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进屁股歪坐在办公桌上，他手里拿着翡翠王，手指转动，翡翠王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你和文静雅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啊，怎么了？”我看着桌上转动的翡翠王，这玩意随时会掉下桌，粉身碎骨。

“朋友关系？”啪地一声，谢进按住翡翠王。“你们就是一般朋友关系？”

朱勇朝我们走过来，他走了一半路，忽然停住不走了。

快艇很快离开了沙滩，朝大海里开去。

几个小时后，车开进市局。

“你也是警察？”我说。

“我，我是说，我也想当警察。”黄毛说。

“黄毛，我草你吗的，你当这是演电影？”鸭哥说。

我扭过头看到鸭哥和黄毛也被上了手铐。

我们被押上快艇。修女上了另一只快艇。

“你们看。”锤子说。“我草！”

“什么坏事？“我打了一个哈欠。

朱勇忽然笑了，他扭头冲谢进问道，“老谢，刘向东他没别的事吧？要是没别的事，就放他走吧。”

“他参与抢劫了李局长，还有珠宝商店。”谢进说。

快艇直接冲上了沙滩。

从快艇上跳下很多特警，手里拿着冲锋枪。

“都不许动！”一个为首的特警喊道。

朱勇突然进了屋，他用脚勾过来一把椅子，然后坐在我对面，“老谢，我来审他。”

我歪着身体，嘴里叼着烟对视着他。

“把你干的坏事都说说吧。”朱勇说。“坦白从宽。”

我被谢进带进办公室。

我坐下后，谢进递给我一支烟。

“没想到你是警察。”我说。

“完了，完了。”锤子喃喃自语，手铐砸着船弦。

欧阳教主，被押去另一条快艇。

“好像警察是来抓这个教主的。”江帆说。“朱所长他也来了。”

沙滩上，谢进，侯三和两个警察有说有笑。一个警察给开锁的邱水递了一支烟。邱水举起手臂，面带微笑冲我们招了招手。

“这都他吗的是警察？”鸭哥嘴唇哆嗦着，看着我，“开车的，开锁的，还有这珠宝商店的保安，都他吗的是警察，我靠。”

“鸭哥，我，我，我也是警察。”黄毛说。

“卧底，他是卧底，这事我知道。”朱勇说。“我给钱局长已经说过了。”

“好，那就让他走吧。”谢进说。

更多的警察跳下快艇。

我和锤子双手抱着头。

两个警察过来，给我和锤子戴上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