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陶醉的眯起眼睛。
“名品就是不一样!连逼眼儿都是香的!”
乳房涨涨的,乳头也好痒,身体十分诚实,无论主人多么恶心,受到刺激便会有相应的反应,不会分辨给予刺激的是谁。花杏知道自己情动了,她的体内开始发热,小穴瑟缩着流出蜜水儿,呻吟就在喉咙口。
可是,还是动不了。
连张口都不行。
“你说过,下次见面就给我视频,所以现在是不是可以……”
“喂喂喂……”
姜宸双手插在松松垮垮的裤子兜里,灯光下修长的人影弯腰对向旁边那个小的。
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贵公子形象,姜宸鄙夷的白眼现在就能翻上天。
那种卖妻的人渣,值得你心心念念?淫人妻子的人渣如是想到。
花杏完全没有察觉到姜宸内心的波涛汹涌,她今天太开心了,全身心的放松畅快,以至于动了平时根本不会有的妄想。
饿了就去烧烤区,在姜宸嫌弃自己的淑女吃法后,花杏试探着对滋滋冒油的烤肉大快朵颐,结果满脸都是孜然粉,又被姜宸以不可以浪费的名字捉着舔了一顿。
花杏脚步轻快走在回家的路上,哼着篝火联欢上的兔子舞。
与心情舒畅的花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郁卒的姜宸。
高个子的男人轻松站起,万千景象画卷滚动般铺展开来,每一秒都更加开朗。而站定在最高处的那一刻,灯光瞬灭,黑暗交替,无数烟花于虚空一点,如无声处鸣雷、迷雾中闪电,璀璨盛放。
“砰!!!——”
长夜街道,一长一短两个人影并肩而行。
花杏抬眸,好奇又雀跃地看着姜宸。
姜宸目光深凝,掐住花杏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他包裹住花杏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贝齿深入温热的口腔,勾上花杏的小舌尖就粘上去似的,推着挑着,上下左右,无一遗漏,搅动一池春水。
“哇——”花杏被烫了似的,在姜宸怀里挣扎:
“你干嘛啊!这是外面!”
身边的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
“我没有弟,倒是有个哥。”
“或者,其实你的意思是……”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花杏,抓住迟钝的小手,向某个地方摸去。
长眉斜飞,眼角微挑,双唇高扬,不断变换的灯光打在他雕塑般的眉骨鼻梁上,尽是肆意自由的色彩,足够高调,足够张扬。
和刚见面时阴沉可怕又淫邪的表情,宛如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你有弟弟吗?”
“还能是谁,你呀~”
人声鼎沸之时,刹那安静。
万道炫彩灯光亮起,炸响密集的鼓点轰然铺开,刚刚还好好站立在原地的人们被瞬间点燃,喧嚣直冲云霄。
花杏没能苦中作乐很久,那秃肥的男人粗喘着来扒她的衣服了。
解开胸前的纽扣,再把粉色的胸衣推上去,王总双手伸在胸前,对着花杏欺霜赛雪的两只大奶子露出急色的丑态。
“哈……哈!真他妈……美!”
一顶鸭舌帽兜头盖下,帽沿把花杏脸都遮没了,一瞬黑暗便落入一个坚硬又温暖的怀抱里。
“干嘛呢,像只呆头鹅。”
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落到花杏白皙的长颈上。来人气喘吁吁,发梢微湿,像是跑过来的。
不至于不至于,真敢露天搞黄色,我就咬他喉管。
把烧烤区、篝火区,甚至更远处的露营帐篷区都逛遍了,还是没看到姜宸半个人影。
花杏无奈地回到舞台前,发现人群已经围拢,表演即将开始。
看到信封里的内容,花杏檀口微张,脸上浮起意外的神色。
温柔海风的吹拂也没能按下空气中的鼓噪气息,宽阔巨大的展台横立沙滩,无数灯带灯筒如蓄势待发的战士,于黄昏闪耀银白盔甲。广袤的天和无垠的海各自放低了姿态,融合了颜色,揉为一个整体。熙熙攘攘的人群是泼洒上的彩色噪点,人间烟火,热烈奔放。
花杏揪着白t下摆,好奇地四处观望。
就……都很羞耻。
正在发愁,门铃响起。
花杏有了预感,哒哒哒地跑过去隔着猫眼一看,果然是上次给自己送信封的男人。
如何联系姜宸,这是一个问题。
当然不是没有号码,而是……
说什么呢?
花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满腔的话咽回肚子里。
周子洋提到的“上次的投资案”,让她想起了姜宸。
最起码,得先把视频要回来,其他的才能再做打算吧。
“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处在关键时期,上次的投资案合作效果非常好,公司给我升了职,还给了这么大的房子,又配了车,马上!马上就能出头了。”
“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和那个男的来往了,也不会再在家里请客应酬,怎么样?”
“那你这次的……”花杏呐呐。
“老公……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周子洋抱着花杏的身体微僵,但花杏沉浸在畅想里,并没有察觉。
“回老家去,不在这里了。我们没有根基,大城市虽然机会多,压力也太大,不如回去,你的工作清闲些,我也不用当家庭主妇了,可以出去找个工……”
“可是我不能。”
“对方的权势是你没法想象的,只要我们报警,他那里就会有人通风报信,可能案都立不了,我只能……让他滚出我家。”
“小杏,”他握着花杏的肩,脸因为疯狂而扭曲:“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不该为了拉近关系让他们到家里来,害了你,我没本事,事业一事无成,连老婆都保护不了……”
周子洋思考了一下,这个女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到如今还在演戏装纯,明明很享受吧?
既然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就先稳住她再说。
“不是这样的。”
即使自家老公的性器并没有外面的野男人雄伟,也算正常范围,初恋就结婚的花杏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袖珍的阳具,就像一只口红,还是限量迷你版的那种。
这娇小可怜的性器配上王总饥渴淫荡的表情,说不出的滑稽,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花杏真的会笑出声来。
周子洋为老婆掖紧颈侧的被子,目光定在她嘴角那一抹笑意上,最后一丝愧疚也随着花杏微微勾起的唇而烟消云散了。
她用力推开周子洋。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这是我的家,是我们的家啊,他这么肆无忌惮,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敢欺辱我,你就,你就这么……?”
“别害怕,我及时赶到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你的衣服是我脱的,本来想给你换睡衣,但是外面那么多人在等,怕他们怀疑,就没来得及。”
花杏微阖着眼睛,心头一片柔软。
子洋作为男人,肯定很愤怒很心痛吧,还要为了我的心情善意的编造谎言……
“……是我太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花杏埋在丈夫肩头的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说服王总放弃到手的嫩肉并不是什么难事,对方是想要提前“看货”的精明人,他也不笨。外面请来的宾客不全是王总的亲信,让人知道了,损失最大的当然是对外形象儒雅亲和的大慈善家本人。
“我……睡着了?”
花杏试探地问。
周子洋欲言又止,停步不前的模样让花杏一阵心寒。她不知道事情在自己昏迷以后发展到了哪里,心念电转之下,决定掌握主动权。
肉舌寸寸深入,而脚步声竟也渐大起来。
花杏心头一跳,脱口而出:
“子洋!”
无法动弹。
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与周围像是隔了一层。花杏转转眼珠,能映入眼帘的,只有白色的厨房天花板和王总“哼哧哼哧”猴急脱衣服的肥脸。
事到临头,花杏反而不慌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事,也并不会再因为失身就悲痛欲绝,更不会寻死觅活。
老男人伸长了舌头,猩红的、粘满透明涎水的舌尖从菊门处开始,游行的肉蛇一样与赤裸裸的性器短兵相接,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在邀请自己的男人家里,火热宴席一门之隔的厨房内,舔舐他人妻子的下体。
不一会儿,肥美的馒头穴就被舔开了,围抱状花朵似的大小阴唇中心,隐藏着性爱快乐秘密的幽深小洞赫然在目,湿淋淋水哒哒,勾引着前来采蜜的人。
花杏咬紧牙关,承受老男人臭长肉舌深入体内的恶心排斥与同时升腾而起的爽麻过电感。
为什么呢?……
是药效的区别吗?可明明是同样的香味。
老男人肥厚粘腻的长舌头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下划到丹田处,受到阻碍后一把扒掉大美女的小内裤,还抓紧脚踝将双腿合并抬起,看动物屁股确定性别似的,鼻子先一步凑到花杏裸露的私处,深深一吸。
他没有穿西装,头发也散下来了,凌乱的竖在头上,一身街头打扮让他的年龄看起来小了不少。
“那个……”
小手白嫩嫩的,抓在姜宸的t恤边上,轻轻挣动。
花杏垂着头,口气软软嗲嗲:
本来还有露营的,睡在帐篷里,以天为盖以地为炉,小村姑要是想赏星星赏月亮自己也可以勉为其难的陪一陪。当然重点是入夜后,临海风冷,脱光了肯定会主动往自己怀里躲……
结果!
她非要回家!
都说大城市好,花杏如今总算有了一点体验,毕竟这么盛大的啤酒音乐节,在家乡那种小地方是不可能会有的。
摇滚演出进行到后半段,跟着台上疯狂的乐手声嘶力竭的人们略有疲惫,用来泼洒的啤酒便被工作人员成箱送上。
漫天的啤酒花,玩儿嗨了的花杏迅速与周围的人打成一片,被成群结队来玩儿的学生们欺负了,就跑到姜宸那告状。姜宸总能一个打几个,握着啤酒罐子追到他们嗷嗷叫。
……!
一手一个,老男人扑上去,抓仙桃似的握上花杏的玉乳,绵软又坚挺的触感让王总从头顶酥到尾椎,他毫不犹豫地揉搓他人妻子的乳房,将那一对儿又大又圆,又白又挺的大奶子搓圆捏扁,极尽辱弄之能事,而后大嘴一张,连着乳晕包住尖儿上水润红嫩的乳头,“啵~”“啵~”“啵~”的吸扯起来。
王总撅着黑乎乎的光屁股趴在人妻身上,抓着大美女香软的奶子嘬了个爽,大量口水留在乳头乳肉上,微臭的烟草茶渣味和淡淡的缠绵奶香融合在一起,与渐渐肿大的乳房和激凸硬起的乳头乳晕完美配合,正是嗅觉视觉的双重色情冲击。
这个吻深入痴缠又瞬间即逝。准备好要反抗时,花杏已经被放开了。
如同突如其来的吻一样,姜宸未经允许就俯身将花杏抱起,又快又稳地举着她坐上了自己的肩膀。
“???!!!”
“喂!想不想看到舞台?”
姜宸仗着花杏跑不掉,抱着她吃了好几口豆腐,然后贴着她通红的耳朵蛊惑。
这样热情洋溢的氛围让一股莫名的躁动在花杏体内横冲直撞,她很想做些什么,但不知如何去做。
花杏傻掉了。
温热的,还很柔软,微微有跳动感。
“我有没有“弟弟”,你还不知道?”
花杏脱口而出。
“嗯?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怕弄疼了她,姜宸恋恋不舍地放开手,又琢磨着去摸摸碰碰她别的地方:
花杏怔怔看着姜宸,一时说不出话来。
姜宸捏起她一侧脸蛋,手感很好,不住的揉搓,他声线低沉,在高昂的背景音里反而更加清晰:
“看傻了?”
花杏挣动着抽出胳膊抬起帽沿:
“说谁呢你!”
姜宸开朗地笑着,眼神晶亮:
“唔……”
花杏踮起脚尖,努力伸长脖子,无奈前面正好是一排高壮的男人,除了人头,啥也看不到。
“哎呀!”
到处都是人,几乎要到摩肩接踵的程度了,她少有外出,对人多的场合不太适应。
难道是要在这里……
花杏打了个哆嗦,面颊微红,看周围人的眼神都躲闪起来。
哈,这么巧的吗?!
她带着微妙的开心拆开纯黑色的信封。因为奇怪的经历锻炼了胆量,这一次,花杏甚至可以平静地腹诽姜宸了。
还纯黑色,特制的吧?这人是不是中二,搞得像什么神秘黑暗的地下组织似的。
嗨!上床吗?
帅哥!今天有空没,做爱啊~
或者是比较委婉但实际意思没差的,今天方便给视频不?
……骚货。
温和的脸上所有五官都在往下拉,竭力表达着主人的嫌恶。他有洁癖,各个方面的。
将匆匆擦拭过花杏胸脯和双臀的毛巾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去继续招待客人的面庞重新堆起善良温柔的笑容。
这个事实给了她合适的理由暂时不去思考别的,也就放过了心头那若有似无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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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粉色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有节奏的叩击,花杏托着腮,坐在这儿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不谈了!”周子洋想也没想,爽快地回答道:
“虽然就差一点点,是有点可惜,但是为了你,我不会犹豫的。”
有感动,但更多的是失落和无奈。
“不行。”
空气一滞。
周子洋清了清嗓子,放柔语气。
第一次见到周子洋露出这么痛苦心碎的表情,花杏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被揉碎了。这个男人,她亲眼见证他从青涩走向成熟,相识相知,恋爱结合,彼此相伴十年,早已将对方刻进了骨血里,互相发誓余生携手共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怎么能怀疑他呢?
花杏张开双臂,夫妻两人抱着哭成一团。
情绪平静下来后,倍感疲惫的花杏萌生退意。
周子洋双眸一低,声音暗哑,略带泪光。
“其实我特别想报警,特别想狠狠揍那个臭虫一顿,想的发狂……”
他深吸了一口气:
花杏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
她提心吊胆,独身一人和姜宸那滚蛋斡旋,究竟是为了什么?
花杏在哭。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想让你受到二次伤害,一旦报了警,邻居同事都知道我们家出过这种事,难免指指点点的,你是女人,清白就跟命一样,到时候……”
花杏皱起眉头。
周子洋的说法其实和她以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可是如今听到,隐隐不快。
碰到极品淫穴的兴奋感被理智迅速压制下去,王总拍了拍周子洋的肩膀,看向地上昏迷的花杏,眼神颇为留恋可惜。
“可以,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合同已经十拿九稳,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岔子,周子洋完全没想到花杏居然有胆子报警,他凭着对花杏保守性格的了解,劝慰道:
“我们报警吧!”
听到这话,周子洋瞳孔急缩。
他快速走到花杏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周子洋惊愕地看着猛然从床上坐起的花杏,脸色变了又变:
“怎么了?”
胸前一片凉意,花杏下意识地低头,发现自己布满痕迹的双乳暴露在外,慌张地拉起被子。
只是想到要跟这种满肚肥肠的油腻秃顶男发生关系,感到恶心罢了。
王总脱掉内裤,露出生殖器。那个小玩意儿缩在一大片黑亮卷曲的阴毛里,于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头,怯生生的与花杏对视。
花杏的眼睛微微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