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的气息更恐怖。

那震撼至极的姿态，让克莱尔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穿透灵魂的敬畏与温暖。

甚至连龙王的灵魂都为此颤抖。

“没有，你指的是哪里的声音？”

特莉丝表示自己啥也没听见。

但下一秒，他们俩都看见了同样的风景。

都被敌人打到阴曹地府去了，脸上还能挂着笑容吗？

当然是没有的。

恍惚间，一个特殊的声音在耳畔旁响起：

在掌握足够强大的实力之后，真正的思考反而会少很多。

这一点也在黑羽天使身上清晰的体现。

……

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枫动于形的红龙帝国

只有七彩的虹色划过天空之时，才能感受到彩虹桥中蕴含的奇迹之力。

只有绝望与死亡同时到来之时，早已决定的宿命才会降临头顶。

从古至今，向来如此。

舞台之上，王子和公主总要走到一起。

而作为老妖婆的黑羽之天使，也总会迎来恶人的结局。

所以这一幕，

克莱尔连灵魂都是颤抖的，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他展开自己的巨翼，用那无边的天使瞳孔与克莱尔凝视的时候，他恐惧、颤抖，震撼到无法自拔。

他似乎听见了一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然后……便瞬间满血。

这让黑羽天使不免有点惊讶。

但也仅仅只是惊讶罢了。

“来自异界的人类，如今的龙王，也是时候该为自己的命运而战了。”

听不出感情的声音在云海中翻腾回荡。

“你到底是什么人？！”

因为刹那间，诸愿万眼之轮在眼前绽放。

巨大的悬崖之上，古老的天使展现出不可名状的本尊。

远比黑羽天使更大。

“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

克莱尔有些诧异，“你听到声音了么？特莉丝？”

不得不说，死亡的感觉和真正的濒死体验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灵魂完全脱离了身体，和特莉丝相逢。

他们都有些无奈的摊摊手。

从当年违背天意摧毁亚恩帝国开始，天使的宿命就已经被定下。

这或许就是天光的指引吧，指引着克莱尔找到未来之路。

那是希望的种子，贯穿数年时间，终于生根发芽。

连带着一旁的特莉丝都看懵了。

那一瞬，克莱尔看见了天光。

破开黑云的天光，才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是谁在呼唤，是谁在急得大叫。

叫出克莱尔的名字。

朦胧、虚幻，但就像是为他准备的故事，为他搭建的舞台。

她也知道克莱尔究竟偷了什么力量。

虽然有些惊讶于他跟打不死的小强一般，

但也没有太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