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呢？”

“那就再打一架。”我说。

“那你还学什么舞蹈？找他打架不就完了，真的，去吧，当你的老师，真是受罪，你以前是不是挺喜欢折磨老师的？”

“不能。”

“我不学了行吧？”我说。

“谢谢了，感谢！”江帆双手合十。

跳了八遍，还是说没放重心。

“你和刘老师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吧？”我说。“走一个步子，有那么复杂吗？”

“你必须得放重心。”江帆说。

“两个男人跳什么舞？太别扭了。”

“你有完没完？跳。”江帆说。“记得要放松膝盖，放重心。”

“好吧。”

“是的，高雅，非常优雅，是艺术，艺术中的艺术，是人类文化的源泉。”

“这么厉害？如果我会跳舞了，那么就可以说我文武双全了吧？”我说。

“可以这么说，诗人叶芝曾说过，上帝有两个赠品，一个是舞蹈，一个是道义。”

“物理没学过吗？你给地板一个力，地板不给你一个力吗？你跳我看看。”

我张开双臂，预备步后，跳了右转步，再右旋转，锁步。

我停下来，“没有舞伴不好跳。”

“也没怎么折磨，我让老师爬桌子上站着，三条腿的桌子上。”我说。

“你厉害。”江帆说。

“爬桌子算便宜他了，我那个老师是个流氓，接着跳，奶奶的，江老师，你说这舞蹈是属于文科吗？比较文雅的是吧？”

“见鬼了，跳多少遍能放下重心？”我问。

“也可能十遍以后，也可能要跳一千遍。”

“你说，为什么不能和袁爱银比武呢？一拳就放倒，多利索，多省事啊。”我说。

“我放重心了。”

“你没放。”

“能不能跳别的步子？”我问。

我带着江帆跳右转步，他喊停。

“没放重心。”江帆说。

再跳右转步，江帆还是说没放重心。

“舞蹈和道义有关系？”我说。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还跳不跳？”高玉磊的倾城佳人

“你带着我跳。”江帆说。

“你是男的。”

“我会女步。”江帆走到我跟前，手搭在我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