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很晚了,明天再说。”
说罢,钻进了路边的出租车,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只留着唐栋一人在寒风中,萧瑟不已。
这一夜,唐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如同烙饼一样,直到筋疲力尽才昏昏睡去,但他依旧想不通,安雅到底为什么会得出那个结论:“那哥俩是替罪羊。”
照安雅的理论,如果是那兄弟俩抢钱,一定会灭口,而且把现场收拾的干干净净,所以才敢还在大街上瞎晃悠,这种在案发现场附近泰然自若的犯罪分子,必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底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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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如果不是这种穷凶极恶之徒,被警察随便一审,那肯定全露馅,更何况,宋佳说,那兄弟俩在审讯室里倔的很,咬死不提陆夏的名字,似乎是要保护她的意思。
天刚蒙蒙亮,远还未到医院的探视时间,但病房里的陆夏,却迎来了访客。
这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能做出抢钱绑人的事情来。
“那你的意思是,那哥俩是无辜的?”
“在这件事情上,也许是,在其他事情上,也许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