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鸡偷的是许大茂家的,按照原剧情,傻柱会发现棒梗偷鸡一事。
许大茂会误会是傻柱偷鸡,二大爷就会主张开批斗会。
在批斗会上,傻柱知道鸡是棒梗偷的,但会顺势承认鸡是自己偷的。
现在秦淮如已然把周安民的钱当自己的了,这能不心痛吗?
周安民的眼睛讳莫如深望着保卫科几人的背影:“我自有我的用意,走,带你看出好戏。”
说完周安民拉起秦淮如的手,又朝着四合院那边走去
寡妇可不是好娶的,更何况还是这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秦淮如。
周安民摇头笑着:“我心里有数。对了,东来顺这会儿人多吧,不早些去可就没位了啊。”
“是啊,走,咱先去坐着啊。”保卫科几个立马附和。
二牛重情重义,完全把周安民当自己的弟弟看。
性子直爽的二牛闻言摆手:“嗨,小事一桩。”
周安民一笑,拿出了三块钱放到二牛手中:“今儿我请客喝酒,你们尽管喝!”
圆圈的正中央的上堂,坐着三个大爷。被审讯的“被告”傻柱坐下堂右边。“原告”许大茂则坐左边。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正站着宣读:“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啊丢了一只鸡。”逆向而生的四合院:迎娶秦淮茹后,我反向吸血!
“今儿辛苦哥儿几个了啊。”
周安民是看着二牛说的这话。平日里周安民唯唯诺诺,哪能一呼百应让保卫科的人帮衬他。
今天这几个大汉肯听他的话,都是因为有二牛在,都是二牛肯帮他。
可是现在周安民先看见了棒梗偷鸡并且抓住了,傻柱不知道鸡是棒梗偷的,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刚踏进四合院,就见着院子中央被人围了一圆圈,大家伙都拿着板凳排排坐。
没拿板凳的就站着。还有人手里头拿着晒好的南瓜籽在磕着。
“看好戏?刚不是说要审贾张氏吗?不审了?”秦淮如错愕。
周安民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天:“审,当然得审。先看戏。”
今晚上是傻柱的批斗大会,这事他可没忘记。
一行人说说笑笑去了东来顺。
见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秦淮如心里还想着那三块钱,有些心痛,忍不住念着。
“周安民,你真是傻的,喝酒哪里需要三块钱!我跟棒梗贾张氏他们五口人一个月饭钱才五块呢!”
“不过我啊,还要好好审审贾张氏,不能陪你们去了啊,下次啊下次。”
保卫科几个见周安民直接拿出三块钱,一阵喜上眉,唯有二牛面目略微沉重严肃。
“安民,婚烟不是儿戏,你真想清楚了。”
二牛刚三十,膝下一儿女,在保卫科那是好人缘。
这周安民原身平日里唯唯诺诺的,而二牛的脾气直爽,按理来说二牛是该看不起周安明这种人的。
可这其中又有隐情,周安民的父亲曾对二牛一家有大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