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主任呵呵笑道：“别紧张嘛。你看看这里的环境。”

我举目望去。

这个房间非常的大，除了饭桌之外，还有ktv，还有台球桌。

唐主任说：“先吃饭。这里味道不错。”

我说：“消费也不低吧？”

唐主任笑了笑，没有回答，带着我就座。

我低声说：“嗯。”

我相信唐主任说这话是真的。

以前的确有同行业绩做得好，躺在家里数钱。

原来秃头的男人姓杨。

此人有点面熟，好像在新闻里见过。不过电视里的他西装革履正襟危坐。此时的他穿着大裤衩，狂/放不羁。

叫老杨的男人道：“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我的嘴巴最干净啊？什么东西放在我嘴里，都能净化。嘻嘻嘻。”

突然，我想打自己一巴掌！我有啥资格同情他们！他们说不定还同情我呢。

吃完饭后，唐主把我拉到人少的窗户边，说：“其实我知道你想打听什么？”

“啊……”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惊慌失措。

我安慰自己道。

饭局开始了。

他们竟然只是真的吃饭而已，没人聊工作，但是聊八卦倒是聊得欢快。

又一个中年男人笑道：“哈哈哈！”

我猜测上次来这里的是卫翼。

现在卫翼还躺在医院里。我以后会不会跟卫翼一样自杀呢？

唐主任笑道：“就是吃吃饭，喝喝酒，打打麻将。或者打打台球。”

我又松了口气，陪着有钱人娱乐娱乐，倒也无所谓，不算卖/身。

其实我们这种级别的销售人员，不就是哄好客户嘛。

我问：“只是吃吃饭么？”

唐主任低声说：“当然不是……”

我大惊，问：“还要干啥？”

但是那是以前。

现在政策越来越严，监管也越来越有力。

这一行不好做，可能以后就要被社会淘汰。

我草，他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包厢里哄堂大笑。

唐主任对我低声说：“以后只要你多来跟我一起出来玩，所有的事情都好说。你们这个产品在我们医院已经有十来个竞争产品，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把那些竞争产品全部砍掉。这样你们公司一个人留着。那以后每天进账的钱就像流水一样，想花都花不完。一个月就能买车，一年就能买房。”

这类问题应该是他们的机密，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

“你想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会慢慢地变成女人！”西门瘦肉的午夜麻将馆

我观察着这些年轻的男人，长相气质各异，有阴柔型的，有柔美型的，但是多数都是正常的男生，甚至还有肌肉猛男。

估计这些有钱的大佬口味各不相同。

我对这些年轻男人有些同情。

唐主任跟他们打着招呼，说：“矜持点。别把小伙子吓到了。”

我声都不敢做。

唐主任冲着秃头男人说：“尤其是你，老杨！嘴巴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