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这处,本就指着上面放松下来后搞点奸淫掳掠,一群兵痞见此情形,也不管,眼神里的意思是,搞过了记得给哥们儿也搞一搞。
元泠吓得哭起来,士兵直接把他横抱着压到城外一处荒地。
男人解了裤带,对着元泠撸动肮脏不已的性器:“小美人,给大爷爽爽,爽过了就放你走……”说罢,搂着元泠的腰就掀起衣物下摆,就去扯亵裤。
“守备大人,您放心,只要他敢来,就走不出这城门!”
元泠紧张地攥紧手指。
轮到他了,士兵痞里痞气地捏捏他的屁股:“呦,哪家的小奴婢啊?头抬起来给爷看看。”
少年还想追,一队披甲侍卫已经入了后院。他顿时哑了声,躲在山石后,流着泪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抓走。
元泠飞快跑出梁王府,在深夜的街道上狂奔,他也不知要跑去何方,只没命地往城外逃。
可惜城门已经封锁,与平常不同,此时更是有几队士兵把守,他根本出不去。
“谁啊?阿姊,谁要害我们?”元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追问姐姐。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太子,或许是兖王,或许是国师……你别管了,快走吧,梁王府护不了你了……”
王府大门似乎已经被攻破了,家养的侍卫到底比不得精兵。元秋哭着摸摸他的脸:“快走吧,不然就跑不掉了!”
他被关进一个独立的牢房里,一直关了三个月。直到自己被狱卒打晕,再醒来时,已经在围场里了……
清音往香炉里继续填着香料,一片烟雾缭绕中,女子的脸晦明交错。烟雾勾起榻上皇帝的噩梦,锦被下,少年一阵颤抖。
“嗯?”守备轻佻地用手背滑过他的脸:“你是谁?”
“我是城西赵老爷……”元泠屈辱万分地咬唇,认定自己的身份是婢女。
“大人,这是梁王府下人画的世子画像。”
“蠢货,滚!”
守备拔出剑,士兵这才捂着裤裆讪笑着跑远。
“你是谁?”
“小婊子,大爷这是看你生得好看才疼你,骚逼快出点骚水儿,不然爷把鸡巴直接捅进去,只怕你要被操出血!”
“滚开!滚啊!”
男人的手指粗粝,元泠娇嫩的花蒂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哭得越发撕心裂肺。
元泠是梁王的独子。先帝八十岁才寿终正寝,早年立下的太子一做就做了数十年。梁王安分守己,早早去了封地,却还是被迫卷进权力纷争之中。
那是一个寻常夜晚,元泠黏着姐姐,并未留意到父母亲间不断交换的凝重眼神。
夜里,元泠恍惚间被披散着头发的姐姐摇醒,姐姐一脸慌张:“阿泠,快跑,换身衣服从小门快跑!”
“放肆!放肆!放开我!”
“操,小婊子被你家赵老爷操,给爷操操怎么了?”男人手指摸到小美人腿心紧逼着的细缝,倒是肥美,只可惜现在还干涩的很,操起来肯定不舒服。
“你胡说什么,你这下贱的东西!”元泠哭着挣扎,男人恶狠狠对着他屁股来了一章,手指熟练地分开肉唇,揉起美人的阴蒂来。
元泠不敢抬头,士兵直接用脏手挑起他的下巴,见了少年漂亮的脸,淫念顿生,三角眼露出邪光:“小娘子,你是哪家的?要去哪里啊?”
少年畏怯地小声编着回答:“奴婢是城西赵老爷家的,要出城……要出城……”
士兵根本不听他的话:“你可疑得很!走,爷要好好搜搜你的身,可别是梁王府里跑出来的!”
时值初春,春寒料峭,他哭着绻在一户人家的马厩里,又冷、又担惊受怕地捱过一夜。
第二天,他蓬头垢面地混在在一群老百姓中,企图混出城。
“你们给我瞧仔细了!必须找到梁王府的小世子。”
“阿姊,我们一起走,爹娘呢?我们一起跑啊!”元泠又怕又委屈。
“你先跑出去,我们……”女孩转头抹抹泪,毅然地往府前走去:“等结束了,我们会去找你的……”
梁王无欲无求,养一对小儿女,并未寄托太多殷切期望,只希望他们平安。元泠年纪小,当真什么也不知,而元秋心思细腻,早已窥见梁王府的艰难处境。
守备拍拍他的脸,当着他的面展开画卷,随即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原来……梁王府的世子,是个双性啊……”
元泠彻底崩溃。
“把他给我抓起来看好了!告诉大人,人找到了。”
元泠捂着衣衫,哆哆嗦嗦:“奴婢是,是城西赵老爷家的……”
守备笑着摇摇头:“你可得想好了说。您若是小世子,呵呵……你要真是什么城西赵老爷家的小婢,可免不得今儿一顿狠操咯……我手底下那些兵,有段日子没开荤了。”
“我……我……”少年默默流泪:“我是……”
城墙那头,守备听出异常:“不对啊,这声音不像个女人。”
这才阻了正要把鸡巴往美人逼穴里捅的士兵,把少年扯回来一看,守备一巴掌呼到士兵头盔上:“你个蠢驴,你操的是个双性!”
“岂不更好!”男人鸡巴涨得生疼,试图再次骑到少年身上:“守备大人,先让小的替您试试这小婊子!”
少年揉着自己昏沉的脑子,才听见外面冷兵器交接的声音。
“阿姊,怎么了?”少年害怕得抱住姐姐:“怎么了啊?”
“我们已这般偏安一隅,还是躲不过!他是想灭了所有皇室血脉啊!”元秋咬牙切齿,拿起一套丫鬟的粗布衣裳给弟弟换上,没给他问话的机会,一连串地嘱咐起来:“跑出去以后,好好躲起来,阿泠,我们梁王府从无害人之心,却有人要害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