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楼梯吧。”我说。
“不会这么巧的。”我说。
“不好说。”罗二喜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
“妈的,我去拉。”我说,“这电梯要关我,我就把这电梯砸了。”
“电梯坏了,你怎么不早说?”我说道。
“我刚想说这事,你们就把东西搬进去了。”煤姐说。“这电梯时常抽风。”
“找人修啊。”罗二喜说。
我想说是用来切(几把)用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我没搭理他。三个人收着屁股,把切割机抬进电梯里。
等了几十秒,电梯门没关上的意思。煤姐拿手绢一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看着我们。
罗大喜拿了几个保险带,又找了粗绳子,铁锤,铁钉,劳保手套戴上,我们才把又沉又重的切割机抬上三轮车。
过街穿巷来到夜王旅馆。进旅馆要上八个楼梯,罗二喜一边抬切割机一边骂。
抬到电梯门口。
“我同意。”煤姐说。
我进去,把切割机拽出来后,电梯门突然合上,然后电梯上楼了。
“电梯貌似好了。”煤姐说。
“修了三百多次了,时不时得,电梯就这么玩。”煤姐说。
“大喜,你把切割机拉出来。”我说。
“我不拉,我要进去,电梯门要关上,我,我,我就成焖鸭子了。”罗大喜说。
“这电梯怎么了?”罗二喜问。
“电梯坏了。”煤姐说,“我被关了五十分钟。”
听他这么说,罗二喜慌忙出了电梯,我也赶紧出来,罗大喜也跟着出来。
我朝吧台上看,没看到煤姐。
电梯的门开了,煤姐从电梯里出来,脖子上挂着珍珠项链,他下身穿着超短裙,小腿上那朵玫瑰花还是那样鲜红。
“哎呦,小东,这玩意是什么呀?干什么用的?”煤姐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