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再抠她、也不揉她，只是以一种近乎无意识的节奏——

轻轻地，沿着她的尾椎、腰窝、侧臀骨轻滑而过。

他的掌心温热，抚慰着她，同时又确认她有反应的位置。

她的腿根一抖，下意识地缩了缩，像被细微电流窜过。

「怎么了？」他轻声问，柔声哄着。

「……没有。」她声音微哑，没察觉什么。

声音不大，却启动了某个信号的开关。

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微微一颤，穴口轻轻收了一下。

她没发现。

她迷迷糊糊地喘着气，脑子还一片空白。

他没再操她，甚至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让她靠着他，将手掌轻轻贴在她的腰上——固定住她的姿势。

在安抚。

下一秒，他换了方式。

不是啪指，而是将唇凑近她耳后，像情人低语般说了两个字：

也可能是刚刚被操坏了。

——可能是他太会弄了。

——可能是太累。

这次，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异样。

「……你干嘛？」

「没干嘛。」他语气极轻，状若无意碰了她的一下耳垂，「手痒。」

她以为那场高潮已经结束了。

以为自己再次哭出来，他就会放过她。

结果错得离谱。

啪。

他第叁次打了个响指。

她整个人明显地抽了一下，穴口一缩，乳尖轻轻立起。

她太累了，以为是自己还没回过神。

但他知道——这不是她累，是她的身体，开始认得声音了。

他抱着她，像一个安静又过份温暖的监控者，让她靠在胸口，让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慢慢和他的同步。

但他发现了。

他继续吻着她的额头，什么也没说，只把那一点细小的反应，温柔地揉进无声的亲昵里。

几秒后，他再弹了一下——啪。

或是……在等什么。

下一秒，他手指在她耳边轻轻弹了一下

——啪。

——刚刚哭太凶，情绪混乱。

她在帮自己找理由。

这正是他要的。

她没再追问，只皱了皱眉。

他知道，她开始察觉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但还没警觉是被他「设计」出来的。

她以为自己只是还没冷静。

他没有拔出来，只是慢慢地、温柔地把她从那个快要瘫软的姿势，翻过来，抱在怀里。

彷佛在照顾刚被操坏的恋人一样。

他低头吻过她额头与眉心，拇指缓缓划过，将额角渗出的汗珠细细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