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请吧……」
萧莹娇羞答道,她自知尿道已经整段烫熟,排尿难以自理。
蛮子缓缓将尿塞捅入,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嫩肉,阻力渐大,他也越发使劲。
萧莹望着壮汉委屈道:「本想让壮士替妾身排乳,你倒好,反而把红绳系上,是妾身的奶水不够甘甜吗?」
蛮子听后,一捏姑娘乳房,甚是肿胀,这才得知在此番妇刑下萧莹竟排乳得更欢了。
「我只是奉义父之命行事,姑娘先忍着吧。」
蛮子又压低了些声量,「可天祚帝不是说免于一死,代以宫刑吗?要是给这女人刑毙了,不得算我们的过失啊?」
「老夫自然揣摩得懂陛下的意思,」
坡里括捋了捋胡须,「依我看,陛下可想让她死了……想让她不得好死啊……」
呐紧紧系在阴蒂上的红绳飘落而下。
萧莹重重地将下身瘫倒在刑椅上,只喃喃道:「我的豆豆……还我豆豆……」
而后再不动弹。
他们口中的「明天」
来了,这是庭审的日子。
可谁知铜鹤再度低下头来,滚烫的鹤嘴紧紧咬住阴蒂头!往上猛拔!萧莹拼命抬高下体,与之争抢。
「咿呀!!」
昏死的萧莹又被烫得清醒过来。
那壶底最后的沸水尤为炙热,彻底烫熟了阴蒂脚、前庭球,完整摧毁了姑娘快感的根源。
直至数个时辰后,泪流尽,香汗干,她似一幅被苍鹰啄食肉躯又无心反抗的西洋画一般,逐渐放弃了挣扎和叫喊,而铜鹤滴水依旧。
铜鹤每次滴灌开水,鹤头都会越来越向下低垂。
这是内部水位造就的平衡,意味着壶内热水被倒的差不多了。
「咿!烫呀!!好了,好了……不要了……吧……」……第四次。
「……救命……不该期待的……嗯呀!!烫……不要再烫啦!」
可哭喊毫无作用,铜鹤又是足足灌了沸水两股才缓身抬起,再度进入新一轮的倒计时。
萧莹含着泪咒骂道,骂完又小声啜泣起来。
阴蒂头烫得红红的,随着娇啼一抖一抖。
姑娘缓了缓劲,在隐隐的热烫感中竟品出了别样的悸动:「不过,感觉……还挺爽的……」
现在阴蒂无处可躲,无物可挡,被烫得通红,尤其是上面被虫子咬出的孔洞,直接让热液流入嫩肉之中,姑娘感觉阴蒂像是被从头烫到了脚,耻骨深处都在隐隐发热。
「烫死啦!!」
好在这铜鹤只滴灌了小两股开水,就退回了原位。
姑娘更是幽怨起来,「好干……真的好干呢……」
炉火烤得翻开的阴唇更是干涩,那铜鹤壶里传来水烧开的声音。
萧莹还回味着方才的揉蒂呢,突然,在一阵开水蒸汽中,椅下机关竟转动起来!连带着铜鹤壶向前倾斜,鹤嘴正好对准姑娘阴蒂的位置!「不要……」
坡里括见她这如释重负的表情,阴笑了一声,交付给蛮子一些事项后,便出刑帐而去。
蛮子不接地跟出帐外,问道:「义父,孩儿不解,既然姑娘已经封阴,腹中的虫卵孵化后又如何出来?」
「还能怎么出?要么是掘腹而出,要么是顺屄而下,吃光整个封闭的阴道,然后就出来了呗……」
蛮子缓缓放下了肉豆,那豆子还止不住跳动着,姑娘躺在刑椅上,闭着双眼美美地喘着娇气,他心里不免感慨道:「多好一姑娘,要是没犯这事,还真想再和她云雨一番……」
不过转念一想,萧莹若不犯事,以她那贵为王妃的身份,自己一刀斧手这辈子也无福消受的,遂叹了一声作罢,转头向外走去。
刑帐内只余萧莹姑娘一人,过了数十分钟,她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满意地打量起下身尚且幸存的阴蒂。
「好想湿!好想湿……呜呜……湿不了呀……呜呜呜!」
换做原来姑娘早已泄身,而现在,想尿尿,尿不出,想出水,淫腺毁,只剩贴着封条的穴口在奋力抽动着。
「不是吧,只剩个剥了皮的淫豆子都还能骚成这样?」
可能是腹中淫虫的缘故吧,蛮子想着,两指放入口中润滑后,轻轻捏住蒂头。
「嗷!!!」
萧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像是被直触裸露的神经一样,「太刺激啦!!」
「嗯啊……」
萧莹娇喘着,「还望壮士……揉一下妾身的豆豆……」
「真的要揉吗?」
「还请壮士留步……」
又听姑娘娇滴滴地央求道,「且看妾身淫豆上那层死皮,甚是碍眼,妾身好想给揭下来,可无奈双手被缚着,壮士可否代劳一下?」
只见阴蒂上那层烫熟的死皮,被坡里括方才粗暴地抠破了,挂在上面很是难看。
见她没反应。
「也罢,反正屄都没了。」
坡里括松开手,笑着作罢,转身对蛮子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明日陛下还要亲审,可别让她死了。」
「嗯呢……」
萧莹不适地轻哼着,长塞逐渐整个没入尿路,尖端都抵进了膀胱之中,姑娘喘着气道,「有劳壮士了……」
蛮子正欲起身。
蛮子转身来到姑娘私处,手指使劲深入尿口,姑娘的尿道在之前的灌水过程中已被烫熟,肿胀的熟肉堵住通路,他旋转着手指将尿路撑大,接着从里往外抠,挖出少许烫熟的白肉。
紧接着他亮出一长长的木棍,棍形稍显弯曲,上面有麻绳系上的数串绳结。
「你尿尿的骚口先用这个堵住,明早我再来拔出,姑娘方可排尿。」
说罢便挥袖而去。
蛮子回到刑帐,望着姑娘,多了半分怜悯。
他依坡里括的嘱托忙活起来,先是在火炉上架设了一只铜鹤形状的水壶,灌满水,用挂钩连接上刑椅下的机关;接着,给姑娘喂了点米粥,喝足两瓢清水;最后,在两颗乳头上系紧红绳。
一整夜过后,小阴唇在炉火炙烤下干瘪不堪,而这大开的阴户内已无一物完好,只有那封条上的大字格外醒目:「淫屄永封」!仙乳榨尽柔阴翻,淫女上刑尤烈洁;化蒂为屌宫巢毁,鱼胶入洞永封绝。
骚口难堵泌水至,整夜煮豆啼不止;香消玉殒终有之,但求为君熬此时!……
「畜生啊!这是妾身的豆豆……妾身最后的女儿身,连这也要夺走吗!」
姑娘的肉豆早就没了知觉,周边的嫩肉也被悉数烫得惨白,可真当剥离之感到来时,屈辱和本能让她奋力抵抗着。
少女扭动下身与铜鹤争夺着,阴蒂被折磨得早已松动,只数个来回便被鹤嘴剥离,囫囵吞进壶中。
铜鹤嘴拔出,在苍白肿大的阴蒂头上豁开了道大口子。
「这下总算到头了吧……」
姑娘艰难喘息着,透过帐门的缝,看见天边微白。
「啊?那岂不是必死?」
「是啊,不出半月吧,必死无疑。」
「可……」
可偏偏最后那点水滴灌时,鹤嘴直接扎穿了惨白的阴蒂头!嘴尖直怼阴蒂脚内部!「噢……」
萧莹疼得昏死过去。
沸水注入。
可怜淫豆被烫得生疼,被烫出了快感,被烫得发白,被烫得逐渐麻木。
这便是坡里括早就设好的酷刑:滴水煮肉豆!每隔十分钟,铜鹤就会低下鹤头倒出沸水,给萧莹来一场刺激的开水滴阴蒂!五六七次接踵而至,姑娘被烫得泪如泉涌,汗如雨下,刑帐里整晚传来的都是少女被烫蒂后的呜咽,和伴随着水笛声的悲鸣。
其实换做一般女子,几滴热液便足以将肉豆报废,可敏感如萧莹,阴蒂被开水连烫十五轮后才逐渐失去了生机,成了一颗惨白肉瘤,从肉孔处渗下的开水也逐渐将阴埠内的阴蒂体烫熟,萧莹逐渐麻木无感,可当听到铜鹤滴水的汽鸣声时,她仍止不住,娇啼声哀转久绝。
可还没等多久,熟悉的水汽声第二次响起,铜鹤头再度前倾……「又来!哼……就让你烫!烫着也挺爽的……」
阴蒂头上开水来临。
「嗯呐呐呐!!呼……」……第三次。
「啊……嗯……」
烫过阴蒂后她一阵目眩。
「坡里括……老贼!居然设计来烫妾身的豆豆,妾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萧莹顿感不妙,下意识地哀求到,可四周无人,只是机关在运转着。
只见那鹤嘴一开,蒸汽滚滚冒出,一小股沸腾的开水直浇阴蒂头!「嗷嗷……好烫!!!」
萧莹立马就后悔了,刚刚不该揭了那层死皮的。
「豆豆还活着,还能供男人爱抚……太好了,大石林牙……」
她潮红着脸,自顾自笑着,也不知是念及心上人还是腹中淫虫作祟,淫欲感又渐渐腾起。
「小淫虫可真不识相,这样下去不就更成荡妇了吗……可……妾身还想要爱抚嘛……」
见此情景,蛮子拨弄得越是猛烈,简直恨不得把这颗淫肉揪下来。
「呀!!!」
萧莹尖叫着,迎来了此生第一次干涩的高潮,只见她下身有节奏地朝天晃动,那是姑娘原本喷水的动作。
蛮子手指环绕阴蒂,缓慢揉捏着,「还想要吗?」
「想要!想要呀!!」
萧莹淫乱地嚎啕大叫,下身拼命上翘。
蛮子看着这剥了皮的红肿肉豆,如此娇柔脆弱,试探着问,「又是被咬又是被烫的,这下皮也揭开了,再揉上去会刺激死吧。」
「妾身就要刺激的呀,快来嘛!」
萧莹哀怨地渴求到。
「好。」
阴蒂可是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蛮子难得轻柔地给她把熟皮揭了下来,露出阴蒂头
内满是孔洞的嫩红淫肉。
萧莹算是彻底安下心来,就算没有阴道,也能有颗豆豆供爱人爱抚。
坡里括从自己这半点信息都没撬出来,天祚帝自然也不会降死罪。
她在刑椅上自然地瘫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