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没去接人。
谢彧宣早早派了人去守着,傅李福和傅枣福也跟着去了。
差不多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傅甘棠和傅桃福被接了回来,一身的狼狈,尤其是傅桃福,身上臭哄哄的,脸色苍白,几乎是被人架进门的。
“当然是!”苍兰兰大声回应,激动得不行。
“赶紧吃饭。”傅敏酥有些没眼看这傻徒弟了。
“是。”苍兰兰再次大声应道,傻乐了好一会儿才专心吃饭。
“你说的,并不难办。”傅敏酥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早在帮谢彧宣拼骨的时候她就想过这个问题。
她既然收徒,那,以后必然是要把自己所学的全部传授出去的,而人体解剖学就是最基本的。
不论中医西医,不懂人体构造,怎么治病?
陆芝兰吓得不轻,忙派人来找傅敏酥。
傅敏酥没管他们,目前他们都有不同的人带着学基础,她吃完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转眼,就是三天。
秋闱第一场结束的日子。
这会儿苍兰兰问及,她也就没有回避,简单的说了一下这门学科,傅敏酥总结道:“等你们基础打得牢固些,就教你们这些,现在还早。”
“师父,我也能学?”苍兰兰惊喜交加。
“你不是我学生?”傅敏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