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兮兮能回答，她点点头。

“嗯。”

都是凡人，都有一颗灵珠。

也永远都不会爱他。

兮兮要挣脱他的手，“放开。”

封时漠不放，直直的看着她问，“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兮兮点点头，还算平静的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那里的吃食太难吃了。”

封时漠低眸看着她，看着她绝美的小脸，看着她干净澄澈的眼眸。

兮兮察觉到他的手，小脸一黑。

欲要砍了封时漠这只手的时候，他却又自己拿开了。

兮兮沉着脸看着他。

兮兮拿到吃食了，也不在封时漠怀里挣扎了，专心吃东西。

她还和封时漠吐槽道，“那人家里的吃食像乞丐。”

这倒是夸张了，她上一次去凡间看的时候，乞丐吃的还是野草，也吃不上一顿热乎的饭。

“封总，夫人……”

佣人们站起了身，各个难掩脸上的惊讶。

封时漠的声音中，压迫感都散去了。

封时漠心口一直压着的那块大石头随着兮兮的嘀咕，被搬开了。

他轻轻呼了口气，蓦的紧紧将兮兮拥入了怀里。

兮兮不让他抱，推开他，厌烦的说道，“都说了我要去找吃食。”

兮兮奇怪的看着他，“他凭什么碰我？”

封时漠怔了一下，眸色缓缓亮了一些。

他抿着唇，“那为什么没穿内衣？每次从他那里回来，都不穿。”

兮兮蹙眉看向他。

封时漠一双黑眸沉沉的看着她，“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兮兮道，“我要去找吃食。”

封时漠的心上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zwwx.

他近乎咬牙的问，“那为什么……让他碰，不让我碰？”

这个问题，不关于欲望。

兮兮眉头一拧，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封时漠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挑眉道，“人？”

封时漠缓缓的问，“我和左修年在你心里的分量是相同的？”

这么久了，好像什么都变了。

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她漂亮的小脸永远都不会有变化，干净的眼眸也不会被污染。

封时漠一张精致的脸几近崩裂。

他声音有些发抖。

“从他那里回来的？”

封时漠低低的应，“那以后不见他了。”

他这句话，兮兮倒是不应了。

他低声道，“拿吃食。”

“哎。”一个佣人应声，赶紧去厨房拿已经准备好的点心了。

她们早就做好了，但是封时漠突然回来，也不敢上楼去给兮兮送。

封时漠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出了门。

楼下的佣人们正面色担忧的讨论着他们，方才看到封时漠回来的脸色，这会儿一个个都担忧的不行。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这幅画面。

兮兮看了他一眼，“我从来不穿。”

“为什么要穿那么难受的东西？”

从前的凡间，那时候女子要穿裹胸，现在要穿什么内衣。

封时漠的眸落在了她身上的家居服身上。

眸色瞬间低沉的要命。

他这一次没有撕碎兮兮的衣服，只是将手伸进了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