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等了十秒钟，拿了外卖关门。

秦芜看着宫舜将奶茶挨个分给孔文他们，最后拿着剩下的两杯朝他走过来。

“不知道你喝什么，随便点的。”

其实秦芜伤的最严重的，是脸。

那封武鸣也不知是嫉妒他还是怎么着，拳拳都打在了秦芜的脸上。

秦芜的脸动了几次手术，现在还不知能恢复成什么样子。

陈珂消失前，寄给了宫舜一封邮件。

是些关于杨茂的资料。

秦芜坐在轮椅上，费劲的伸胳膊要按门铃的时候。

-

宫舜换了个地方住。

因为他那一居室实在是太委屈孔文他们了。

秦芜顿了顿，才收回心思，继续看邮件。

滑到一张照片上时，他蓦的顿住了。

宫舜看了一眼那照片，“你认识？”

秦芜翻着邮件。

宫舜问道，“说吧，发生什么了，能让陈珂突然消失。”

秦芜抿着嘴。

宫舜带着秦芜去了他的房间。

门关上，秦芜才问，“宫导，他们是你请的律师吗？”

宫舜淡道，“家里过来的。”

他缓道，“你知道原因？”

秦芜默了两秒，缓缓点头，“嗯……”

宫舜报了个地址，“见面说吧。”

孔文他们喝的都是奶茶，宫舜手里拿着的两杯是果茶。

孔文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奶茶，含糊的看着宫舜说道，“少爷，我都说了，人要开心，就得整点奶茶，这甜兮兮的，喝着不就缓解压力了？”

“你非要喝那果茶。”

整个脸全都被包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秦芜道，“出了点事儿。”

宫舜没追问，让他进去。

宫舜却突然开了门。

秦芜愣了一下，“宫导。”

宫舜上下扫了他一眼，挑起眉，“怎么弄成这样？”

但他新换的地方其实也并不符合他的身份。

只是一个简单的三居室。

秦芜过去的时候，孔文他们正在客厅商量去杨茂夜总会的事情。

照片上的人便是杨茂了。

秦芜摇摇头，“我认识他后面的……”

这件事他永远没办法解释清楚，和陈珂无法解释，和宫舜自然也就无法解释。

顿了顿，他只能含糊的说道，“是因为溪爷的一些事情。”

宫舜是个明白人，秦芜提到扶溪了，他便明了了几分，不再追问。

“哦。”秦芜点了点头，没在多问。

接过宫舜递过来的果茶喝了一口。

宫舜将电脑放在了他面前，“这些是陈珂断联前给我的。”

秦芜挂了电话，叫了车。

他在车上的时候，还不死心的给陈珂的电话打了两遍。

冰冷的机械女声揪紧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