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逆天，而我在逆天，帮我也是帮你！”袁飞高深莫测的说。

“这也算交易的一部分吗？”

“是！也可以不是！我只想让你更接近天命？”那时的袁飞还只是想利用李长生。

这便是核心，袁飞也在思考，李长生却以为是考量。

天命预知的是人的结局。萧天明气运本来极高，叶天烬也是一时俊杰。如秦明，龙霸天，更是背后多方推动的产物。

这样的人，本来不该死的，便是要死，也会是龙霸天亲手了结。其实答案一直在袁飞心中。

非常有道理！

声音不大，李长生只觉得振聋发聩。

成就屠龙之道要屠真龙，真龙受天地保护，天命所归，屠龙又属于玄师，受制于天命。

究竟是自己努力改变了未来，又或者是未来注定了自己的结局，努力不过是结局的一种可能性，谁也不知道。

袁飞见过叶天烬，感觉后者的可能性只怕更大！

这也是玄术的基础。若是努力就能改变命理，那么还需要玄师指点迷津吗？

李长生摇摇头：“仙师，明人不说暗话。所谓天命，是不可违背的法则。”

“不对，若是天命不可改变，那么又如何趋吉避凶？”袁飞不服气地开口。

“如果遇到我们本身，就是天命的一部分呢？天命规定了结局，便如我们道统山大师兄一般，出生便是天命所归，你们风云山的龙霸天不也是如此吗？而我们玄师，又何尝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呢？”

“每人皆有宿命，但是已死之人没有，我虽不知仙师手段，却也希望仙师能完成梦想。”李长生的眼中闪烁妖异的光芒。

显然他也悟出了袁飞的潜台词。夏季的风琴的大康风云录

“袁飞啊袁飞，龙霸天的崛起是天命所归，诸神退避。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了五年，你又如何能对他战而胜之呢？因为你不是人！”

“你的过去晦涩难明，你的未来混沌一片！”

“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天地之中，没有你的跟脚，妄想屠龙之人不少，可是天下谁能阻止真龙崛起？”

这本是无解命题。

李长生仿佛找到了一条康庄大道。

“既然天命可以预知最后的结局，那又如何改变呢？”

袁飞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哈哈，你的思考全然不对，若是顺应天命，那么天命就是不可改变的！可是你要修行逆天之道，若是拘泥常理，又如何能成就大道？”

袁飞叹一口气：“若天道真的不可改变，那么当年我又何必坚持汉朝正统？需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李长生眼中有无限的怀疑。

李长生之所以能对袁飞高看一眼，只因为他相信自己诸葛仙师的身份，若是引来怀疑，袁飞就不能继续利用李长生了。

命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