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尽管这一切完全说不通，但活生生的证据就摆在眼前，也容不得她再有半分质疑，唐栋，确实可以梦到要遇到危险的人，尽管她完全想不通这背后的原因。

但人脑实在太过于复杂，哪怕是她这样一个脑神经博士，也不敢断然否定这种可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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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案子办的很成功？”

安雅站在阳光里，微笑着，嘴角挂着两个甜甜的酒窝。

唐栋也是摇了摇头。

他不懂，就本心来说，他也不想要懂。

他苦笑着敲了敲脑袋，“这东西要是给你，估计那些人也不用死了。”

陆夏进了监狱，陆家兄弟俩也进了监狱，没什么存在感的假钞佬们，也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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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一地的鸡毛，和一个一脸懵逼的唐栋。

更何况，在唐栋的大脑中，还曾经存在过一个芯片……也许，真的有人做到了？

“你能把那些梦都弄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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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栋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向前走着，安雅也是。

许久后，他停下脚步，轻抚着额头的伤口。

“现在，你相信了吗？”

“谁也救不了所有人，但至少，你救了她，不是吗？”

宋佳说着，合上了桌上的黑色笔记本。

走出警队时，唐栋看着地上的影子，想起自己记忆中出院的那个阴阳分割的楼梯，怅然若失。

“我还是不明白，当时，你怎么就突然一下想到了，要把所有人撒出去追陆夏？”

“没有。”

宋佳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她有一万种做法处理那兄弟俩的事情，怎么会选择这么奇怪的方式，就好像她反倒是被逼的把他们两个送进监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