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是第一个傻眼的人。
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竟然不知道任春红要嫁人。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连柜子都给搬走了。
阮和平一个人在家,也需要人照顾,阮奶奶每天都在念叨,也不知道和平今天有没有吃饭了。
其实,厂里就有食堂,再怎么样,也饿不到阮和平。
但当妈的都是一样,心里担心儿子吃不好,睡不好。
“走吧。”
阮爷爷转身离开。
经过不起秋水的调理,他现在的身体精神了许多。
“呜呜……呜呜呜。”
她现在好怀念在阮家的日子,每天都有热饭吃。
就算再穷的时候,他们也没有逼着她去干过活儿。
80年以后,开始出现个体经济。
那时候,才是大家大展身手的时候。zwwx.
到时候,别说盖房子,你想干什么都行。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宠
“听到你二哥说的话了吗?在外面也给我注意一点。”
他们白家确实是日子过得太好了,难免不会有人嫉妒。
白秋业捂着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小妹,为啥不能盖房子?”
白秋业问出了这个疑问。
白秋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各家都贴上了对联,买上了年货。
白家现在人口众多,白父和白母正在筹备着,要不把房子推了,重新盖几间大瓦房。
白秋水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无时无刻不再盯着她。
上个厕所要盯。
出去河边洗个衣服也要盯。
村长那里她已经只会过。
村长说了,到时候会给她打介绍信。
第二天一大早,阮妈妈就被逼迫着去田里干活儿。
但人都走了,他总不能再去把人给追回来。
算了,至少还有一个能使唤的人,这个……可绝对不能再让她跑了。
随后,阮妈妈就发现,李平这个变态。
任春红嫁人了。
这个消息一出来,瞬间惊到了大家。
毕竟,任春红一直和阮青青住在一起,也顺带着让大家觉得她这人也不是太好。
胸口也不会动不动就喘不上气。
阮奶奶的风湿病也得到了改善,至少不会天阴下雨就疼得动不了。
老两口也准备回家了。
“妈,你竟敢偷懒。”
一听见李平的声音,阮,妈妈下意识地就跳了起来。
不远处,阮爷爷和阮奶奶注视着这一幕,同时叹了口气。
白秋水没说的是,现在已经是1976年,明年的这个时候,国家开放高考的消息就会传开。
到时候又是一场动乱。
1978年以后,改革开放。
白秋居将一个栩栩如生的木雕小马房子啊桌子上。
“树大招风,咱们家过得太好了,还是要小心一些。”
白母也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一巴掌排在白秋业头上。
“娘,没必要,现在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财不漏白,等再过上几年,我给你们盖青砖大瓦房。”
这话一出,瞬间让白父和白母笑弯了腰。
不过,为啥呢?
这人是有毛病吧。
新的一年过去,又一个新年到来。
全国各地都是喜庆的颜色。
她的手从没有拿过镰刀,也没有拿过锄头。
只不过一早上的时间,双手手心就布满了水泡。
趁着李平上厕所去了,她独自坐在田埂上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