨头似的在他怀里扭,红唇微张,眼神迷离。
好不容易碰到个长的帅的,今儿姑奶奶非得爽一爽!
再呆下去到这儿来的目的就不纯良了。姜宸用手指在花杏被吻红肿的樱唇上摩挲: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花杏红着脸,眼角湿漉漉的:
“哈……不行……唔~~~~”
花杏双手推拒,无力地撑在姜宸结实厚实的胸膛上。
男人又吻了下来,他悍勇的连着薄被抱紧纤细柔弱的美人儿,柔韧长舌灵活有力的扭动,再次舔开樱唇,探入舌腔,追逐上害羞瑟缩的小嫩舌头,把它逼得无处克躲,裹住了压紧了,狠狠欺负蹂躏,一个劲儿的吸嗦。
“只是礼节性的关心而已……”
姜宸轻笑,深厚的胸腔共鸣让花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弱小的雌性对强悍的雄性动物,总是又恐惧又依恋的。
“那么,我们礼节性的告别吻。”
“今天还没给你换药……”
闻言姜宸松了一口气,他挽起袖子,胳膊上的刀口基本愈合,还剩下一道肉红色的丑陋伤疤。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自己随便抹抹就行。”
翻找出干净的睡衣与内裤不是难事,姜宸把花杏放在淋浴下快速冲洗一番,她身上还有不少欢爱的痕迹,不清理干净会睡不舒服。
被花杏伺候了一个月,姜宸很明白鸳鸯浴时如何能让对方舒服,也迫不及待地想与花杏共赴巫山,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顶着小帐篷,认真的只是清洗。
躺进柔软的被窝,花杏突然“啊”了一声。
花杏咬着下唇,逐渐露出乳房和雪臀的身子莹润柔美,娉婷婀娜。
她都在姜宸面前展露裸体那么多次了,还是会因为对方色欲满满的热辣目光而羞涩。
“真的不可以……”
姜宸停下手指:
“做了几次?”
花杏忍不住跟着他的问题开始回忆,面颊越来越红。
姜宸:……
任重而道远。
男人叹了口气,拦腰一抱,带着花杏往卧室走去。
花杏恨不得捂上他的嘴,这人从来不知羞为何物。
“我才不信你!”
这次不是装出来的,姜宸真的要委屈了:
“我说了,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对你不忠,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花杏知道他不懂。
多年的感情,周子洋几乎植入了她的骨头里,若要分开,必然是抽筋换骨般的疼痛。虽然对方有错,可她身体出轨在先,即使是被迫的,愧疚与不洁也是事实。
突然很想做,不,不对……是想看着他们自慰。
为什么?
是插穴的声音太响了吗,噗呲噗呲的,av里收音器对着也出不来这么清晰的声音吧?
“哪有那么容易,离婚是说离就离的?”
姜宸抱紧花杏的腰:
“是。”
将头埋在花杏脖颈磨蹭,翘起尾巴撒娇的大灰狼俨然成了大狼狗。
花杏拍拍他的脑瓜:
“真信啊,哄你的,我是有老公的人,怎么接受你的追求啊?”
“找我有什么事吗?”
姜宸的目光太痴缠,花杏心乱如麻,刻意放冷语气。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你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姜宸挑眉:
“怎么进来……当然是走进来的。啊~你家密码也太好解了点,我随便试试就打开了。”
“你不是回去了吗?”
姜宸利索地换上自带的一次性拖鞋:
“回去了啊,但是谁说回去了就不能再来的?”
怎么办?!
偏偏是这种时候,偏偏是最后……
外面那人没有再敲门,花杏听到钥匙插入锁眼的碰撞声。
到底是从哪里,从哪一步,开始错的呢?
“咚咚咚。”
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将花杏从呆滞中唤醒,她惊疑不定地看向玄关。
她很累,但毫无睡意。
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就全是丈夫和别的女人激烈舌吻的画面。花杏环顾四周,仔仔细细地看着,这是她背井离乡放弃工作机会,全心全意经营的小家,她最看重的东西,她最后的避风港。
她拿到视频了,结束了所有危机,明天就是约定好的,和老公团聚的日子。
在看到更残酷的景象之前,一只温暖的手掌盖住她的眼睛。
掌心下,眼泪终于大颗大颗,连珠般涌出,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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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哦~在这里就要干人家~”
女人两个赤裸的奶子挤压成圆饼状,中心两个深色乳头还有刚吮上去的唾液,迅速在玻璃上晕出两片圆形水痕。
“唔嗯~~~——”
完全没兴趣啊,周子洋冷漠地想,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人要融入一个圈子,首先得和圈子里的人做一样的事。而且王伟对花杏回老家一个月的事已经心生不满,他何必再惹他不快。
透过缝隙,车内惨烈的战况一览无余。美人儿陷落,重点部位全部暴露在外,雪白的屁股被男人啪得通红一片,在院子里直灯的照射下分毫必现的复杂性器肿胀湿滑,被撑成婴儿拳头大小的屄眼儿里紫红色大肉屌进进出出,已经是清白失守,正在被奸淫的状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