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打死了。”锤子说。
罗大喜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不要。”我喊道。
跟着锤子出去,他把我带进鸟围村,拐进一个小巷,又从楼道里出来,然后进了一个小巷。
突然看到罗大喜在路边拿着枪,顶着卖冰糖葫芦的爱因斯坦的头。
“砰!”爱因斯坦栽倒在地上。
我坐起来,拔掉针头,“我要去找小楠。”
“不行,你还在生病呢。”父亲说。
我推开父亲,光着脚出了屋。
“醒了,东哥醒了。”锤子喊道。
“你别动。”父亲对我说道,“你现在是在病房里。”
我看到自己的胳膊上挂着吊针。
和江帆回杂货店,看到父亲站在门口。
“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江帆说,“宁小楠妈呢?”
“她走了。”父亲说,“向东,你奶在屋里。”
咔嚓一声,罗大喜的头没事。
血和脑浆朝我脚边上流淌过来。
“你他吗的在干什么?”锤子冲罗大喜吼叫着。
罗大喜看着手里的枪,“枪里没子弹啊。”
我很快跑出了医院,锤子在后面追着。
跑到鸟围村牌坊下面,锤子追上我,喘着粗气,弯着腰,“我靠,东哥,你是神仙啊,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还这么能跑,东哥,我给你买双鞋子穿。”
“
“东哥,你睡了一天一夜了。”锤子说。“吓死人了,我还以为你要成植物人了呢。”
“小楠呢?”我问。
“她没来。”父亲说。
进了屋,看到奶奶在收拾东西,我忽然头一晕,什么也不知道了。m.zwwx.org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我床边上不停的哭。我问她为什么哭?她就是不说话。
睁开眼睛,看到父亲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