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罗二喜高声说道。

“有没有搞错？这是我们的教堂，这是上帝的教堂。”邱引钢说。

“是你们的教堂不错，但这教堂盖在什么地方？”我说。“是不是盖在我们中国的地盘上？还上帝的教堂？有本事你把教堂盖天上去。”

邱引钢看到我们堵住路后，想从长椅边上通过。

“神父，你去哪？”我问。

邱引钢把眼镜朝上推了一下，“我去外面挂条幅。”

“哪有老男人？真是见鬼了？”锤子说。

“锤子，给你提示一下，修女是嫁给上帝的女人。”包胖子说。

“胖子，你是说上，上帝挂，挂在她身上了。”罗大喜说。

“什么，什么意思啊？”罗大喜说。

“你们自己琢磨去。”我说。

“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包胖子说。

“两块。”罗二喜说。

“两块钱？这样吧，我给你们一百块。”邱引钢说。

“真的假的？”锤子说。

我让开路，欧娅蕾走了过去。

“老大，你喜欢就抱走啊，别客气。”锤子说。

“抱不动。”我说。

“对啊，空中楼阁多好啊。”包胖子说。“离上帝近。”

“你们从这过，就要收费。”罗二喜说。

邱引钢叹了一口气，“要收多少钱？”

“是挂条幅啊，走我们这边。”我说。

“好。”邱引钢朝我们走过来。

我没有让开的意思。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包胖子说。

邱引钢神父和一个修女，两人手托着一个紫红色条幅走过来。

“神父来了。”罗二喜说。

“胖子，老大说的什么意思？”凉粉问。

“老大不说，我也不说。”包胖子得意洋洋。

“我也明白了，她不是一个人。”罗二喜说。“是两个人，他身上还有一个老男人。”

“抱不动？”锤子一脸惊讶。“不会吧？她这样的，我能扛走两个。”

“她不是一个人。”我说。

“啊？”锤子摸着后脑勺看着欧娅蕾的背影。“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