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除非是自甘堕落了，才会来这种地方，不然就一定是杨茂这夜总会有什么违法的地方了。

宫舜看了两眼屏幕上的顾向明，缓道，“警察？”

秦芜看了他一眼，“这么容易能看出来吗？”

孔文便装作找什么东西，转了下身。

秦芜这下看的清楚。

对面刚刚走过去的男人，是顾向明。

他因为伤势还没好全，不方便行动，便不能过去。

只能和宫舜一起听着小玉身上的窃听器。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是孔文身上带着的针孔摄像头。

晚上兮兮说要吃夜宵的时候，他也肯妥协的给兮兮叫了外卖。

外卖因为有着时间差距，不能算的上是美味了。

兮兮嚼着不算可口的虾仁，忽然就有点想念金灵珠男人了。

可如今郭蔼都不在这一片了。

秦芜蹙着眉，“郭局长被降职了？”

郭长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所谓，他缓道，“这种案子，本来就挺麻烦的，我爸爸也说不清，只能接受组织调动。”

秦芜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之后，郭蔼都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了。

他去厨房倒了茶过来，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秦芜随口应道，“出了点意外。”

他没拖延，径直问道，“我想见你爸爸，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秦芜犯难了。

他想联系顾向明，就只能找封时漠。

可封时漠现在还在和兮兮冷战中，他没什么立场去找封时漠。

偏他自己还像是没味觉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好像正在吃的不是一道平平无奇的炒蘑菇，而是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兮兮静静看了他两眼，施法将她碗中的蘑菇转移到了封时漠办公室里的垃圾桶中。

宫舜道，“感觉跟别人不一样。”

秦芜点点头，“他叫顾向明，是封总的朋友，好像在警局的地位还很高。”

宫舜问，“能联系上？”

孔文听着秦芜又没什么声音了，才进去包间。

秦芜后退了两下视频，看着顾向明的脸，吸了口气，转头和宫舜说道，“宫导，好像有转机了。”

秦芜可知道顾向明是什么身份。

秦芜看的很认真。

夜总会的画面还是和他上一次去的时候，相差不多。

但孔文要进包间的时候，秦芜却急急的和他说道，“孔律师，你转一下身。”

-

秦芜在宫舜那。

今天孔文他们去杨茂的夜总会。

兮兮作为被调查人，郭蔼却和兮兮走的那么近，确实说不清楚。

秦芜一时没了主意。

他原本想着，凭着兮兮救过郭长涛这件事，郭蔼若是知情，总能和他说些什么。

郭长涛道，“我爸爸被调走了。”

秦芜一顿。

郭长涛轻轻笑了一下，轻声道，“上次那件事之后，我爸爸就被调到了另外一个分局了，那边正好缺一个副局长。”

犹豫了半天，秦芜想起来另外一个人。

他让宫舜带着他去了一个小区。

郭长涛看到他，有点意外，但还是很热情的招呼他进去坐。

左修年以为她吃完了，很高兴的给她又夹菜。

兮兮摇头，说吃饱了。

左修年似乎是懂的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没有再逼着兮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