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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皇帝高洋传】(第2页)

我捧起头颅,拭去血泪,深情一吻,冰冷的感觉提醒我阴阳相隔的事实。

我忍住悲痛将薛美人的头端端正正摆在面前,又复抽出长剑,将无头艳尸尽数肢解,剔去肉只留白骨,我款款道:佳人难再得,甚可惜也,且让我弹奏琵琶,为你送终。

传令唤宫中乐坊工匠师,将白骨制成琵琶。

我想起今夜尚有一场宴会没有散场,好,我迫切地需要酒,于是我按记忆找了一条路前去。

我的肩上头发上眉毛上落满了雪,在雪地里赤脚踩出一串脚印,没人对我包裹的的东西是什么而好奇,黑夜之中,我像个孤魂野鬼一般,他们见我拿着一柄沾有血迹的剑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到了目的地,我迈步进大厅,众宾客犹如被卡住脖子一样全体安静下来,目光又惊又疑,我懒得抬眼,走到没人的主座上落座,把剑放到身侧,自斟自饮。

忧伤在大酣中酝酿,我哭出了声,是的,结束了,我的心像被自己刺出的一剑所洞穿,极痛。

银白的幽幽月光穿过窗棂映在床前,层层大雪相衬下明亮非常,天地间安静到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和噼啪作响的炭火,所以当薛美人还沉溺在美好的夜晚中时,我一言不发的走向了靠里的墙壁,上面有一柄长剑,锋利程度吹毛可断,当初薛美人央求我给她舞剑,我便在这留了一柄,至于最后有没有舞剑我记不清。

我将长剑取下,拔剑出鞘,在空中试了几招,感到满意,提剑走向床帏。

烛火摇动,映照我的身躯在罗幔上留出一个歪斜的影子,我感到体内血液很冷,拿剑的手在颤抖,这种状态的转变并非难以理解,我认为做爱与作战是同一类的事,适应起来并没有困难。

(完结)

我单手撑头,高坐殿上,神色淡漠,脸上涂满脂粉,身穿印花鹅黄襦裙,外表毫无妩媚只有怪异,令百官皆偷偷相觑面露疑惑。

我不去管他们的不解,下诏将薛美人厚葬,赐死高归彦,抄没其家产族裔皆充作奴婢云云,这桩近日里最为人议论的事方是尘埃落定。

我感到百无聊赖,兴致缺缺,起身走下高台,来到设于御座前的铡刀面前,推开刀口,用手指在上面一抹,旋即吃痛,反转手指,上面血珠一串明亮如玛瑙。

我喜欢用阳具征服她渴求的花心,看她后仰的姿势,用力把她揉碎在我狂风骤雨的抽插中,在不停的喘息之间把她搞到求饶。

勾栏中有专擅风花雪月,手谈琴曲的素人唤作清倌,颇得一部分好「意淫」

之徒的喜好,我有几个妃子确实如此,可在薛美人身上我永远无法抑制自我,我贪恋她一身美肉的私欲她也心知肚明,呵呵,我永远为这种坦诚的处境感到羞耻,单纯是因为深知其实我并配不上她。

好吗?。

乖孩子。

叮当一声,高洋放下了剑,跪在那头颅前。

哈哈哈!。

我看出来了,你还是更怕死一点,我不信你说的话。

我瞳孔大震,停止后投出软弱的、乞求的目光。

正如我杀你一般,只是一时的念头。

她的声音换了一种腔调,带有奇异的力量:你不怕疼,不怕高家的天下沦落到他人手中,不怕死后下地狱受苦?。

我顿了顿,说:我更怕接受

我讶异,却只管弹奏,曲声铿锵有力如铁骑冲锋刀枪鸣,我的音律造诣并不高,那薛美人的头却听得颇为入神。

曲毕,那孤零零的头颅叫道:真是好听!。

可惜我鼓不了掌。

那匠人连连叩首,说道:小人知晓,小人知晓。

宴席因为我的加入变得难以进行下去,我强令他们继续饮酒,氛围却沉重如丧事。

我感到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原来杀死心爱的人是这样的感觉。

美人发怒之态依然别有一番韵味,但却不能为此时的我所欣赏,对峙一会儿,薛美人忽然笑了起来,说:奴家罪该万死,陛下素来酒后言语多不假思索,臣妾知罪。

说罢一团软玉温香贴了上来,柔荑悄悄顺着阳具抚摸起来,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套弄着,舒服的我眯起了眼睛。

我不好拉着脸,饱暖思淫欲,便贪心地伸手去解她的上衣,一对乳鸽跳了出来,堪堪一握,高耸挺立弹性十足。

少顷一名相貌清瘦的匠人恭恭敬敬地前来,眼睛瞥了眼那滩血肉,沉声道:小人拜见陛下。

我眼神低垂,一边饮酒,一边说道:来!。

将这白骨给朕制成琵琶,若不成,取你性命。

分不清是不是幻觉,我听见一声陛下,声音来源正是藏有尸首的包裹。

我连忙打开了包裹,美丽的头颅跳到地上,眼睛紧闭,两行血泪顺脸颊流下,嘴巴却仍张开着。

四周一阵惊叫传来,酒具盘碟被打翻,场上的人都悚然大惊。

我出剑斩下她的头颅的时候,她还没睁开眼睛,没做出害怕的表情,正好我会让她没有痛苦,悲惨的事就发生在这一瞬间——床上血泊里直挺挺躺着身首异处的美人,飞溅的淡红鲜血在洁白的墙壁上斑斑点点,状如梅花。

完成谋杀后,我没管她尚有起伏的躯干,和可怖的首级,全部用床单裹好,带着剑走出房门。

我要去哪?。

她该如明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得,只许和襄王神女一般出现在我的梦中。

掌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不过是命运捉弄的伶人换了一个舞台,我能施展的伎俩就是恩威二字,我所夸耀的名利在青史上又不过区区几笔,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忧生前身后、忧外戚宦官、忧祖宗基业、忧儿女情长。

所谓亘古不变者,日月星斗也,曾照彩云归去晚霞来,红粉骷髅酒肉皮囊皆是凡胎痴妄,倒教我今日悟了,正是冥冥中有神意相助,我的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倒映出薛美人的容颜。

我拍了拍手,一个手脚皆有镣铐的死囚被带到我面前跪下,身抖如筛糠,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

我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将他的头放到了铡刀下。

折腾了一夜,我深感倦意无穷,伏在案上昏睡过去。

多日后。

黎明时分,乳白色的大雾弥漫,照例上早朝,百官车辇如潮,陆续进宫。

我的剑迟迟切不下去。

我啜泣道:我不想再和他争夺控制权了,他太强了,我争不过他……。

薛美人的声音变得虚无缥缈,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语调哀伤,却让我感到平静抚慰:那就让我来帮你,好吗?。

了你死亡的事实,那样你就和我所杀的其他人无异,你不同于他们这些……。

消耗品,我会在之后无数个瞬间陷入对你的狂恋中,这是最可怕的折磨。

薛美人的头大笑道:可怜虫!。

我将人骨琵琶放下,拿起剑放到了脖子上。

薛美人的头说:高洋,你觉得你该死么?。

我回答:该或不该,并无意义。

琵琶终于制作完成,我试了试弦的音准,极为满意,下令匠人随后去内监领赏。

匠人依旧叩首谢恩,倒退出去了,我站起身轰走剩下的人,把门闭上。

头颅对我粲然一笑,开口道:想听陛下为我弹一首《破阵子》,可以吗?。

揉捏着乳房让她感到兴奋,手上的动作加速,刺激的我阳具又是硬了几分,我调皮地把一只樱红的蓓蕾含入口中,两手拖住她浑圆的美臀,舌头吸吮更加用力,用性爱的快感报复她,出了一口恶气。

欲火旺盛一发而不可收拾,忘却了先前吵架带来的不和谐,我此刻急不可耐地想要在美丽的肉体上发泄肮脏的下贱的欲望,好在我们对彼此的敏感地都极其熟稔,脱掉碍事的衣衫,如两条肉虫一样交缠在一起,奋力地索取温暖与快感,窗外风雪大作,风吹过呜呜声,

我阳具坚硬如铁在她泥泞的花径里冲撞研磨,她媚态醉人任凭我在小穴耕耘挥汗如雨,这样的场景并非第一次,每一次矛盾的结尾都是她用包容的姿态接纳我的攻击性,我呢,在强烈的悔意中交出了所有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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