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圭吾的手终究还是停在了半空,眼睛微微眯起。
想到冬月会和岳父公司的合作关系,他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明天我会带人去找那小子。”
男人被妇人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厉声斥道:“别哭了!”
“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窝囊样,都是你这个当母亲的惯出来的,你还有脸在这哭,嫌我不够丢脸是吗?”
“呜呜呜我哭怎么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对孩子不管不问,难道还不允许我这个做母亲的哭两声吗?”妇人更委屈了。
“太子怎么样了?”冬月圭吾沉声问道。
冬月枫听到男人的声音,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尖声讽刺道。
“您还知道您有一个儿子啊?他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周多了,您这个做父亲的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然而当他迈步朝医院走去时,从另外两辆轿车上下来的6位西装大汉,默默跟在了他身后。
一行人走进医院,迎面走来的路人看到他们,均是心中一凛,下意识地避开,给他们让开一条道路。
他们一路来到了‘太子’的单人病房前。
冬月枫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亲眼看着那个把太子打成这样的家伙,得到一样的下场!”
“神经病。”冬月圭吾唾骂一声,走出了病房。
房门被重新关上,而冬月枫则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张手帕,擦掉了脸上的泪痕,期待起了明天。
就算他根本不想管这种蠢事,但手底下的人、外面的人、其他帮派的人也会盯着他,‘督促’他去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甚至他还不能派人低调去做,得足够高调、张扬才行,只有这样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冬月会的人…不能惹。
为了做到这一点,他还要因此向某些掌权者,付出一笔不菲的代价。
这是名为拓真悠的少年,杀的第一只妖物。
………
东京,某私人医院。
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头便朝病房外走去。
虽然他并不想为了那个废物儿子,屈尊去找一个普通学生的麻烦。
但正如这个贱女人所说,太子怎么废物,也是他的儿子。
“你一个堂堂冬月会的会长,儿子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屁都不敢放一个,只会对我一个女人发脾气!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
“八嘎!”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抬手便要一巴掌扇过去。
冬月枫仰起那张浓妆艳抹的俏脸,戾声道:“你打…你打死我看看!!”
“哼~~”冬月圭吾面色骤然一沉,冷哼一声。
“带着十几个人去找人麻烦,结果被人家一个人打成这副模样,真是个丢人的废物!”
“他再怎么是个废物,那也是你儿子!呜呜呜~~”冬月枫哭得不行。
一个西装男人恭敬地打开房门,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男人径直走了进去。
将房门关上,一众西装壮汉则默契地守在了病房外。
………
她现在只希望冬月三郎还没有行动,就算行动了,也不要把那个少年搞进医院才好。忧郁的拓真的东京物理除魔师的恋爱日常
想到这里,冬月圭吾心情愈发烦躁,加快了脚步。
“明天我也一起去!”冬月枫忽然高声喊道。
“你去做什么。”
三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医院大门前。
中间的轿车上,走下来一位五十余岁、头发半白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材微胖、相貌平凡,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从外表看去,完全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大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