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我叫楚云月，未来迟早会打败你！”感觉被瞧不起的小姑娘不屈的声音响起。

他摆了摆手，“我等你。”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看过。

......

楚云月布偶缓缓诉说，让屏幕外的李牧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一幕。

“我会打败你的。”一个女孩声音问着自己。

“那时，我自认北域第一勇武，想得到那女武神的称号。”

“但是，就是他把我的这一层骄傲撕碎，告诉了我什么是人外有人。”

“仅仅一招，就一招，我就倒地，和其他人落得一样的下场。”

“......”屏幕外的李牧诧异的看着楚云月，偷偷感叹着她的小心眼。

......

“可是你第二关映照出的人是他。”星灵说道。

在这次活动结束后，他大概率是留不到爱神教会了。

不只是乱送的技能书，也因为他感觉自己收集的爱情信仰绝对没有其他人高。

爱情教会是呆不住了。

“有时候恨，也是可以转化成仰慕崇拜。”星灵解释起来，“爱与恨，都是向一个目标靠拢。”

“你要分清楚。”说罢，星灵消失，两个布偶再次见面。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被孤立了。”李牧布偶看到重新出现的楚云月布偶，说了一句让她莫名其妙的话。m.zwwx.org

然后，同样的一招直接带走了她。

当时她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着？

好像是一百年冰海北，一百年冰海南，莫欺少女弱。

“问题二，你的伴侣死了，你会殉情吗？”

“傻子大概会。”楚云月回答，“好蠢的问题。”

楚云月布偶仍旧摇头，回答出了和李牧相似的话语。

所以，他不记得楚云月长什么样子。

直到她下一次来找他挑战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了楚云月长什么样子。

当时他没有看说话人的脸，是因为在给表弟配药。

毕竟是挨了他两顿踢，可得治好了。

“知道了。”当时的他随口回答道。

“一样的丑陋，一样的难堪。”

“我竟然落得了和他们一样的下场，我不甘心。”

“所以，我恨他。”

“在我的记忆中，只有李牧一个人带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楚云月布偶开始说着，“我没有喜欢的人，我只是恨着他当年给我造成的打击。”

“我本以为当时的我就是同龄人中最厉害的人，打的那些同龄人还不了手。”

“北域人勇武无双，世人称为莽夫，我当为莽夫第一人。”

主动辞职是不是比被辞退好听一点？

粉狐狸有了这个想法。易拉罐头的全民转职：亡灵法师的我剑斩神明

......

“恭喜。”粉狐狸含泪送出技能书，并发誓下次爱神节活动举办的时候，自己绝对不要因为星火学院的名号来到这里。

虽然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地方，但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嘶，这话好像有点耳熟啊。

李牧倒吸一口凉气。

......

“问题三，你爱对方吗？”星灵又问。

“爱？”楚云月布偶看了看身边消失的李牧布偶，沉默半晌，“我恨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