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听到王道的询问，屠修伸手一指柳向楠。

「这小娘们儿跟踪你，我把她车胎扎了。」

「吃了它。」

一颗绿色药丸丢过去，王亚丽犹豫了下还是塞进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竟然感觉有了力气，赶紧起身用手拢了拢头发。

见王道进来，她眼中露出些许光彩，呻吟哀求。

「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求你……」

王道幽幽低语，「认错就该被原谅吗，伤害我父亲的时候，你眨眼了吗？」

「您也认识，就是承包食堂的柳爱民。」

「治不了，让他继续吐吧，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杨志国一脸错愕，「你没看到人呢，怎么就知道症状了？」

柳爱民也不喜欢她，低声嘲讽，「我看你是真病得不轻，赶紧进去看看吧，别耽误病情。」

「我在办案。」

「你办案冲着墙说话干嘛，不会也病了吧？我在这包食堂，给你找个最好的医生看看。」

「你才精神病，我明明是跟……」

柳向楠顾不上这些，指着王亚丽叫喊。

「她的事情还没结束呢，你要帮她逃跑吗？」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我带她去治疗。」

一出医院的门，白朴和他的两个保镖，就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直接上了王道的悍马车。

不远处一辆白色越野车里，柳向楠在偷拍，很快驾车跟踪。

跟踪技术有点差，王道很快就发现，却一点没在意。

王道扫了一眼柳向楠的越野车，「把剩下的也扎了。」

柳向楠气急败坏，「你敢！」

她想阻止，却被屠修的大手推到一边，屠修用螺丝刀用力一扎，又是一条车胎瘪了。

见王道扭身往外走，她也不敢问，低着头跟在后面。

刚出精神病院大门，就看到柳向楠正跟屠修争吵，甚至还用力踢了他一脚。

屠修却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也是身不由己……」

「十年前把我送进深山，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我得谢谢你，要不然学不会这一身本事。我可以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我机会了。」

「我一定把握，你让***什么都可以，就算是让我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关你屁事！」

王道迈步去了一间病房，他还有这个病房的钥匙。

王亚丽短短几天已经形如枯槁，正在床上抽搐。

柳向楠在一扭头，整个人都不好了，那辆悍马的车尾灯都看不到了。

她抓狂的连连跺脚，嘴里叫喊出声。

「我跟你没完！」

「我必须跟着监督你们。」

「楠楠，你干嘛呢？」

询问声传来，柳向楠一看是堂哥柳爱民，有点厌恶的回应道。

来到精神病院，安排人把白朴三人关进重症监护室，杨志国却凑了过来。

「院长，有个疑难杂症，您得亲自诊治下？」

王道随口调侃，「你这么热情，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