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将手里的馒头塞给她。
这个年代的人都还特别淳朴,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那种真的是遇上了难事的人,才会出来乞讨。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阮妈妈竟然就凑够了从省城去往县里的车票。
咬咬牙,还真当起了叫花子。
往供销社门口地上一坐,“大家行行好,给我点钱吧,呜呜,我的钱都被偷了。”
这一哭,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过往行人看到她那样,急忙躲开避让。
天可怜见的,她坐过了火车不说,身上的钱也被偷了。
从火车站出来,看到路边抱着馒头啃的娃儿,咽了咽口水。
几条狗跑过来围着阮家人嗅了嗅,摇了摇尾巴,然后又跑开了。
白秋水在小雪头上揉了揉,笑着跟阮家人说道。
“你们别怕,它们认识你们以后,就不会咬你们了。”
两人相约去供销社买了点东西,然后准备去车站开车回家,他们的车停在了车站里。
而这时候,阮妈妈也刚好乞讨到了车站。
她准备等钱一凑够就去买票,省得又被人给抢了。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宠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阮欣欣拍着他的肩膀,羞的满脸通红。
白秋业一看周围进出人的眼神,急忙解释道。
不起秋水看见她急忙走过去。
“欣欣,咋样?人家咋说?”
“他们让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就可以来上班了。”
不过,阮妈妈那个小短腿,怎么可能追的上抢钱的男人。
那男人转眼就跑不见了。
阮妈妈一屁股坐在地上,“天杀的啊,我的钱啊,老天爷啊……”
“秋水,又有人来找你看病了?”
一路过来,不时有人跟白秋水打招呼。
不远处路过的阮青青隔着老远瞟了一眼,只觉得几人有些眼熟,不过她也没在意。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她捧着钱暗自高兴。
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黑手,一把抓住她的钱,撒腿就跑。
“啊,抢钱了,把我的钱还给我。”
这几天的委屈,心酸,都在这时候爆发了。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实际上满脸黑漆漆的污垢。
省城毕竟是大城市,有人看她可怜,一分两分地扔给她。
“去去去,看啥看,叫花子。”
旁边有人开始驱赶她,实在是她身上的味道太冲了。
好不容易问到了路,可是坐车需要钱啊,她现在身无分文,肚子又饿。
阮爷爷哈哈笑着夸赞道,“好狗,好狗,养得真好。”
他们在白秋水家住了下来。
而这时候的阮妈妈,刚刚从火车上下来,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
“这是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嘿嘿。”
周围人一听,投以善意的目光。
虽然他们俩的动作有些出格,但这里毕竟是省城。
“真的?”
白秋业高兴得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开始转圈圈。
“哈哈,欣欣你真是太厉害。”
好不容易乞讨过来的钱就这么不见了。
无法,她只能换个地方,又开启了她的乞讨之路。
阮欣欣一脸笑容地从文工团里走出来。
回到家,顾真不在家,要么是去田里干活儿去了,要么应该是在后院。
几条狗虎视眈眈看着几个陌生人。
“小黑,小花,过来闻闻。”

