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宣还想问两句,便看到傅敏酥已经出了门下了楼。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欢喜雀跃。
他转头再次看了一眼院中的年轻人,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危机感。
“小先生?”傅敏酥微愣了愣,随即想到了一个人,“是夏冬焰吗?”
说着,她惊喜的站了起来,来到窗边看了看。
院子里,站着一个清俊的年轻人,一袭月白直裰洗得干干净净,腰间悬着一个五彩线络子的小葫芦,他站在那儿,便如清竹苍松,挺拔而又澄净。
枳香知道她的习惯,所以,碗里的面条不多,两筷子差不多就完了,倒是面汤不少,她吃面时,不止爱放醋,也爱汤多料多的。
谢彧宣抬眸看了一眼,胃口大开,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吃面。
虽然大口,但,动作依旧优雅。
傅敏酥笑了起来。
“他是谁?”谢彧宣走了过来,刚好看到傅敏酥的笑容,他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院子里,瞬间,感觉方才吃的面酸得他牙痒痒。
“老家住隔壁的兄弟,叫夏冬焰,以前被人欺负时,都是他站出来护着我的,前不久才进京来参加科举。”傅敏酥随意的介绍了一句,脚步已往外面走,“你慢慢吃,我下楼了。”
“姑娘。”枳香再次上楼来了,站在门外叩门,“有客人来了。”
“谁啊?”傅敏酥放下碗,问了一句。
“是位小先生,他说是姑娘儿时旧友,前些日子在傅府见过的,就是那位来京赶科的小先生。”枳香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