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单纯的武力值上来看的话,十个迪克都只不够习雨萋喝上一杯凉酒的,但在习雨萋试图反抗的时候,她的心里却又总会平白泛起那日首次被黑人性器贯穿的感受,随之放松抵抗的力度。
是畏惧?
“呀啊~~~嗯~嗯~嗯~~哈嗯~~呜~哼~~~嗯~嗯~嗯~~”
但与嘴上口口声声的“惩罚”却全然不同,黝黑的手掌抓着嫩白的脚丫,臀部后挪,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开了早已经泛滥成灾的柔软蜜穴。正对着抑制不了发情的雌犬,兽性难移的黑人基因让迪克在眼前的景象下也完全就是发了情流着口水的公狗模样,在罗琦韵身上没能发泄出来的情欲驱使他将全部的欲火尽数抛洒在眼前会呻吟、喊叫、摇着屁股任君采摘的美艳女体上。
“——呜~嗯嗯嗯~~嗯嗯~哈啊呃~~~”
如何称得上是惩罚?让任何人听到这甜美诱人的欢啼都只会随之一同卷入快感的漩涡中。但甫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攻城锤似的庞然大物每一记都携以山河欲摧的沉重威势撞击上摇摇欲坠的玉门,春水盈盈,溢满香园,整个公主府里荡漾着冷美人的娇意,寒冰般凛然的面具下隐藏着少女的柔弱尽数被呈现于众间。
她的黑主人看到了习雨萋从穴中源源不断流出爱液的下流景色,则是语气随意的喊道:“喂,像条发情的母狗那样哀哀叫两声给我听啊。”
“咕……那个什么我。”习雨萋的羞耻感十分奇妙,不论是让她穿着特制的淫荡服装、还是做出耻辱的色情姿势,她都没有什么怨言,但若是要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方才还是微赤的脸颊,现在却涨红一片,连耳根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旖旎的色彩。
“嗯?”
水声清亮。
她转身,莲步轻移,拉起尚在迷情中的习雨萋的指端,眼波浩渺,说了声:
“你好。”
“过来!躺在这儿。抬起腿、伸直,自己抓住!”
身材窈窕,高近一米八的习雨萋却如同只训练完成的狗,乖巧地听令仰面躺倒在迪克的身前,屁股微微离开地面,两条修长的美腿绷直,用手左右抱住呈“v”字将自己的秘处完全敞开给了刚刚把轻云公主干趴下的黑鬼。
世家出身的习雨萋仪态标致,长期习武而掌握的平衡技巧此时却被她运用在了向男人求欢上。习雨萋身上穿着改制后的飞鱼服,随着她的动作,裙袂倾翻,将毫无遮掩的无毛耻丘彻底暴露到空气当中——原本应该是裤裆的部分被裁开了一个极长的阔口,从小腹的下部,直直延伸到股沟之后,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不时在大幅度开合的柔嫩菊花。
她偏过目光,那名在自己昏迷时代替被迪克以泄欲的劲装女子仍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柔荑抚上黑人的大手站起身,她对迪克说:“那、丑郎君,我去面见父王了。”
“行。”
“忍耐不了的话。府里的下人们、还有……”罗琦韵用指尖在高高翘起的鸡巴上轻柔滑过,吐气如兰,眼神落在一旁的习雨萋身上,“都可以用。别委屈自己。”
半软不硬的肉棒耷拉在胯间,迪克转着脑袋想要看向昏迷的罗琦韵,却突然感到自己的龟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所包覆了起来,他低下头,才发现不知何时罗琦韵已经醒转了过来,正细致地为自己清理着鸡巴使用后的污秽。就这么静静的过去了两三分钟,罗琦韵将已然吃得黑亮硬挺的鸡巴吐出,一手捧着沉甸甸的卵蛋,一手轻轻撸着粗大的杆身,仰起明亮的双眸望向迪克。
“……之后,我会找理由给她办一次小规模的酒宴。”罗琦韵抿着唇,眼中啜有晶莹的色彩,“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什么。毕竟,她是埃尔施塔特王国的公主,不是亚洲哪一个小国的王女。我的影响力暂时没办法触及那么远的地方。”
闻言,迪克点点头,伸手揉了揉罗琦韵的头发,并没有多说什么。
再顽强的女人,被贯穿后庭的时候总是一个表情,人类对于排泄口反让异物入侵抱有种天然而不受控的抗拒。即使是经过开发的习雨萋也不可避免的扭曲了脸颊,泛滥的爱液润滑了进入的整根阴茎,但却无法让习雨萋不产生肠道被填满的胀痛。
紧紧抓着习雨萋的玉足,一二十下的来回抽插之后
,大鸡巴完全顶入了菊穴深处,迪克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似的,终于松开了精关,大量精液喷涌而入,灌进了习雨萋的体内。
——而当下也不例外。
习雨萋蜜穴深处缠绕吸吮的紧实力度让迪克在连续抽插了近一刻钟后抵达了射精边缘,但迪克并没有就此在习雨萋的体内释放自己的欲望。
他可还是记着的,那个“惩罚”。
只是习雨萋从骨子里隐藏着的受虐狂本性第一次在黑人的粗大鸡巴下被发掘了出来。
在习府上是才色双绝的嫡女,在姐姐前是备受宠爱的妹妹,在宫廷里是冷冽威武的禁军,在大明的时候,无人知晓的习府次女习雨萋的灵魂深处,包括习雨萋自己也毫无自觉的淫荡本性。又或许正是因为人生仕途上的一帆风顺,才让她受虐的渴求日渐发酵?
最初的缘由早已不得而知,但在第一次见到轻云公主以狂乱的姿态承欢于昆仑奴之胯下的时候,习雨萋可耻的湿了下身。
罗琦韵在昏迷中失禁了。
而昏眩的罗琦韵也无法继续在他的胯下娇吟婉转,迪克并不喜欢使用仅仅是能够插入的人肉飞机杯,这让他感觉跟自己用手撸出来无甚分别。于是在恶狠狠地朝罗琦韵的深处突刺了三四十下以后,这块已经毫无反应的雌肉就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
“习雨萋——”迪克大喊道,而在他胯下怒然挺立的黑金刚也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知道你在旁边!出来!给我肏屄!快!”
是痴迷?
“呜~哈呜呜~~~~呜嗯~主上~~呀嗯~主上~嗯~嗯~~请~请更多的~~哈嗯~嗯哼~~呼~呼呜~~蹂~蹂躏我~嗯嗯嗯~~~~~”
都不是。
习雨萋死死扼住两只分开的长腿,承受着这异常级别的雄性性器,她的阴道本就窄小,即使在经过了迪克的数十次垦拓之后,最多也只能容纳这般可怖黑粗阳具的一半。
旁观者看来,这无异于一种骇人的刑罚,但对于持续在被调教开发的习雨萋来说,确实是让她无法抵御的奖励。
在迪克肏干着府上的侍女时躲在暗里观察,受到指示而只能穿着粗糙的外衣任由布料摩擦勃起的乳头,被翡翠冷玉制成的假阳具塞在体内一整天,用浣肠水注入后庭中堵上玉珠直到求饶,以及、绝对不能违抗的命令:禁止自慰。如果违背的话,就会被迪克捆绑在公主府地下的酒窖里,用镣铐禁锢手脚,连续几日不得自由活动。
“我、我、我……”习雨萋紧紧闭上双眼,偏过头去,仿佛看不到人就等同于没说出口似的,嘴里断断续续的说,“我是没有办法忍耐住……发情的变态母、母、母狗,想要……想、想要……阳具,被主上的阳具填满……我。”
“废物。”
迪克的语气不耐:“连句话都说不好。等会儿我要给你惩罚。”
迪克的两只大手一把抓住了习雨萋的柔软脚掌,身子向上压,形状狰狞的鸡巴立即就甩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粗壮的肉竿将红润光滑的大小阴唇向外挤开,轻轻摩擦微硬的花蔻,稍一下就让习雨萋的弹软穴肉渗出了大量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屁股,一直流到了裤子上、渗透了衣服里。
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将顺从的冷美人当成了暂时的炮架,这令习雨萋
的身体正焦躁不安扭动着。
而后越过这具软烂的雌肉,向着公主府里行去。
罗琦韵需要稍微打理一下,才好掩饰自己刚与男人偷欢后的痕迹。
迪克点点头:“我最学不会的东方文化就是委屈自己。”
罗琦韵一双眼眸柔情似水,虽是衣衫凌乱的模样,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撩起耳畔的一缕散发,姿容如画、娴雅淑静,她俯下腰肢,美乳微晃,在黑硬的雄性象征上落下一吻。
“啾。”
他妈的……公主又怎么样?老子肏翻了一个亚洲的公主,还搞不定一个欧洲的公主?迪克看着眼前的兰芳国公主和大明锦衣卫,又想到了现在已经尽数听命于自己的公主府上下,他的心里被傲慢所充满。
而罗琦韵盯着迪克早已神游天外的眼睛,心中暗自叹然。嘴上任由比格·迪克的兴趣称他作为主人,但罗琦韵心里其实总将他当成自己的情郎看待,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永远离不开的男人。这是一个陷阱,一旦陷入就举步维艰的深渊。
罗琦韵已经再也找不回曾经那个单纯的轻云公主,明知这昆仑人是致命的毒药,可“爱”的织网却让她作茧自缚、已无退路。
“呜噢噢噢~~啊~啊~哦噢噢噢噢~~~……”
习雨萋无助的哀鸣着,却有种无法遮掩的欢愉感,香甜的爱液混合着咸湿的泪水凌乱了脸。
迪克保持着挺腰的姿势快一分钟的时间,将肉棒里所有残余的精液全部蹭了出来以后才缓缓拔掉鸡巴,喘着粗气。松开了习雨萋被捏得通红的脚丫。
迪克将硬挺到极致的鸡巴猛然拔出,将习雨萋的两只软糯脚丫转用一只手抓握,而腾出来的右手把住扼着精关抖动不已的鸡巴向下挪去几分,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她快速开合着的娇嫩菊穴上。
“咕呜~主、主上……?噫~~~”感受到了股间的炙热,即使在被大力耕耘蜜穴也仍旧保持冷艳的习雨萋,终于融化了她那冰山美人的脸庞,慌乱地叫了起来,“那里的话请让我做一下心理准噗呃噢噢噢噢噢~~~~~——!!”
挺腰,尽根没入。
而后便是被烙印在了心魂当中无法遗忘的一夜。那天夜里,她第一次并非以自慰达到了高潮,也是第一次高潮到了失神,更是第一次高潮到失神后、又再度被更疯狂的高潮所唤醒。
雌性是无法违抗雄性的。
这个认知成为了习雨萋这一个体的基础。自那之后,习雨萋变成了黑主人迪克的母狗,顺从他的一切命令。
如果是一个正常女人听到了这般不知羞的话,怕是毫不迟疑地转头离开。但仅仅是片刻的沉静,从公主府大门边上的石狮后,一个劲装衣着的女子便闻言绕了出来,她的鼻梁高挺,唇瓣细薄,两叶刀眉似笔下生锋,有种天然无法遮掩的冷艳感,可此刻却让一层薄薄的红晕所渲染。显然,她就是迪克口中的习雨萋。
而细细看去,冷美人略有规模的胸前,却有两点明显的突起是贴身劲装所不能盖没的——她似乎连一件亵衣都没有穿着。
早在旁人、甚至是她远在大明的亲姐姐都不知道的时候,这位锦衣卫出身的冷美人就在一次名为监视实则是偷窥的行动中让迪克所发现,好巧不巧的,正时的她被屋内旖旎的气氛所感染,不自觉伸手朝自己的股间,抚慰着躁动的小穴,那之后也就顺势被色胆难当的大黑鸡巴给灌输了雌性的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