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闻言，浑身都僵住了：“是中等身材，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还算秀气，只眼下一片青黑，是他吗？”

“是，就是他，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啊，他便是化成灰老奴都能认出来。”

柳晴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怒火自脚底蹿上头顶。

“婆婆，她死了，我救不了了，我救不了她！”

袁婆听了她的话，哭得肝肠寸断：“娘子啊，我的娘子啊，该死的是我这个老婆子啊，让我死，让我死你活过来啊！我可怜的娘子啊，你走了小郎君怎么办？那群畜生啊，畜生！”

柳晴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柳晴瞧着这幅模样，心头一阵发酸：“孟婶，你，你——”

她红着眼睛矮下身，手探到孟氏的鼻端。

没有呼吸。

“王—令—扬！”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来。

袁婆听了她的话，正待说话，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几道凌乱的叫喊声。

“里面的狗官出来，狗儿子们快出来，否则格杀勿论！”成霜的穿成对照组，成为病娇首辅掌上娇

孟氏人长得美，性情又极其温婉和善，她还记得客栈里她手把手教自己打絡子的情景。

“婆婆，孟婶她，她是怎么？究竟是谁干的？”

袁婆止住哭声，满脸怨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群天杀的畜生？老奴只听小郎君同其中一个说话，那小畜生姓王！”

连身体都僵硬了。

她死了。

袁婆见柳晴来了，一把抓住她，泪眼朦胧地哀求道：“柳娘子你不是大夫吗？你快救救娘子，快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