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合适?”谢彧宣反问。
“啧,你如今倒是想起来,你我是夫妻了?”傅敏酥挑眉,“过去四年你干嘛去了?”
“我的错。”谢彧宣动了动唇,最终没有解释,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温声催促道。
谢彧宣也没带这一类的药,只好无奈的帮傅敏酥重新穿好鞋袜:“今晚怕是回不了城了,我们找个地方将就歇一晚,明早再回城。”
“这附近有地方?”傅敏酥往回看,“回相觉寺都得好些工夫吧。”
“不去相觉寺。”谢彧宣伸手扶傅敏酥起来,一边捞起了自己的衣服挂在手上,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上来。”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傅敏酥呵了一声,夸得很不走心。
“上来。”谢彧宣还一直保持着原来的蹲姿等着。
“才夸你,转头就忘记了。”傅敏酥弯腰,与谢彧宣平视,微笑道,“谢大人,知错,能改,才是善莫大焉……喂!你干什么?!”什酥的休夫后,权臣大人突然成了妻控
傅敏酥站着没动。
谢彧宣等了一会儿不见后面有动静,侧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谢大人。”傅敏酥浅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