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地围拢上来，秦扬一一应付。

直到一道穿着黑色卫衣，静静攥着衣角的身影拨开了人群。

秦扬目光微微一怔。

见到他回来，都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老秦，你没事吧？”

“扬哥，学校没打算拿你怎么办吧？”

“……”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想着商文舟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秦扬蹙着眉头，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秦扬皱了皱眉。

“没什么意思。”

商文舟目光微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没再说什么，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道：

众人噤声不语，目光古怪，秦扬余光扫见，突然觉得像是在“打情骂俏”被人围观，很是无奈。

他硬着头皮，等待着沈玉饵的斥责，却没等到。

忽然听见咽声，愣愣抬头一看。

沈玉饵忽然抬头，抿着嘴，很用力地打了一下秦扬。

“为什么打架？”

她的眼里还残留着慌张，水渍里又闪烁着委屈和生气。

身后的杨轩一愣，攥紧了拳头。

“消息还挺灵通。”

秦扬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所以呢？”

“你怎么回来了？”

空气渐渐安静，众人也发现了气氛不对，眨着眼悄悄让开位置，秦扬慢慢走到沈玉饵面前。

几绺青丝散落在额前，黑色卫衣下胸脯微微喘息，面颊还有些喘不过气的苍白，一双好看的杏眼闪烁着水渍……

“咱们这回打架，不会又被制裁吧？”

“老杨你个怂包，要真是这样，大不了咱们不做学校市场了，我就不信了……”

“……”

……

回秦沈记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傍晚。

让秦扬颇为惊讶的是，所有人竟然都守在店里，付博文、王胖子、余秀、余年、杨欧、孟波、张子杰……

“毕业舞会，快到了。”

“公平竞争吧。”

话音落地，商文舟看了杨轩一眼，后者尽管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也只能攥着拳头离开。

“……”

沈玉饵已经低下了头，五官深藏在阴影里。

昏黄的光线若有若无透入发帘，仿佛能看到豆大的泪珠从眼角，顺着面颊留下一条条担心受怕的水痕……陈渊.的被朱砂痣扔了后，我捡到了白月光

“我……”

秦扬张了张嘴，想要找借口，却在那股目光的注视之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就是想揍杨轩。”

“别这个态度，怎么说，也算是我们安心送帮了你们。”

商文舟心平气和，摇头道：“如果不是安心送和你们竞争，你们会这么快进入团委视线？红璃是安心送的人，如果不是她，你们也很难让安主任重视起来……”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